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不可以!師傅.....唔......”
許是嫌身下的人太吵鬧了,墨雲的唇又一次傾覆了在了她的唇之上,素素的心臟跳的快要爆掉,那麼炙烈纏綿的吻幾乎要她不能喘息,雙手被他緊緊反扣在地上,身體貼的那樣緊,自己的衣衫早就被他撕扯的凌亂不堪,他已經完全失控了,今天分明就是鐵了心的想要自己,
可是,可是......
“素素.....”
墨雲喉嚨裡低聲的輕喃著,素素心裡一驚,冷汗唰的一下就冒出來了,心裡又酸又澀,說不出的滋味,
他是清楚的?雖然他已經醉成了這個樣子,可是他是清楚他在做什麼,他清楚身下的人是自己,他清楚他想要的人就是自己,
可是,可是......自己是他的徒弟啊!
卡——
肩頭一涼,早就鬆垮不已的外衣在他顯得有些笨拙粗魯的蹂躪下撕拉一聲被扯開了,
“師傅.......”
不記得如何哭泣了,努力的保持理智清醒,瞅準機會強扯出了自己被他束縛在身下的手,然後毫不猶豫的朝著他的後脖頸上重重一擊,瞬間,他的頭便埋在了自己的頸間不動了,
顫抖著趕忙將身上之人推開,踉蹌站起卻又腿腳發軟的跌倒在原地,看著此刻如此安靜宛如已經睡熟了的墨雲,素素腦中根本無法回憶他剛剛對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臉上燙的厲害,不過面色卻是蒼白如紙,彷彿自己剛剛經歷了酷刑,她身心俱疲,渾身都痛,
攏了攏衣衫本能的想要逃離,強撐著站起卻沒跑兩步,眼前一黑,身子便就軟綿綿的栽倒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恍惚中聽見有人在喚自己的名字,迷茫的睜開眼睛,眼前之人卻要她大吃一驚,神思瞬間清醒,
“鍾,鍾木易!怎麼是你!?”
鍾木易貼她坐在床邊,眼底盡是深情,
“我怎麼了?我就不能來看你了嗎?也得虧今天我來看你了,不然,還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素素這才想到先前自己的師傅在後山對自己的所做所為,可是,他又是怎麼知道的?而且,這個房間又是在哪?她眼神慌亂的看著四周,身上的衣衫還是那樣鬆垮,自己的身上也有些痠痛,抬起胳膊看看,手腕上還有著被鉗制和束縛後的紅印,
許是看出了她心底裡的疑惑不安,鍾木易伸手拍了拍她的頭,然後將被單又給她往身上攏了攏,
“別瞎想了,你先休息下,明早我帶你一同回知音坊,以後再慢慢告訴你,”
他甚是曖昧的附在素素的耳邊說,
“不論怎樣,我會對你負責的,”
酥軟的嗓音要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忙將他從眼前推開,然後自己又往床角挪了幾分,
“誰,誰要你負責!誰說我要跟你回去了.......”
“恩?難道你要你那個禽獸師傅負責嗎?你還準備跟他生活在殿裡?”
“我.......”
素素一時語塞,她不知該說什麼好,事實上,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回得去了,所幸自己雖然與他那樣纏綿,但終究還是沒有釀成大錯,一切還有挽回補救的機會,他醉成那個樣子了肯定斷片不記得了,剩下的只要自己不說,還有這個鍾木易不說,就沒有人會知道,自欺欺人,
不過素素願意欺騙自己,因為憑著在親熱中墨雲喚自己名字的那聲低喃,就知道這根本不是醉酒後的亂性,而是醉酒後他對自己的愛意衝破了理智的束縛,他知道自己在與誰親熱,他還是做了,他終究還是愛了自己,同自已一樣,以師徒之名,想守護著這份天長地久,之前不知道還就罷了,可現如今自己看破了他的心思,又怎能捨得離開他?
“木易,求求你,今日之事,不要告訴任何人......”
“你瘋了.......”
“我沒瘋!鍾木易,我求你,你只當今日沒有來過,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答應我,我要你發誓,”
“不可能!”
鍾木易略有些惱怒,
“我憑什麼答應你?今日是我特意給師傅告了假專程來見你的,萬里迢迢不辭辛苦只想見你一面一訴衷情,可誰知在你殿前喊了半天都沒人答應,無奈進殿四處找你,卻沒成想你竟會衣冠不整的出現在後山,哼,還有你那個禽獸師傅!”
一說到師傅,素素突然反應過來,自己被他帶了出來,可是師傅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