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一下,回了神,急忙住手把他給拉起來。
他面紅耳赤的,邊扯衣服邊看我:“你他媽……嗯?還真動真格的啊?”
我有點兒尷尬,沒敢跟他說實話,自己靠床頭上看他:“不是你叫我認真點兒……”
“誰他媽知道你這麼勁爆。”他看我一眼,“十個白椴都不夠你折騰的。”
“嗯。”我低低應了一聲,拿了枕頭往外走。
“去哪兒?”他問我。
“老子今兒晚上睡客房行不行?”我白他一眼。
“去去去。”他不耐煩地揮揮手。
我到浴室去洗了把臉,澆著冷水看鏡子裡的自己,覺得自個兒簡直禽獸透了,碰什麼人不好,居然去碰郭一臣;要是真被我弄出什麼事兒來,我還不一死以謝天下?
回客房後我給張源打電話,訊號不好,那小子正在森林裡巡界呢,問我幹什麼。
“張源,沒事把你小男人看好著點兒,那廝現在正飢渴呢。”我跟他彙報。
“你說什麼呢。”張源一聽不好意思了。
“沒什麼。張源,你動作快一點兒,郭一臣動凡心了。”我手一揮,“長伸手,一舉將他拿下!”
作者有話要說:說一下更新計劃:明天放上本番外的四千字後續,25號當天休息,26號恢復正常更新。
祝各位聖誕快樂:)
(三)
第二天郭一臣叫了白椴中午在牡丹閣吃飯。白椴上午有個李學右的小切口心臟不停跳MVR要參觀,出手術室得十二點過;我開著車載著郭一臣在第二住院大樓門口候著等他出來。
郭一臣百無聊賴地摸了包芙蓉王出來抽,叼著煙挺流氓地跟我指:“誒你看那邊那個護士妹妹挺漂亮。”
我一看是血液內的護士長,白他一眼:“人家三十好幾了,還護士妹妹呢,你他媽什麼眼神兒。”
“真的?”郭一臣不信地又回頭看了看,“嘖,保養得真好,跟小姑娘似的。”
“真正水靈的在兒外,那才跟天仙似的。”我跟著他瞅了血液內的護士長兩眼,“你看女人不靠譜。”
“你靠譜?你靠譜怎麼還把白椴給看上了?”
“這兩碼事兒。”我看他一眼,突然想起昨天那岔了,沉默一會兒,磨磨唧唧地問他:“怎麼樣呢,結果你老人家感覺如何?”
“什麼感覺?”他裝傻。
“跟男人那什麼的感覺。”
“沒感覺。”他把腦袋擰向一邊。
沒感覺你他媽臉紅成那樣?
“我說你跟張源還是早點兒定下來。”我說他,“你壓根兒就不是個直的。”
“誰說我不直了?”郭一臣瞪我。
“行行行,你直你直。”我沒心思說他,“你比鉛筆還直。”
郭一臣沒敢理我,一個人無聊地抖著煙點菸圈玩兒。半晌了,他悶聲悶氣地來一句:“你要說感覺麼……還是有的。”
我全身的毛都快炸開了,我就怕他來這一句,急忙把他這話頭給掐斷了:“你別來勁兒啊,飢渴了找張源去。”
“我跟你說正經的呢。”郭一臣訕訕看我,“要不咱,再來一次?……我比較一下。”
“來你媽個頭!”我罵他,耳根子都快被他氣紅了。
“不就算了。”他看我一眼,“誰稀罕跟你似的。”
我不耐煩地朝住院部樓上看,十一到十三三層樓手術室的燈全亮著,我煩躁地想白椴怎麼還不下來,我在這兒快被郭一臣這問題兒童給逼瘋了。
郭一臣又抽完一支菸,隨手把菸蒂扔進車旁的垃圾桶,悄末聲兒地就湊過來了。
“嗯?”我看著他。
郭一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跟我碰了一下。
“我日!”我抬手就要抽他,“你他媽找死呢?”
“行了我就是試一下。”郭一臣摸著嘴唇,“這回沒感覺,二比一,說明昨天那次是偶然現象。”他挺正經地在一邊自欺欺人。
“你他媽敢這麼對張源試試,我賭你馬上被吃得連點兒渣都沒有。”我惡狠狠地看他。
“那什麼……”郭一臣突然愣住了。
“什麼?”我看他。
“那什麼,白椴!”郭一臣臉色一變,車門一甩就跳下車去,“白椴你回來!不是那麼回事兒!”
我驀地回頭,看到郭一臣不要命地朝白椴那個方向追過去了。
我覺得我腦袋一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