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力魁也沒深究:“下次換號記得給我打個電話。什麼時候有空,出來吃飯。”
秦菜沒心情,也給推掉了。
下午一直在家裡睡覺,哪也不想去。到五點多鐘的時候談笑回來,看見房間裡幾乎睡死過去的秦菜,他嘆了口氣:“晚上想吃什麼?給你做。”
秦菜搖頭:“不吃,什麼也不吃!”
談笑也沒辦法哄她,他轉身出去,叫桑骨泥人:“不管用什麼辦法,給我把她弄下來吃飯!!”
桑骨泥人很有骨氣:“我又不是小丑,專門負責哄人的?滾!”
談笑面不改色:“兩包花肥!!”
桑骨泥人瞪眼:“你以為兩包花肥都可以收買一棵桑樹的尊嚴嗎?!起碼三包!!”
秦菜用被子矇住頭,桑骨泥人在床邊坐下來:“你幹嘛裝死啊?別難過了,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秦菜不理它,它自言自語:“以前我旁邊有棵柏樹,第一個修煉人身,走到街上,那回頭率真是,百分之一百啊!我們十里八村的妖怪裡,他的回頭率是最高的!!接連三十年被評為我們村兒最帥的妖怪。”
談笑站在門口,雙手抱胸:“三十年之後就有另一個帥妖出現了?”
桑骨泥人搖頭:“三十年之後我們才知道,原來人類是要穿褲子的!!”
秦菜把頭埋進被窩裡,死死捂住耳朵。桑骨泥人將一根頭髮塞進被子裡,繼續講:“後來呀,柏樹老弟穿上了褲子,它”
正要往下講,突然窗外隱蔽在牆縫裡的黃瓜藤伸進來,暴跳如雷:“俗!俗不可耐!講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一點都不萌,難怪人家不理你!走開,我來!”
時值十月下旬,黃瓜藤都已經快枯萎了,但上面還掛著一條堅持八卦不動搖的黃瓜!
它把藤尖伸進被子裡:“妹紙呀,我來給你講一個呂布、關羽不得不說的故事吧。”秦菜先前一直都忍著,直到她聽到下面這一句,“這事呢,和曹操也有些關係,但主要還是得先從我們的另一個主角——赤兔馬說起”
“尼妹啊!!”秦菜拍床跳起,恨不得糊它一臉大姨媽,“滾!滾蛋啊!!”
這一受刺激,秦菜胸口的鬱悶都被怒火燃盡了,談笑給了桑樹精三包花肥,這才坐到秦菜床邊::“民間有一句俗話,叫做盡人事,聽天命。你人事已盡,剩下的事憂心也無用。”
秦菜其實也知道,只是心裡還是不是滋味:“她是個好姑娘,只是想活著而已。為什麼天道廖廖幾筆都可以定生死?為什麼上輩子一個惡人欠下來的罪孽,要由來生一個全然不知由來的人來償還呢?”
談笑將她摟在懷裡,低頭親吻她的額頭:“不想了,吃東西了啊。”
待到填飽肚子之後,秦菜情緒略微好轉,晚上也不想去白芨家,只是在床上把通陽館的幾個客人的器官源解決掉。十點多鐘白芨打電話過來,談笑把手機給秦菜貼在耳邊,秦菜只推說生病,又模模糊糊地睡過去。
談笑被吵醒,卻是睡不著了。
秦菜很快就感覺到談笑那個不老實的地方,心裡突然有一點柔軟——這些天自己只顧著別的事,通陽館和青瞎子紙燭店的事都是談笑在奔波。
倒是有幾天沒顧得上他了。她伸手摸摸談笑的臉,談笑本就沒有睡著,這時候就用腿輕輕磨擦她的腰:“不睡了?”
秦菜略略搖頭,轉而起身,去負一樓穿“談笑一號”。
談笑跟了下去,他是真有些想了,在電梯裡就沒忍住。秦菜任他摸摸捏捏也就算了,尺度太大還是不太能接受:“先回房!”
談笑把秦菜的身體靠著電梯放好,攬著她就是一陣激吻。秦菜微微喘息,不由也展臂攬住了他的腰。
兩個人正在纏綿,突然門鈴響了。談笑不耐之至,手還伸在這具身體的小褲褲裡,秦菜推開他:“看看是誰。”
門鈴一直不停,談笑沒法,只好開門。
這具身體還穿著三點式,負一樓沒有別的衣服。秦菜將這具身體的胸衣釦好,彎腰抱了自己的身體回房。來的赫然是沙鷹,看見談笑臉上未褪的紅霞,他明顯有些好奇,但問得還是正經:“她人呢?”
談笑明擺著不歡迎他:“這麼晚過來有事?”
沙鷹將外套隨手放在沙發上,上樓去了秦菜的房間,連走邊答:“別提了,對抗賽現在才結束。我晚飯都沒吃!”
談笑跟在後面,十分警惕:“她說過請客了嗎?”
沙鷹推開秦菜的房門,秦菜往“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