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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不假。因為百里嵐知道孔子曰並不想讓別人知道她曾經出現在皇宮裡面,所以他刻意模糊了一些細節,讓人查不到孔子曰第一次出現的時間和地點。
只不過,衛東籬不知道的是,就連百里嵐也不清楚孔子曰到底是何方神聖。
這是一個謎團,除非孔子曰自己坦白從寬,否則誰也猜不出這其中的秘密。
衛東籬滿眼疑惑地望著孔子曰,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一有時間就跑到這裡來“送銀子”。難道說,是因為她眉間的一點硃砂痣像極了他的白虎?還是說,因為她足夠特別,特別到他想要窺視她的一切,想要知道她到底是誰?!是啊,她是誰呢?為什麼會懂這些聞所未聞的新玩意兒?為什麼讓他覺得想要靠近?想要掠奪,想要擁有,想要……霸佔!
如果不是他知道,附著到白虎身上的靈魂無法再透過任何途徑附著到別人身上,他還真得會認為,孔子曰就是白虎,而白虎,就是孔子曰。
衛東籬伸出冰涼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孔子曰那飽滿的唇畔,心中盪漾起一絲柔軟的漣漪。
孔子曰睡得正香。夢中,她夢見自己正在吃冰激凌,於是她伸出小舌,開心地舔了一口。
衛東籬呼吸一窒,面頰上漂浮起十年九不遇的誘人紅霞。
第二十六章:來賭一局衛東籬(四) (VIP)
孔子曰吧嗒一下嘴,轉開頭,含糊地說著夢話,“沒味!”
衛東籬收回手指,攥入手心,勾唇笑了。如果……如果他的白虎會說話,也一定會像孔子曰這樣有趣吧。
衛東籬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在淺笑中睡去。自從白虎走失,他已經很久沒有好生地睡一覺了。今天,真得困了。
美夢正酣時,忽聞窗外傳來悲悲切切的簫聲。那簫聲如泣如訴,彷彿訴說著千絲萬縷的心事和數不盡的纏綿。
孔子曰的眼皮動了動,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身子一翻,從椅子上跌落到地上。
她罵罵咧咧地站起身,前撲到床上,一頭扎入到被褥中,獨留兩條大腿垂在床沿外面。
然而,外面那如泣如訴的簫聲並沒有就此消失,反而越發纏綿起來。
孔子曰憤恨地一捶床鋪,猛地站起身,瞪著佈滿血絲的眼睛,兩三步衝到視窗,一掌拍開窗戶,衝著內院大吼道:“大半夜地,你鬼吹個什麼?還讓不讓人睡覺…… 呃……百里嵐?”
她伸手揉了揉眼睛,將身體又探出窗外一些。
嘿!那個在月夜下,顯得十分落寞的身影,竟然真得是百里嵐!
丫不睡覺,大半夜地跑到自己窗戶外面鬼吹個什麼啊?還真是能折騰!
孔子曰望著手持長簫、一臉呆滯、完全石化了的百里嵐,有些尷尬地咧嘴一笑,問:“你找我有事兒啊?”
百里嵐攥緊了手中的長簫,僵硬地搖了搖頭。
說實話,他很受傷,真的很受傷。他那敏感的感情神經已經被孔子曰吼得支離破碎,完全忘記了自己來此的目的與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