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了,待春天了就想要出去走走,身子說不得也更活泛些。”哼哼唧唧說著,聲音也顯得悶悶的。
靜王爺如何不知道她的小心思,方才也不過是瞧得她一副急切的樣子說笑罷了,這會兒瞧她像是洞悉了他的意圖一般,便也就收起那心思,笑了說道:“嗯,確實如此,出去轉轉會讓人心情放鬆,只要你快些好起來,身子又允許,想去哪裡都可以。”
戀竹一手抓著被子,人仍是窩在床上,聞言轉過頭來,有些狐疑地瞧著靜王爺。
原諒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總覺得一旦她表現得無比喜愛或者急切,就很容易激起這靜王爺性情中的惡劣一面,喜歡吊著她。
是以即便瞧得靜王爺正兒八經點了頭,戀竹心裡喜悅表面卻仍是儘量不流露出來,只瞧著不甚在意的樣子說道:“王爺可要說話算話才是,戀竹可是記得王爺今日的話了。”
若不是趁著臥病在床,她或者與靜王爺說話該是會更多些考量,也許會更多些分寸之類。
只是如今一場小病便讓幾人大動干戈的樣子,她若不把握好機會,才真是傻了。
“放心,定會記得。”靜王爺也不說破她的心思,只是微笑著應了,好像又是那個溫潤如玉之人一般。
瞧著她面上還是有些蒼白,雖知道不是特別嚴重,可這些日子已經習慣瞧著她面色紅潤,忽然這樣生病便記起從前她病弱的樣子,便是加了一句:“那這藥是不是該用了?不然……”
後面的話不用說,戀竹都能明白是何意思,無非是說身子不好如何出行,真是沒有新意。
“王爺用過早飯了嗎?”戀竹沒接他的話,卻是突然問道。
“還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