地上爬了起來,看到城門被炸開了,楊阜從一邊趕了過來,便急忙道:“快帶兵堵住城門,千萬不能讓華夏軍進城。”
楊阜道:“是。將軍。不過華夏軍並未展開進攻,只有少數人在城外清掃積雪。我來請示將軍,一旦敵軍進入射程。是否將其射殺?”
曹仁看著楊阜不斷的張著嘴巴,可是耳朵裡除了嗡嗡聲外。什麼都聽不到了,剛才的那一聲聲巨響他離得太近,耳朵聽力受損,急忙叫道:“你他孃的到底在說什麼?我聽不到,你大聲點!”
楊阜是在城牆上站著的,雖然聽到了那聲聲的巨響,可是由於爆炸聲實在城門的門洞裡,堅硬的城牆阻止了部分聲音的擴散。所以他而耳朵並未受到太大影響。他看到曹仁聽不到他說什麼,便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貼著曹仁的耳朵邊,大聲地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你他孃的那麼大聲幹什麼?以為我聾了不是不是?”曹仁一把推開了楊阜,因為楊阜喊得實在太大了,而這會兒曹仁耳朵裡的嗡嗡聲也漸漸的消逝。
曹仁的聽力逐漸恢復了正常,可是看到城門的門洞裡的一片狼藉,他徹底傻眼了,剛才的爆炸,產生的巨大威力讓他現在想起來都有點心有餘悸。如果華夏軍真的人人都擁有那麼厲害的武器,那這戰爭就沒法打了。
野戰的話,也許還有幾分勝算。但是守城戰,只要將炸藥朝城中一扔,再堅固的城池也會被夷為平地。
城門的門洞裡到處都是濃稠的血液,斷裂的殘肢隨處可見,腸子、腦漿、鮮血滿地都是,如果不是見慣了殺戮的人,只怕見到這種場面都會幹嘔。縱使是見慣了殺戮的人,也確實沒有見過如此狼藉的一幕。
城門的門洞內,二百來鮮活的生命。每一個都是強壯計程車兵,在那麼一小包東西的面前。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人的生命竟然是如此的脆弱!
曹仁急忙下令士兵堵住城門。生怕華夏軍發起進攻,他留下楊阜在此清理城門內的殘肢,自己親自登上了城樓,眺望著城外的華夏軍動向,發現周倉帶著人正在清掃著積雪,已經快要進入射程之內了。
他搖了搖頭,將剛才的不愉快統統甩掉,對身後計程車兵喊道:“拿透甲錐來!”
士兵們“諾”了一聲,轉身便下了城樓,隨後沒多久,一隊隊抱著成捆的透甲錐計程車兵登上了城樓,紛紛將透甲錐分散給弓箭手。弓箭手換上透甲錐,拉開弓箭,個個都神采飛揚的。
曹仁也拿了一張弓,將弓拉的滿滿的,然後用普通的箭矢向外射了一箭,箭矢飛舞出去之後,便落在了一片雪地上。他目測了一下距離,大約在一百八十步左右,便又射出了第二箭,第二箭卻用力相對較小,射在了大約一百步左右。他定完箭以後,便自信滿滿地對周圍的弓箭手說道:“都給我看清楚了,一百八十步外,用普通箭矢射,每人只准射三箭,一百步外,換透甲錐,絕對不能讓華夏軍靠近城牆一步!”
“諾!”城牆上一字型排開了兩千名弓箭手,華陰城因為地處不是險要地帶,城牆前面有大片的空地,但是貴在城牆南北拉長,可以堵塞其道路,經過幾年的逐漸加固,才使得這裡成為了一個雄關。
曹仁這時看到華夏軍開始浮動了,從遠處向前進,大約在兩百五十步外停下,呈現出方形戰陣,放眼望去,人數極多。他皺起了眉頭,又下令調集來四千弓箭手,分別站在第二排,第三排,準備用弓箭阻止華夏軍的前進。
除此之外,曹仁還用重灌步兵堵在城門口,將武器庫內庫存的十萬支透甲錐全部取來,讓專人負責運送。
曹仁布置好一切後,周倉的前部也已經到來。此時,周倉的前部已經更換了三次,掃雪,開道,可是個體力活,而且從當初的五百人加增加到了兩千人,開始向前繼續推進。
華陰城的城外,若從空中俯瞰,就是一個葫蘆型,東面的山道里窄小,並排不了那麼多人,但是一出了山道,抵達華陰城前,便是一處極大的開闊地,可以並排站立兩千人。當時曹仁修建關隘的時候,本想將城池向前推移一段距離。
可是後來經過再三的深思,才考慮在原有城池的基礎上加固,原因是當時魏國沒錢,興建不起來新的城池,而且建造一座新城,也需要耗費很大的人力物力。不過,在後來逐漸加固,使得華陰就像是橫在東西走向上得一座長城,幾年來從未有過什麼事情。
此時,周倉率領的部下正在向前推進,前進到一百八十步左右,城牆上便射下來了箭矢。周倉等人持著盾牌,像沒事人一樣,繼續向前推進,因為手中持著的是鋼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