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僕羅低頭一看,又是一驚,鞋帶果真是松的。
韓藝道:“可見你今早起床起晚了,匆忙之間,只是馬虎的繫好鞋帶。”
程伯行道:“就算這可以證明他起床起晚了,也沒法說明他昨晚就是在玩撲克啊!”
韓藝笑道:“如果他是一個人住的話,這的確無法判斷,可問題是他還有室友,你就是他的室友,如果你都洗漱好了,他還躺在床上,你難道不會叫醒他麼?可見他們都起晚了,證明昨晚你們都睡得很晚,這學院又沒有女人,你們幾個男人除了玩撲克還能幹什麼?難道是夜讀春秋?”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道:“另外,你的表現更加讓我肯定了我的猜測。”
程伯行頓時一驚。
韓藝道:“當我說到阿史那僕羅的在玩撲克時,你表現的非常心虛。”
程伯行道:“誰說的?”
“你的手。”
“我的手?”
程伯行下意識的抬起雙手來看了看,很乾淨呀,剪了指甲,沒有汙漬。
韓藝呵呵一笑,拿起他桌上的一個小本子,道:“你看!”
程伯行看了看,沒有什麼特殊的。
其餘學員也看得是一臉困惑,這就是一個小本子呀,你又沒有開啟,誰知道里面寫了什麼啊。
韓藝指著右下的書角。
眾學員微微一愣,只見那書角是捲起的,可是這能說明什麼。
韓藝解釋道:“心虛其實就是害怕別人知道某些事,故此當一個人心虛的時候,他會有意識和無意識的來掩蓋自己的心虛。程伯行方才的否認,就是有意識的,不過他並不知道,當我說阿史那僕羅在玩撲克的時候,他就開始不自覺的在卷弄書角,這在心理學中,是一個非常典型的症狀,所以我敢肯定你們昨日玩撲克玩到很晚,為什麼你們會這麼做,就是因為今早不需要早操,你們認為有足夠的時間休息,但沒有想到還是起晚了。”
李敬業他們見到阿史那僕羅他們的神情,知道韓藝沒有說錯。不少人趕緊低頭打量著自己。
“此時低頭的昨晚都玩了撲克或者下棋,只不過沒有玩太晚而已。”
韓藝話剛落音,聽得唰地一聲,所有人都抬起頭來。
“抬頭只會證明你們做賊心虛。”
大家一聽,又下意識的想低頭,可這低到一半,他們突然反應過來,個個都是一臉窘迫。
韓藝不禁呵呵一笑,一邊往將臺上走去,背對著一眾學員道:“希望你們能夠以此為鑑,今後別對我說謊,否則,你們會死的很慘。”說話間,他來到講臺上,轉過身來,面向他們道:“這就是心理學,透過細緻入微的觀察,得到大量的資訊,從而去判斷一個人的過去和未來。當你們學好心理學,你們將在戰場上就能夠料敵機先,勝利也將會變得簡單。另外,當你知道一個女孩子的心思,一切也都會變得簡單。”
一眾學員聽得眼中一亮,對呀,這心理學不管能夠用在戰場上,也可以用到泡妞上面。
這真是一門了不起的學問啊!
情不自禁的幻想自己他日成為心理學大師,左擁右抱,在那打啵間強敵灰飛煙滅的場景。
真是太美好了!
我要學心理學!
啪!
一個響指聲響起。
一眾學員猛然驚醒,又聽韓藝笑道:“醒醒,我們正在上課。”
只見一眾學員的神情大變,個個是滿面通紅,從韓藝的眼神中,他們知道韓藝已經看出他們心中所想,旋即又是一臉諂媚的看著韓藝,彷彿韓藝是一個婀娜多姿的大美女。
“韓教授!”
契明突然舉起手來,諂媚道:“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你。”
“請教就請教,別陰陽怪氣的,真是噁心。”韓藝沒好氣道。
“是!”
契明吞嚥一口,道:“是不是我們學好心理學,就不會再被………呃。。。。再犯上回演習的錯誤呢?”
“當然不會。”韓藝道:“所以我下回也不會出這麼簡單的題目給你們做。”
“可以當我沒有問過麼?”契明哭喪著臉道。
韓藝呵呵一笑,道:“當然可以。”
阿史那僕羅激動道:“那不知韓教授多久來給我們上一回課?”
韓藝道:“看我什麼時候有空吧。”
李敬業突然道:“那不知可有心理學課本發給我們?”
韓藝不答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