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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子裡你看看,要是沒有你還能用乙醇。”白椴順手拿一小桶七五濃度的醫用酒精給我,“湊合一下。”

我剜他一眼,自己找肥皂去了。

我跟他洗了手並排端坐在休息室小茶几面前吃盒飯,我給他夾了幾筷子苦瓜炒蛋,叫他快吃。

“行了我自己來,你那飯盒都快你自己給騰空了。”白椴看看我。

我嘴巴上應了一聲,微笑望著他,見他唇邊上沾了一粒米飯,想也沒想就湊過去給舔了,端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白椴一下子就僵住了,像貓被踩了尾巴。他愣了兩三秒,突然反應過來,騰一下就站起來。

我一個伸手拉住他手腕,硬把他拖回我懷裡;他使勁兒掙扎,我掰過他腦袋就對準他的唇吻了下去,由淺至深,長驅直入。

白椴在我懷裡又抓又踢,疼得我不行。我一個閃神鬆了手,他也顧不得形象,連滾帶爬地從我身上滾了下來,坐在地上。我沒等他爬起來就撲上去,生生是肉搏;我用身體壓住他,一邊鉗制他的四肢一邊費力地想滑進他衣服裡。我掐住他後腰,他身上不由軟了一下,接著就是一聲低吼:“夏念非!你想□我?!”

我一愣,臉上刷地就燙了:“我沒、沒想……”我心說就憑我們倆那什麼關係,怎麼說也只能算是和姦啊。

他躺在我身下死死盯著我,看得我心裡一陣發毛。我訕訕地拉他起來,幫他拍身上的灰,只有手還不肯放。

“……你沒事兒吧?”我問他。

他挑眉看我一眼,不說話了。

“你別這樣,你知道我……”我欲言又止,有些話我心裡明白,可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白椴不看我,抽出手慢慢地去挪那兩盒盒飯,緩緩往自己嘴裡塞青椒肉絲。

“我知道你爸逼你,你心裡難過。”我也跟著慢慢拿起筷子吃飯,時不時給他夾兩筷子菜。

“我爸沒逼我。”他低聲呢喃了一句。

“他沒逼你你躲著我?”

“我沒躲著你。”

我盯著他看了半天,脾氣突然就上來了,摔了筷子開始抽菸。

“你也抽上了?”他看我。

“嗯,去火。”我冷笑,“慾求不滿麼,自然火氣大。”

他張張嘴,尚來不及說什麼,我的手機就風一樣地響了起來。

“宮外孕大出血!20急送!”

我看他一眼,掐了煙就走。

4

年底手術室聚餐,手術室那邊分別邀請了李學右鍾垣跟肖雁平。手術室年末會餐出席名單向來是附院大外科的一個風向標,但凡列在單子上的醫生基本上都是全院的精英牛人大神級人物。與會的時候照例是師傅帶徒弟,李學右想都沒想就帶上了白椴;這一決定整個麻醉科都沒人敢有異議,特別是有我這種不成器的徒弟襯著,人人都知道,李學右不帶白椴難道還帶我不成?

相形之下肖雁平那邊的局勢就要詭異得多。肖雁平是新晉的副教授,有帶教的資格卻暫時還沒有帶徒弟。按說肖雁平他沒有門生就別帶,可他偏偏心癢肺癢地給我打了電話,讓我跟著他去會餐。

“我又不是你學生。”我一口回絕。

“不是,我就讓你去幫我充充場面。”肖雁平軟磨硬泡的,“你看那些人一個個的都有學生,就我一個人掛單去,多寒磣啊。”

“誰跟你說不帶學生就寒磣了?”我沒好氣地反問他,“那院長十年沒帶一個學生,是不是早該羞憤而死了?”

“我哪兒能跟院長比。”肖雁平訕笑道,“再說手術室那聚餐全是院裡的骨幹,你多去走走也沒壞處。”

“我一去就坐實是你徒弟了,到時候李學右一準趕我出麻醉科,你以為我傻呢。”我哼了一聲。

“沒,哪兒能呢。”肖雁平乾巴巴地笑笑,“學生導師是雙向選擇嘛,你自己不想轉專業李學右也不能逼著你轉不是?”

“我說你怎麼還不死心哪?”我問他。

“你能來外科當然好。”肖雁平在電話那頭傻樂,“不過千萬別去神外,鍾垣那匹狼也盯著你呢,是我先看上你的你別忘了啊。”

“誰想來外科呢?”我忍不住翻白眼。

“行了行了咱先不說這岔,但這次聚餐你真的得來,別人要麼帶老婆要麼帶學生,就我一個人什麼都沒有真的挺寒酸……真的真的,你就當幫我個忙,跟我一起去……”肖雁平說著說著又習慣性地話癆上了。

“誰呢?”李學右從教研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