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委屈了,萱兒在心中惡趣味地想到。
“這位公子,不知一直在找尋在下所謂何事?”不知什麼時候,蘇慈已經出現在那九公主及萱兒身後。
“公子,果然你在這裡,我都還沒好好謝謝你,你怎麼就不見了?”九公主,見著蘇慈,自是欣喜地緊,慌忙從墨兒身後竄到了蘇慈面前,墨兒見到蘇慈,剛好迎上那深色的雙眸,那眸子裡一汪的水,卻又是波瀾不驚般淡定從容,那俊朗模樣中又隱藏著絲絲不屑,難怪九公主竟看上了這樣一個人。
“姑娘這掏幹心肺地找在下,很容易讓別人誤會的。”蘇慈一腳往後退了一步,與這女人保持一公分的距離,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男裝打扮竟是如此的惹火,雖說木素青從小就惡趣味地喜歡她穿男裝,但這餓狼撲食般的女人實在讓她有些吃不下,再看她那同樣女扮男裝的丫鬟,那花痴般望著她的神態,她蘇慈的魅力也不要這麼大好伐?
本是揶揄的話聽在九公主心裡,卻成了曖昧般的調情,要蘇慈知曉,一定在心裡咒罵到,調個鬼的情,卻哪知那女人見蘇慈後退一步,她就跟上來一步:“公子,不要拆穿人家是女子的身份,女子行走江湖總是不怎麼安全的。”蘇慈見她那雙白嫩嫩的手,雖還不知她是公主身份,那身隱藏的打扮,那雙慈白般嬌嫩的手,就知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沒事學人家行走江湖。
“可是姑娘這身男裝打扮,又貼我這麼近,外人看來,還以為姑娘是斷袖呢?”蘇慈再退,就已靠上了牆邊,那女人又貼了上來,就連氣息也挨著這麼近,鬼使神差的,蘇慈居然覺著這女人身上的那種香味還挺好聞,還好木素青不會二師伯那能聽到人心中的話語,要不她一定會死得很慘,這樣的場景讓她想起重慶森林裡那句經典臺詞,想到這,她就無比懷念她的現代生活,她是有多久沒有看過電影,多久沒有聽過流行歌曲,還有她的老孃,那眼神裡充滿了哀傷,於是那憂鬱的神情又將九公主迷住了。
“這位公子,不知如此著急找上我家相公所為何事?”就在蘇慈無限惆悵,九公主目眩神迷,墨兒早已是花痴無極限的時候,木素青出現了。
蘇慈只覺得那聲音耳熟之極,可是思緒依然還在將明未明中,卻見木素青面上冷冷的,只將她和那女子望著,蘇慈看清來人面目的時候嚇得不清,因為不知什麼時候,身上那女子和她的距離真的只能用0。01公分來形容,她慌忙推開她,整了整衣衫,攬過木素青正色,朝那女子低聲正色道,“姑娘,這是我家娘子,想是姑娘該是大戶人家的小姐,鐵不會做破壞人家家庭幸福的事,後會無期,就此別過。”說完,攬過木素青,轉身就走,剩下九公主臉紅一陣白一陣,她何時受過這樣的欺辱,又是語言調戲,轉身竟是有家室之人。
她剁了剁,拉過墨兒就走,墨兒還不死心地盯著蘇慈看,“這位公,公子真是俊,俊朗啊。”墨兒又犯口吃了。
翌日,陽光晴好,水霓裳和萱兒告別之後,一行人就往京都趕去,這衛城還在長江以南的地方,這一路往北,不知要趕到什麼時日,才能到京城,這本是熱熱鬧鬧的一路人此時卻安靜地出奇,像是這倒春寒裡默然的樹木般,就連一直鬧騰著的熙兒此時也安分了起來,原因很簡單,3歲的熙兒逛花樓,竟還坐在桌凳邊托腮看赤身裸體的男女如何演繹風月的人生,連他老子都沒那好的定力,於是那晚,無論熙兒如何喚他爹爹,都被冷漠對待,直至今日,華子軒一人騎在白馬上,將華洛熙扔在馬車上,小洛熙那受傷的心靈本想在他“孃親”那受到些許安慰,卻哪知他“孃親”此時全無一點的心思放在他身上,車上的兩人竟劍拔弩張,就連熙兒都聞到了危險的味道,他真是搞不懂這些大人,爹爹孃親都不理他,就連蘇哥哥都不理他,他一直以為蘇慈是男人,索性自己依在木素青腿上雙手抱在胸上睡著了。
蘇慈凝望著木素青,眼裡全是懇求之意:“青,我和那女人真的沒什麼關係,就是在路上碰到,我幫她從毛賊那兒拿回錢袋,僅此而已。”
“你話你已經說了二百五十遍了,來,張嘴。”木素青柔情似水地將桂花糕送到她嘴裡。
蘇慈不敢吃,又不敢扭過頭去,木素青如此婉約溫柔地對她,讓她想到暴風雨前的寧靜,“天干,這桂花糕還是不吃得好,今日天氣甚好,青,我們好好看看風景。”蘇慈將木素青手中的桂花糕輕輕一推。
“吃不吃?還是被冥冰神功第十式?”
“吃,吃,娘子手裡的桂花糕最香,怎會不吃呢?”說著忙將木素青手中的桂花糕給塞了進去,意料之中,她又被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