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賊前來,到底意欲何為?”黃忠的臉上皺紋縱橫,一皺起眉頭來,更顯得老氣橫秋,隨口便問道。
文聘、陳到二人齊聲道:“大人,巾帆賊前來,必然是來搶功的!”
黃忠道:“未必,黃將軍絕不會輕易派出巾帆賊,此番派他前來,必然有要事,往回殺,迎上巾帆賊,看看他到底有什麼事情。”
“諾!”文聘、陳到是黃忠帳下的兩名軍侯,自然要聽命於身為前軍司馬的黃忠的命令,當即異口同聲地答道。
黃忠、文聘、陳到三個人從裡向外殺,甘寧、蘇飛帶著部下從外向裡殺,兩下夾攻,很快便碰了頭。
剛一接頭,甘寧便十分冷淡地道:“主公有令,讓汝等三人退出戰場,到主公身邊護衛,不得有誤!”
黃忠本屬劉表,武勇過人也為劉表深知,會盟時大軍屯在了潁川,文聘、陳到便來投軍,黃忠見這兩個人很有武勇,便留在了自己的帳下,讓他們兩個人當了軍侯。進攻軒轅關時,劉表將黃忠編入了黃祖的前軍,讓他負責衝鋒陷陣,而在攻打軒轅關的時候,黃忠和文聘、陳到配合默契,很快便形成了鐵三角,一路攻擊過來,所向披靡,也深受黃祖嫉恨。
黃祖帳下本是**的甘寧,因感恩於黃祖的收服,曾經多次向黃忠等人挑釁,黃忠以大局為重,絲毫沒有動怒,而是保持著微妙的關係。所以,幾個人之間便不怎麼對付。
聽到甘寧傳達的命令之後,黃忠沒有說什麼,而是對身後的文聘、陳到說道:“撤退!”
就在敵人的陣中,黃忠和甘寧便進行了交接,甘寧、蘇飛帶著自己的部下開始奮力的拼殺。
黃忠帶著文聘、陳到退了回來,看到蔡中等在那裡,便直接跟隨蔡中一起向後退去。
黃祖看到幾個人被蔡中帶走。心中不免有點不平衡,他每次都將黃忠放在前鋒位置上,就是希望黃忠能夠戰死沙場,哪知道黃忠越戰越勇,反正名聲也漸漸地大了起來,就連黃忠手下的文聘、陳到也一起跟著走運。受到了劉表不少封賞。他扭頭看了一眼甘寧,心中稍微有了一份安慰,淡淡地道:“還好我有甘興霸,至少這顆棋子我不會再拱手讓給別人。”
黃忠被帶回後面之後,便見兩員戰將在互相對峙,年長的一臉得意,而年輕的那個則是滿身傷痕,身上至少有四五處傷,雖然不是致命的傷勢。流血過多了,也足以讓其喪命。
蔡中指著手持方天畫戟的呂布,對黃忠道:“主公命你迎戰呂布,你可有把握?”
黃忠的年紀要比呂布大出十幾歲,呂布正值壯年,而他卻已經是垂垂老矣,鬚髮都有點斑白的他絲毫沒有拒絕,而是一口應道:“就讓老夫好好的會會他。蔡將軍,你且回去轉告主公。有老夫在,可以確保他安全無虞。”
蔡中點了點頭,見黃忠年邁,心中有點不放心,也怕折損了黃忠,便對文聘、陳到說道:“你們兩個人在此護衛黃司馬。主公那邊自有我等護衛,千萬不可讓黃司馬有任何閃失。”
文聘、陳到“諾”了一聲,便道:“我等誓死保護黃司馬!”
黃忠擺手道:“不用不用,老夫吃的鹽都比呂布吃的米要多,此等黃口小兒。老夫見得多了,不出二十回合,我定然砍下呂布的首級獻給主公。”
蔡中臉上一怔,急忙道:“不!主公的意思不是讓你殺他,而是讓他見識見識你的實力,不要再小覷我軍,所以,你不能殺他,殺了他,主公也無法向天下群雄交待,畢竟呂布現在是幷州之主……”
“知道了知道了……”黃忠不耐煩地道,“煩請蔡將軍轉告主公,老夫一定不負主公所託。”
蔡中點了點頭,便策馬走了。
黃忠卻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靜靜地看著呂布和魏延的交手,一來想看看呂布如何強悍,二來想看看魏延到底能撐到何時。
與此同時,林南帶著幷州兵馬和本部人馬終於趕了上來,千里馬和普通馬的區別就相當於別人開汽車,你騎腳踏車,實在是有很大的差距。
“終於到了……”林南長出了一口氣,話音還沒有落下,便見劉表的軍隊突然湧了出來,將整條道路都給封鎖住了,張允騎著馬一臉笑意地從士兵的簇擁下走了出來。
“原來是林將軍,在下乃劉使君帳下都尉張允,見過林將軍。”張允一臉客氣地道。
八千多騎兵全部停了下來,林南遙望前方呂布正在和人打鬥,又見張允擋路,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見高順直接策馬而出,指著張允道:“快快閃開,否則讓你血濺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