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大變,“臥槽!快給我準備車和錢,我現在就跑路。”
開玩笑,薄言昭的秘密要是被公開,他肯定是第一個狗帶的。
然而薄言昭卻示意他冷靜:“北所的口風很嚴,不會洩露什麼。”
醫生依舊十分緊張:“你怎麼知道啊?”
薄言昭:“因為總所長和時雀都不是傻子。我雖然幫南所挽回了公信力,但經過這次,南所的頹勢已經註定。我接手k市和f市,最起碼讓這兩個城市安定下來,並且不會再被南所控制。無疑也是分化了南所內部的權利集中。”
“而且北所這一戰也不是毫無損失。時雀拐走了伊甸園的金娃娃,伊甸園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到現在沒有出現,一定是總所長和伊甸園的老闆做了交易了。”
醫生疑惑道:“我記得北所不是老欠伊甸園的錢嗎?伊甸園的老闆還能繼續和總所長交易?”
“他們是過命的交情,如果時隼不死,你以為現在華國的情勢還能這麼混亂嗎?周圍r國和h國根本不敢輕易覬覦。”
“的確。”醫生點頭嘆息道:“如果時隼不死,現在華國絕對不可能只有3個s級,至少有5個,周翌可惜了。”
“是啊。北所之所以沒有全面把世家弄死,就是防備一杆子打死,萬一國外挑事兒,國內的高階分化者不夠。”
“現在不一定了吧!”醫生想到了一點,“那個時雀有點子古怪在身上的,雖然是用了計策,可v市被困住的特案組警員和分化者們幾乎沒有死亡。”
“所以我才說,時雀是個聰明人。說不定這次的事兒也是他做的。”
“什麼意思?他費勁巴拉偷你一瓶維生素幹什麼?”
薄言昭想了想:“可能是在暗示我,他掌握了我的秘密,所以叫我不要輕舉妄動?”
“不能吧!他不是才會北所嗎?不休息兩天?”醫生覺得很離譜。
但是薄言昭還是決定要謹慎,“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咱們都應該謹慎對待。至少在我死之前,咱們要完成之前定下的目標。”
醫生沉默了下來,良久突然問了薄言昭一句,“值得嗎?”
薄言昭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血管,難得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囡囡說,如果我活著,什麼都值得。”
醫生不再說話。
薄言昭看了看地圖,“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我的命估計就剩這一兩年了。萬一能成,也算是為囡囡搏一個太平盛世了。”
醫生眼圈有點發紅,“你可不是時隼,除了我,沒人去你墓前給你送花。”
薄言昭卻突然笑了,甚至因為笑得太厲害而嗆咳了兩聲。直到良久,他才緩過一口氣來說道:“可別來,時雀那種動不動燒六十個廣場舞大爺大媽的弟弟可算了吧!”
醫生也被他這句話逗笑,“也是,當哥的沒素質,做弟弟的也是一脈相承的缺德。”
薄言昭“嗯”了一聲,辦公室裡的氣氛重新變得輕鬆起來。
在薄言昭謹慎的檢查分所內是否有陌生人潛入的時候,總所長也順利等到時雀和拜金小丑報道。
然而時雀拜金小丑一進門,拜金小丑就沮喪的蹲在牆角變成了蘑菇。
“哎呀,這孩子怎麼了?”總所長親切的摸了摸拜金小丑的頭。
時雀一擺手,門清兒道:“沒事兒
,等一會我幫他想個搞錢的方案他就支稜起來了。”
“好吧好吧。”總所長點點頭,仔細的打量了時雀,“彷彿比之前照片上看瘦了點,辛苦了。”
時雀搖搖頭,表示沒事兒,也仔細打量了總所長。
雖然是兄弟,可總所長和虞嶠長得並不十分相似。虞嶠更瀟灑一些,而總所長更穩重柔和一些。或許是本源受損又大病未愈的緣故,總所長的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行動間,動作大一點就會有微微的氣喘。
不過時雀還是敏銳的認出總所長就是之前周翌懷錶合照裡的人之一,而總所長的桌案上,也擺著一張和周翌懷錶裡相同的合照。
見時雀好像很在意那張照片,總所長索性直接拿給時雀看。
時雀接過來,照片是十年前拍的,時隼當時二十四歲,和時雀現在的年紀一樣。
照片裡,江戟和周翌半蹲著,時隼就站在中間彎腰摟著他們倆。他旁邊一側站著的是虞嶠和總所長,另外一側站著的是一個看起來極其冷淡卻又極其漂亮的男人。
那男人看起來比時隼大了兩、三歲,但是過於漂亮的五官讓人忽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