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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動作也是同旁人不同的,他就像是整個人從屋簷上飄下來一樣,那動作有說不出來的瀟灑,一派武林宗師的模樣。

素問也從屋簷上落了下來,她親近地挽住了魔尊的手臂,就像是一個女兒同父親一般的親近,雖說魔尊的年紀同素問的年紀相比,幾乎都是能夠當她的曾祖父的年紀了,但那不過時至中年的臉孔同素問一起倒也的確是有幾分父女的意味,“你怎麼跑來了,你不是不出門的麼?”

魔尊看著挽著自己手臂的小女生,他臉上終於褪去了之前那嚴厲的模樣,帶了幾分笑意道:“你出了門之後起初還有些個訊息回來,最近倒是越發的懶散,竟是半點的訊也不傳來了。我聽說你到了姜國來,便是想來看看到底是什麼使得你這般的樂不思蜀了,竟是連報一個平安也無的。”

魔尊也沒有想到自己這一來的時候就會遇上這樣兇險的情況,所以這才出了手。

素問也只是笑著,她原本也還想著尋了個時間能夠回魔宮一次,結果卻沒有想到倒是魔尊親自找了過來。雖說現在同魔尊說著話,但素問卻還是記著在屋子裡頭還有一個容辭在等著她的。

“我還有點事情要忙呢,裡頭還有一個病人等著我診治。我讓人先帶你去我房中休息,一會完事了之後我再來尋你。”素問這樣說著,她將視線落到了輓歌的身上,“輓歌——”

輓歌上前了一步,聽到素問剛剛同魔尊所說的話,他的態度也算是有些恭敬,道了一聲“前輩”。

魔尊的視線落在了輓歌的身上,他打量上了一番,像是在等著素問的開口。素問也知道魔尊這是在等著自己開口說輓歌的身份來著,她道:“他是我救來的一個死士,現在跟著我。”

“死士?!”魔尊的唇微微一勾,那凌厲的眼睛像是剜了輓歌一刀似的,他道,“死士的味道可不是這般的,只怕是其心不正吧!”

輓歌被魔尊的話說的微微握緊了手上的長劍,抿著唇倒也不吭聲,也不知道他的心中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想法。素問也沒有想到魔尊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也不能反駁什麼,輓歌的來歷她也的確是沒有仔細計較的,而她也懶得去計較這些個事情,現在聽到魔尊這麼說的時候,素問倒也是有些意外。她並沒有想過自己的師父一定是會喜歡自己身邊的隨從什麼的,但聽剛剛自己師父這樣的口氣,倒是像是十分的不喜歡似的,而且,他是說輓歌並非是一個死士了?!

素問原本還以為魔尊還會說點什麼的,但他下一句倒也沒說什麼,反而道:“讓糯米送我去就行了。”言外之意,他並不希望是輓歌送他去的,這樣的話,無疑地是拉了輓歌的面子的,但輓歌也沒有生氣,只是靜默地垂首站在一旁,彷彿剛剛被嫌棄的人並非是他一樣。

糯米在屋子裡頭也已經聽到了魔尊的聲音,它收斂了利爪和自己的尖牙,從已經到處都是破洞的屋子裡頭竄了出來到了魔尊的面前,也不像是同素問時候那邊的親熱和撒嬌,它站在離魔尊還有幾步的地方,乖乖地站立著半點也不敢造次完全城府的模樣。

動物對於人類的氣息最是敏感,雖然糯米是素問養大的,當初卻也是魔尊將它送給素問的,所以對於魔尊的氣息糯米還是十分清醒的,更何況它同素問還是在魔宮之中生活過一段時間才出宮了的。

“走吧。”魔尊漫不經心地道了一句。

糯米倒也聰慧,它乖巧地走在最前面,像是給魔尊領路一般。原本被困在外面的那些個驛館的奴僕和侍衛也已經發現了這別院裡頭所發生的事情,他們火急火燎地進來看了情況,發現容淵他們一行人都沒有受傷的時候這才鬆了一口氣,奴僕和侍衛也覺得自己像是從死裡逃生了一回一般,想想要是這些人只要有一個誰在驛館之中受傷,那就是他們的不對,這輕則被罰重則是要喪命的。要是在這裡的貴客只要有一人有性命之虞,那麼只怕他們都是要被砍了腦袋的。

這些個奴僕和護衛在闖進院子的時候剛巧遇上同糯米一前一後走出門去的魔尊,這驛館之中要是多一個人必然是要盤查一番的,但這個同他們擦身而過的人卻沒有一個人敢於阻攔,因為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幾乎鎮壓得他們連話都不敢吭上一聲,更何況他從他們的身邊走過,卻是沒有一個人能夠看清楚他到底是生的怎麼樣的模樣,看向他的時候總覺得像是隔著一層霧氣,只能瞧見他那一身的白衣和那散發著銀輝的白髮,卻瞧不清楚他那一張臉,甚至還生了一種錯覺,彷彿這個人壓根就沒有在他們的面前出現過一般。

外頭那一番凌亂自是有人整理,素問也是懶得計較這些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