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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著他來到浴室,開啟蓮蓬頭就衝。冷水一大半澆在了我身上,我沒顧得上躲,抱著他站在蓮蓬頭下面。之前聽說過洗冷水澡能緩解毒癮發作,今天不知道靈不靈,只能試試了。

“非子……我頭疼。”白椴抱住我。

“忍著,一會兒就好。”我扶住他,衣衫全部溼透。白椴死死扣住我的手臂不肯放開,我只能抱住他,跟他一起澆冷水。

“非子……我冷。”白椴想躲開冷水,我拉著他:“冷就抱著我,別動,一會兒就好。”白椴依言抱著我,蕭瑟得像片落葉。我低頭去吻他,手指在他臉上摩挲,他聽話地閉上眼睛任我親吻,雙手依然緊緊抓著我。

“還冷嗎?”我問他。

“還冷……”

我動手開始剝自己的衣服,火熱的胸膛緊貼著他,我大力撫摸他的背脊,親吻他,蹂躪他。我一隻手滑進他褲腰,用力抓揉他臀瓣,他輕喘一聲,又被我的吻封住了唇舌。

“冷嗎?”

“冷。”

我頂著一頭冷水,邊吻他邊抽他皮帶,手掌握住他半硬的□。他雙手從我胳膊上鬆開,下移,輕輕地在我腰帶上扯了一下。

我按住他的手,停在我腰上:“你自己來。”

他頓了頓,慢慢地解我腰帶,手指滑進來,一路下探。

我一個激靈,飛快地扯去他的褲子,我們兩半跪在蓮蓬頭下面,四肢糾纏在一起。我右手滑向他股溝深處,他身體縮了縮,隨即又放鬆開來。我食指從他肛口探進去,繼而又放入中指和無名指。白椴握住我的□,不停地上下□,一室淫靡。

“慢點,我待會兒射在你裡面。”我按住他的手,扶住自己的□,一插到底。

他渾身僵硬了一下。

“放鬆,白椴,放鬆。什麼也別想,抱著我。”我輕輕叫他的名字,揉著他的頭髮,開始了□。我想對白椴極盡溫柔,可卻控制不了自己,思念和慾望一起洶湧而出,難以抑制。我弓起背,一伸手擰緊了蓮蓬頭,專心在他身上馳騁;而他在我身下輾轉,呻吟,啜泣,顫抖,美得讓人意亂情迷。

19 硬外穿刺

19

我像根泥鰍似的光著身體,躺在白椴的薄被裡,旁邊是同樣光溜溜的白椴。

白椴叼著煙在抽,說是事後煙。

我摟著白椴,不時親親他頭髮,看著他吐菸圈。

這會兒白椴精神正常了點兒,恢復了平時的銳氣,不知道正想些什麼,小臉兒有點紅,靠著我光裸的肩膀,不時撲上來咬一口。

“你咬夠了沒有?”我問他。

白椴哼了一聲,掐熄了菸屁股。

我去親他,他放鬆了身體接納我,剛親了沒一會兒他就推開我:“你有完沒完?又硬了。”

“行行我不碰你。”我重新摟住他,把他的手覆在我下半身,“你摸一下就行。”

白椴手上一用勁,掐了一下:“流氓。”

我差點跳起來:“白椴!”

白椴收回手,白我一眼:“你活該。”

我湊近他:“你什麼氣生那麼大呢,我現在人都是你的了,你還要我怎麼著吧?”

白椴抿了抿嘴不說話,我哄他:“行行行,那天我在解剖室外面吼你是我不對,我錯了,我天打雷劈,我再也不了,下次再讓我吼你就讓我終身不舉……”

“不是。”白椴扒了扒頭髮,“沒什麼。”

“什麼沒什麼?”我疑惑了。

“就是沒什麼。”白椴又點了一支菸,支支吾吾地,“反正,現在就這樣了……就這麼著吧。”

“什麼就這麼著?”我裝傻。

“我是說我跟你。”白椴看我一眼。

“嗯,我跟你,怎麼了?”我繼續裝傻。

“算了。”白椴翻了個白眼一邊抽菸去了。

我看著白椴背對著我吐菸圈,心裡一陣高興。我抱住他肩膀,問他:“那你還去不去美國了?”

他身子一僵:“這是兩回事。”

我有點兒懵,慢慢地問他:“你怎麼會突然想著去唸麻醉?”

“我覺得我在麻醉方面比較有天賦。”白椴繼續背對著我,“上次我幫李主任上一個腹腔鏡,都讓我做全麻,我自己合計了一下,覺得硬外也可以。本來沒人支援,是我自己要做,就在CO2里加了50毫克KET30,全程面罩吸氧,就成了。”

“鍾垣捨得放人?”我問他。

白椴不由轉過頭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