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這是一個作為男人的自尊。
“你看,你死了我還能活得更長久的一些。這地獄還是由你一個人去下吧!”素問盈盈地笑著,那臉上的笑容乖巧的很,光是看著那笑,只覺得這女子必定是個乖巧聽話的孩子,但從她這嘴巴之中說出來的卻是那樣狠絕的話。
“果然是魔尊教出來的人,夠是心狠手辣的。”路岐凜冷哼著,他看著素問,那眼神之中帶了一點別有深意的笑容,“只是這聰明之人的到最後還是會被聰明誤,你以為魔尊……”
路岐凜的話沒有說完,他將話頭戛然而止,那沒有說完的話卻是讓素問蹙起了眉頭,她聽著剛剛路岐凜剛剛所說的那些個話似乎是有著一種特別的含義,但素問不知道路岐凜說這一句話不知道什麼用意。
魔尊冷哼了一聲:“怎麼,如今這是打算離間來自保不成?你弄出來的那個噁心的東西,禍害了多少人命,你覺得你還有臉面活在這個世上?”
路岐凜看了一眼魔尊,他張狂地笑了幾聲道:“不過就是時不我待罷了,要殺要剮又有什麼可說的。你道我禍害了不少的人命,想當年你魔尊叱吒江湖的時候這死傷之人又豈是隻有這麼幾人而已,如今卻又在這邊裝做什麼善良人士。怕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這年紀不小膽子也跟著變小了吧?”
路岐凜實在是覺得可笑,在六十年前魔尊退隱江湖之前,江湖上有多少的大小事,這死傷有多少人,只怕魔尊手上的鮮血沾染上了多少就連他自己都已經數不清楚了吧,如今卻是在他的面前說這些個事情,果真是夠虛假的。而且就算是現在在江湖之中不也還是有著人砍人人殺人的勾當在其中的麼,他這不過就是殺了幾個人而已,相比較那些個江湖人來說,又算得了什麼。
“不思悔改!”魔尊冷哼了一聲,他這手微微一揚,路岐凜的雙腿也已經凍結成冰,十分的晶瑩剔透。
建業帝端坐在高坐上看著這一切,他將自己身邊一直維護著自己的人微微推開,從那高臺之上慢慢地走了下來。原本容熙還想攔上一攔,但建業帝那一眼掃了過去之後,便是半點聲音也不敢再發出的。
建業帝慢慢地走了下來,他一直走到素問他們的身邊,然後將視線落到了魔尊和路岐南的身上,他這上上下下微微打量了一番魔尊和路岐南,這才開口,聲音裡頭也帶了幾分的遲疑:“兩位是?”
建業帝在說出這麼一句話來的時候姿態也可以算是十分的伏低了,畢竟現在是這兩個人闖入到了越國的皇宮之中完全可以視為刺客,但,建業帝已經當了別那麼多年的皇帝,看過的人也已經不在少數了,這眼前兩個人到底是不是刺客,他看上一眼也就可以完全猜測出來。這兩人並沒有想要行刺的意思,所以建業帝也不想同他們計較那些個,畢竟這兩人身上的氣場看著也不像是十分好惹的人物。
容辭微微靠前了一步,看了魔尊一眼之後方才對著建業帝道:“這一位是長生縣君的師父。”
建業帝看了一眼魔尊,只覺得魔尊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有著一種王者的氣息,而且剛剛建業帝也看到了這人看著年紀輕輕,但這實力卻是不容小覷的,剛剛建業帝也看到了魔尊那功力。只怕自己的那個侄兒同他交手起來也不見得能夠得了什麼好處吧?
建業帝聽了容辭的話,他道:“果真是年輕有為的很,這般年輕已經是有這樣高深的功力……”
魔尊看了一眼建業帝,他的眼神之中帶了幾分笑意道:“年輕有為?真是許久都沒有聽說過的詞了。”
建業帝聽著魔尊那話,心中多少也覺得有些懷疑,他又看了一眼容辭,容辭這才抬起了頭靠近了建業帝身邊之後又道了一句:“父皇,他已經一百多歲了。”已經年紀大的幾乎不能再用年輕有為這樣的說辭了。
建業帝看了一眼魔尊,那眼神之中除了意外還帶了一點不可思議,只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看起來左右也就不過三十來歲不到四十的年紀,可現在乍然聽到這人已經是百來歲的老人了,建業帝怎麼能夠不覺得意外。而在這意外之後,建業帝的心中也微微有了點起伏有了點別的心思,這百來歲的人看起來都要比他來得年輕的多,甚至也還要康健的多,難道是說這人是有旁的長生不老容顏不敗的秘訣不成?
建業帝這心思一動,那便是有了一點一發不可收拾的意頭,當一個人年輕的時候自然是不會懼怕衰老和疾病,但一個人在上了年紀之後,每日都能夠感受到自己的性命在漸漸地流逝的時候,永生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成了一個迫切渴求的。這以前的時候總是覺得這長生不老不過就是一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