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位、身份都必須在楚侯之上。”諸葛瑾道。
劉琦聽後,當即說道:“諸葛先生,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我會笨到自己給劉備做嫁衣?借兵給他平定荊州,到頭來,他稱王,還要在我之上。那麼整個荊州,不就是歸他所有了嗎?那我算什麼?這樣做,和投降有什麼區別?我還不至於傻到這個地步吧?”
“不!這樣做。只會彰顯楚侯的聰明,絕對不會說楚侯的粗笨。要知道。如果楚侯不這樣做的話,而一意孤行,和我家主公開戰的話,只怕連性命都不會有了,何來的楚侯呢?”諸葛瑾反駁道。
“你威脅我?”劉琦看著諸葛瑾,眼神裡多了一絲殺機。
“這不是威脅,這是警告,警告楚侯不要做任何傻事。否則的話,楚侯自己釀成的惡果,只有楚侯自己去償。”諸葛瑾依然談笑風生,面不改色地說道。
“你就不怕我把你們都殺了?”劉琦已經做好了隨時叫人的準備,冷笑一聲,問道。
諸葛瑾道:“呵呵,如果我們怕的話,就不會這樣來了。楚侯就算殺了我們,也於事無補,如今我家主公的大軍正在城外隱蔽埋伏。一旦沒有等到我們回去,就會立刻展開攻擊。襄陽城的百姓有許久沒有經歷過戰亂了,如果戰火一旦被點燃。只怕會生靈塗炭,到時候劉景升所一手建立的基業,將會在一場戰火中毀於一旦。這些,是楚侯願意看到的嗎?”
劉琦聽後,背脊上直髮冷汗,沒想到劉備的行動會如此迅速。他懷疑過,可是看到諸葛瑾、許劭、田豫都鎮定自若,胸有成竹,不畏生死的樣子。他也就將信將疑了。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許劭站了起來。冷笑道。
劉琦聽後,皺起了眉頭。他知道這是《老子》裡的話語,他讀過,意思是人民都不害怕死亡了,你拿死亡來威脅,又怎麼能使人民感到恐懼呢。他雖然學習儒家文化,卻也偶爾翻看一下道家經典,看一看黃老思想的書籍,是以他的性格才會如此的溫柔。
“唉!你們且回去,容我思量思量,一日後,必然是戰是降,我自然會派人通知劉備。”劉琦站了起來,轉身離去,同時說道,“送他們出城,任何人不得阻攔。”
話音一落,劉琦便消失在了大廳裡。
隨後,五十名校刀手也悄悄的退出了大廳,看門人則負責將諸葛瑾、許劭、田豫送出襄陽城。
出了城,諸葛瑾、許劭、田豫三個人並肩行走在城外的路上,田豫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剛才真是好險。”
“不,是有驚無險。許先生,以你看,劉琦會同意投降嗎?”諸葛瑾問道。
許劭道:“會的,劉琦宅心仁厚,並非喜愛殺戮的人,更不會願意看到自己的百姓被隨意殺戮。他雖然和劉表長的很相像,但是心跡卻並不相同,從他的言談舉止間,以及剛才只是疑惑的問話來看,他已經有了打算,只是事情太過突然,需要給他一個思考的餘地。”
“軍師,許先生,剛才出城時,我留意到全城兵馬都在秘密的調動,城外的水軍也在整理物資,看來這次蒯越是準備大動干戈了,我們必須要把這件事稟告給主公才行。”田豫很是機警,一個小小的細節就能引起他的注意,連諸葛瑾、許劭都沒有看出來,他卻率先發現了情況。
“呵呵,國讓,你的好處就在於十分的機警,任何蛛絲馬跡到了你這裡,就會得到答案,這就是我選擇你跟隨我一起前來的原因。”許劭道。
“我之前跟隨主公是擔任過一段時間的斥候,或許是基於此因吧。許先生,你的家人都被關在了牢裡,要不要想辦法將他們解救出來?”田豫問道。
“不必了,劉琦暫時不會殺他們,劉琦投降之時,自然是他們出獄之時。我們趕緊離開這裡,一旦蒯越發現了我們,後果不堪設想。”許劭道。
田豫突然察覺到了什麼,急忙說道:“已經晚了,我們已經被包圍了。”
話音剛落,忽然四面八方湧現出來了一批騎兵,迅速地將諸葛瑾、許劭、田豫給包圍了起來。
“哈哈哈哈!”
一聲爽朗的笑聲響起,蒯越騎著一匹高頭大馬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指著許劭道:“許子將,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還算計著怎麼去找你,沒想道你居然自己跑來送死。我不管你進城是怎麼給主公說的,只要有我在,你休想矇騙過主公的心智。來人啊,給我……”
“主公有令,任何人不得阻攔許劭等人,違令者,斬!”一個經常跟在劉琦身邊的人,手持劉琦隨身佩戴的美玉,騎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