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彈,大部分人不信影片的真實度,可是當天傍晚,警方再次發表了宣告,正式通知吳麗玲和她的經紀人協助調查。事情發展的方向完全超出了公眾的預料,數天的調查後,吳麗玲及其助理正是以故意傷害罪被告上法庭。開審前許白諾去探望吳麗玲。
“我知道你被人利用,只要你說出來事情就還有回還的餘地。”隔著鐵窗許白諾試圖勸服她。
“都來不及了。”吳麗玲垂著頭不敢抬起看許白諾,“我知道會有這麼一天,誰知道來的這麼快。”
“你不肯說,是因為他威脅你了?”
“不,諾,你別問了,也別再來見我,我沒臉再見你。”吳麗玲說完就閉緊了嘴,無論許白諾問她什麼都不肯再多言一句,許白諾只好離開。
三天後正式開庭審理此案,由於原告和被告身份特殊,法院門口圍堵了眾多媒體記者,他們一直等到審理結束徘徊許久才離開。搗鬼者被繩之以法,這場悲劇收尾的令人措不及防。吳麗玲獲刑三年,因為她的惡行經紀公司損失了上千萬,她正在拍攝的電影也被迫換角,代言商演又讓經濟公司損失頗多,吳麗玲徹底成了娛樂圈封殺的物件,即使她三年後出獄,也再不可能進入娛樂圈了。
終於報了仇,尼安和王星等人想慶祝一番,譚鬱卻沒心思參加。開庭時譚鬱再次見到了吳麗玲,她從沒見過吳麗玲那麼落魄蒼白的模樣。報復並沒有給譚鬱快吅感,反而為吳麗玲感到悲哀。人生就是這樣,走錯了一步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法庭宣判後第二天,譚鬱出了院,她出院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到李光導演家登門道歉。
李光的管家引導她進了書房,貼心的為他們掩上了房門。
“導演,我知道我做的事一句對不起根本無法彌補,但我還是要向你鞠一躬,導演對不起。”譚鬱彎腰九十度,給李光導演深深一鞠躬。
直起腰身,譚鬱等待著李光導演的雷霆怒火,可週圍靜悄悄一片,她不禁把低垂的頭抬了起來。只見李光導演坐在書桌前,向來嚴肅的面上露出少有的情緒,那情緒叫做懷念。
“我沒想到你竟然會拿自己做餌料,夠狠。”
李光向譚鬱招招手,引她在書房的沙發處坐下,他習慣性的燃氣一支菸,夾在食指間,“你知道你這模樣讓我想起誰了嗎?”
“誰?”譚鬱問。
“年輕時候的我。”寡言的李光導演開啟了話匣子。“我年輕的時候和你一樣有股狠勁,拍攝紀錄片並不像故事片這麼輕鬆簡單,我們要深入雨林深淵,有的時候要勾引野外的猛獸來到我們鏡頭前,基本上是把頭別在腰間做事情。”他吸了口煙再次回到記憶中,“有一次為了拍到棕熊打鬥,我用自己做餌引來兩頭熊追我,兩頭棕熊啊,為了搶我打起來了。結果意外間傷到了喉嚨,我的聲音變成這幅樣子。”
譚鬱聽的認真,她沒想過一絲不苟的李光導演年輕時會是如此熱血。李光導演給譚鬱說了很多他年輕時候的英勇事蹟,譚鬱在一旁聽著也有了身臨其境的驚險感受。從潛入海底拍攝食人鯊到深入雨林的遠古部落,兩人一個說一個聽,竟然不知不覺到了天黑。
“這麼晚了?我好久沒說這麼多話,沒想到天就黑了。”李光導演笑了笑,平日裡嚴肅的面孔因著笑容顯出幾分慈祥。
“吃過飯再走吧。”李光道。
譚鬱在李光導演家吃了飯,又陪他聊了好半天才回到自己的公寓,休息一夜,第二天譚鬱就返回了片場。李光導演在片場見到譚鬱的身影很是驚異。
“怎麼不在家養傷?”
“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譚鬱抿唇一笑,“給您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如果不加緊時間拍戲的話,我實在心裡過意不去。”
見譚鬱堅持,李官導演點頭應下,他雖面上仍舊言辭令色,可給譚鬱安排的戲份十分輕鬆,不會對她的傷口產生影響。
最後半個月,在大家的齊心協力下《夜魅》終於殺青了。
殺青宴會李光導演辦在自己的家裡,眾人既興奮又害怕。興奮的是李光導演的家裡誰都沒去過,受邀進入導演家實在是莫大的榮譽。害怕的是李光導演性子嚴肅,怕這一夜的慶祝high不起來。
不得不說大家多慮了。為了殺青宴會李府準備的十分完備,鮮花美酒,美食音樂,只要能想到的聚會上該有的東西,管家都準備的一件不差。一吅夜吅歡慶,消除了眾人對李光導演擠壓已久的偏見,眾人賓至如歸,給《夜魅》畫上了完美的句號。
譚鬱這邊戲殺了青,這天剛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