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停。聞聽自己的全部身世後,小丫頭竟然只是驚呆片刻而已,似是對這些事完全不放在心上,只認為能有元越澤這樣的人愛就無限滿足了,元越澤失笑不已。
距離自己離開洛陽已經九天了,追到西平的路上花費數日,這幾天來帶著雲芝放慢行程,主要目的還是帶她散散心,身體上雖然沒被褻瀆,心靈上卻被那群變態給折磨得很慘,如演化成心病可就不得了了。
懷中的雲芝似是醒了過來,朦朧的大眼睛緩緩睜開,見元越澤正溫柔地看著自己,雲芝滿足道:“夫君,我們別耽誤了,姐姐們定是等得急了。”
這數日來在元越澤強迫下,她終於逐漸放開了一些,否則他絕不敢如此稱呼元越澤的。
想起這數日來小丫頭要靠一個人來應付自己變態的能力,回回都要手口並用,口活兒更是越來越熟練,元越澤指著她櫻桃小嘴邊依舊未乾涸的乳白色印記,道:“味道如何?”
雲芝大窘,小手不停拍打元越澤的胸口,玉頰飛紅,白了元越澤一眼,嗔道:“夫君好壞!誰叫你那麼厲害,人家都累死了。你還笑人家。”
元越澤亦是不忍道:“我都說了你一個人不行,你卻非要堅持,我還不是怕你難受,傷了身子?”
雲芝忙正容道:“人家和夫君說笑呢!人家怎能只顧自己呢,再說……再說……味道好像……還……還可以……”
見她俏臉越來越紅,彷彿能滴出血來一般,聲音亦越來越低,最後簡直都聽不到,元越澤大笑道:“那是,這可是幫破繭重生的瓊漿玉液呢!你看你現在,不就是個小仙女兒嗎?”
雲芝雖然羞澀,卻也點了點頭,因為自己的變化連自己都不敢想像,但確是事實。
“不知姐姐們會否嫌棄雲芝。”
雲芝伏在元越澤胸口,蚊吶道。
元越澤知她又起了自卑心,立即撫慰起來。
二人休息一晚,第二日清晨,進入洛陽。
此時的洛陽城,比戰時景氣了一些,但路上行人依舊不多,各個行色匆匆。元越澤飛簷走壁,拉著雲芝奔向自己家方向。
進入宅院時,元越澤感覺到一種壓抑的氣氛,心頭登時泛起一種不好的感覺。
“砰!”
直接推門,除了紅拂,所有人都在。
諸女幾乎都是一臉欣喜地看著元越澤,撲上來左抓一把右捏一把,只留座上的尚秀芳與宋玉華表情不大對勁。
元越澤慌忙制止幾女:“這幾日都生了什麼事情,二哥呢?”
宋玉致正拉著羞赧得不敢抬頭的雲芝小手,開口笑道:“二哥如夫君一般,去留隨意,早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李密前日終於失敗啦!現在洛陽城都是楊公在作主。”
元越澤微笑點頭:“沈落雁終於敗在我手上啦!哈哈。不過這些都是你們的功勞。”
沈落雁三字一出口,屋內氣氛立變,眾女表情大不自然。
元越澤好奇地問單美仙道:“還生了什麼事情?”
“李密被翟大小姐與單將軍謀反後,逃往襄陽方向,今日清晨有人送信來,要夫君單獨去相會,否則就要殺了沈落雁。”
“撲通!”
元越澤誇張得四腳朝天倒在地上。
屋內幾女一愕,隨即嬌笑不已,連坐在一旁的尚秀芳與宋玉華亦是掩口輕笑。
元越澤訝道:“李密殺與不殺沈落雁,與我有何關係?他憑什麼肯定我會去見他?”
雲玉真見自己的小妹子終於成了真妹子,心頭高興,當下橫嗔了元越澤一眼道:“夫君與沈落雁關係不明不白的,李密拿她來威脅你又有何不可?”
元越澤一臉冤屈地叫道:“話可不能亂說,我只是親了她一下吧,其他什麼都沒幹過。”
傅君婥亦笑道:“什麼叫‘只親了一下’?你還打算親幾下?這還叫‘什麼都沒幹過’?”
一直沒開口地宋玉華亦黛眉輕蹙,接話道:“妹夫不該如此始亂終棄,還是該去救人家姑娘一把。”
元越澤見她表情太過嚴肅,心裡有些敬畏的感覺,但自己怎麼就成了始亂終棄呢?元越澤皺著眉頭走到宋玉華面前坐下,一臉不解地道:“大姐說話的確該聽從,但我怎麼就始亂終棄了?”
宋玉華見他坐得如此近,不禁面色尷尬,不知該如何開口。
除尚秀芳外,幾女皆知元越澤性子,但宋玉華畢竟被封建思想毒害得很深,這種年代一個男子別說親一下,就是碰一下未出閣的女子,那都是莫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