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取樂?”
少女們朝著群雄不住地擠眉弄眼的賣弄風sāo,百般挑逗下群雄早已失去了理智,yù火難耐。
宇文清哈哈一笑,一指蒼天道:“這朗朗乾坤可在,各位莫非是想大白天的打劫在下!這品茶飲酒是假,取樂是真,各位不會是瞧著我等有眾多的軟弱女子好欺負吧?”
群雄一陣狂笑,便有幾個不識好歹之徒往上闖。
只是駱駝甚是高大,又經白駝山jīng心調教,那駱駝一晃脖子便驚嚇住各人。群雄倒也是束手無策,乾瞪眼。
宇文清大笑,道:“連在下這幾頭畜生都奈何不了,爾等也真是一群廢物!怎麼,如今還夢想著公子爺我的姑娘們?”
群雄見被一年輕人輕視受辱,義憤填膺,更是要趁著機會沾點姑娘們的便宜,便有人手持器械去招呼著各人的坐騎,也有人伸手去拉各位姑娘。
宇文清在駱駝上一擊掌,笑道:“各位住手,又何必如此的急不可耐!各位如今是擋住了我等的去路,我等自是進退兩難,這取樂子又何必急於一時的;不過,我得奉勸大家一句,公子爺我身邊的女人可不是好玩的,怕得是各位要付出莫大的代價才成,各位三思而行才是!”
群雄早已為姑娘們所玩弄得魂不守舍,有人高呼道:“能與姑娘們一樂,做鬼也風流!公子爺只管提出道道來!”
宇文清搖搖頭,苦笑道:“勸君莫作惡啊莫作惡,只怕是天下沒如此的美事!各位就不怕得在下主僕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宇文清一指手邊懸掛的長劍。
群雄大笑,形態放浪。
有人道:“羊入虎口還能怎樣?”
宇文清嘆口氣,笑道:“極為不妥吧,一來此處不便,公子爺我也有點累了渴了;二來粥少僧多,怕得是各位難得盡興啊!”
群雄叫嚷道:“公子爺真是事多,旁邊樹林裡便可供小憩,粥少僧多我等也並不在意的!”
宇文清笑道:“生死全憑一念,既如此可怪不得爺的了!各位,前面帶路!”
群雄欣喜若狂,彼此推搡著爭吵著擁著各人去得林子裡。
宇文清方下得駱駝尋塊乾淨之處坐下,這邊群雄可就等不及要對姑娘們動手了。姑娘們身形飄舞,只見群雄中一片驚呼大叫,器械叮噹亂響墜地,驟然sāo動起來;瞬間林子裡又安靜了下來,夜雀無聲,群雄皆蹲在原地戰戰兢兢;又幾個膽大腿長的撒腿便想跑,也便見得侍女們晃身一閃追過去便放倒那幾位;有一人想出手反抗倒是給姑娘們一劍便給解決了橫屍路口。白駝山的毒物震懾了群雄。
有侍女過來鋪好毛氈,擺上點心與酒水,一旁扇著風。
宇文清優雅地吃著,冷眼瞧著眼前這群江湖人士,彷佛是在瞧著一群籠中的貓狗。
宇文清用完餐說了句話。
侍女們上前挑了個樣子還算過得去的傢伙拎過來甩在地上。
就見得那廝的脖子上正吊著一隻綠sè的蜘蛛,其下身均已溼透。
宇文清冷哼一聲,道:“抬起你的豬頭來!”
那廝驚恐道:“小人不敢!”
宇文清大笑,道:“不中用的東西!你等何門何派?又在此聚眾何為?”
那廝道:“回公子爺,小人崆峒派弟子,原本是想來南陵一睹四劍會盟盛況的;不期遇上朝廷對南陵乾元莊用兵,現如今為避刀兵之禍在此只是觀望龍族與朝廷相鬥!”
原來是幫閒暇無聊的江湖看客,宇文清道:“嗷,瞧這裡並非皆是你崆峒派弟子,可還有其他哪些門派的門下?”
那廝道:“據小人所知,此番來南陵的除了江湖上那些小門小派之外,便是少林,丐幫,天山等昔rì武林泰斗望門也皆有人前來觀摩,可謂是天下的所有門派山頭皆有人在此的!”
宇文清摸摸自己的下巴,道:“你一張臭嘴還挺能說!不過,這區區四家會盟怎會如此的令天下人蜂擁而至,只怕是其中必有蹊蹺吧!可否說來聽聽?”
那廝趴地道:“多謝公子爺的誇獎!據小人所知,天下武林中人如今是極為看重此次四劍會盟的,此事關乎將來天下武林的安危!”
宇文清深感詫異,其扭頭瞧瞧身邊的侍女,笑道:“有如此玄乎?你有屁快放,用不著在本公子爺面前裝得矜持!”
那廝垂頭道:“自從朝廷啟用生死門威懾江湖以來天下武林便難以自立,或屈身朝廷,或為朝廷所挾持,或惶惶不可終rì;昔rì尚有少林,丐幫與龍虯莊在前面苦苦支撐為天下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