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五日,王廣都沒有時間理會那歌姬,只是悶頭加快法寶煉製,以求將來跟人爭鬥時有好手段施展。
這一日王廣見赤銅吸收西庚金氣的數量越來越少,頓時明瞭未經煉製的赤銅已經達到了極限,現在想要單獨憑藉西庚金氣來提升赤銅品質,純屬白日做夢。
正是因為如此緣由,這廝在旗陣周圍又耗費大量晶石佈置了陣法和禁制,吩咐了僕從們管理好莊園後,就扭身鑽到旗陣之中準備煉製法寶。
一枚赤銅被他招到手中,周圍金氣翻滾,一絲絲入侵其中。那金氣不傷主人,赤銅上的火焰也傷害不了王廣,算起來在這旗陣之中煉製法寶,也是個好地方。
道道禁制化作流光融入嬰兒拳頭大小的赤銅之中,那赤銅本來有稜有角,哪怕是普通人抓了赤銅砸在人身上,不砸出一個血窟窿來也的把對方身子給灼燒一下,因此王廣也不去打磨變化,仍然讓它們保持起先外貌,以便於增強法寶威力。
一枚赤銅足足容納了數百道禁制才達到極限,這種容納數量,要比王廣起先煉製的赤銅砂多了數倍。也正是禁制的大量容納,讓王廣認為自己這次能夠把赤銅砂給煉製成下品法寶。甚至運氣夠好的話,能夠讓法寶達到下品頂階。
正是因為這種想法,王廣這廝煉製起法寶來更加上癮。數百道禁制融入赤銅後,那赤銅顫抖一番,猛的縮小了一圈。本來快要吸納不動的金氣,好似潮水一般朝其中鑽了進去。一時間這枚赤銅發出一陣陣噼裡啪啦的聲響來,渾身噴出的火焰更盛三五層。
“好寶貝!哈哈!”王廣興奮,伸手抓了赤銅在手中觀看。只見這赤銅有稜有角,有稜處金光閃爍,切金斷玉易如反掌;有角處火焰噴灑,焚石煮海不在話下。
把玩一番後,就把這枚赤銅丟入金氣之中任由它吸納金氣。隨後又抓了一枚赤銅繼續這般煉製。
一晃三五天,千枚赤銅都烙印了禁制,一個個金光閃爍,火焰騰空,哪怕是有旗陣阻攔,也有熱浪翻滾出旗陣之外。一時間竟讓無數僕從心驚膽戰,更是恐懼自家的主人。
最後一枚赤銅丟入那越來越小的金氣中後,王廣這才走出旗陣打算謀劃歌姬頭頂上的紫花。“頭頂紫花者,修煉任何一種法門都會沒有瓶頸,只要不是太過愚蠢,修煉幾門強橫道術,一般練氣士根本抵擋不住。而且這頭頂紫花者,更加容易凝聚金丹,成就丹師。”
王廣一邊思索,一邊朝歌姬所在房間行去。“頭頂紫花者,可與人交合。交合者有機緣得到奇門異術。力大無窮類屬奇門,望氣術算是異術,任何一種,都能讓練氣士受用很多。若得奇門類別,幾乎能跟神通想比較。若得異術種類,那跟強橫道術也相差無幾。這紫花對貧道來說非要不可了。”
想到種種好處,王廣心中貪念更加堅定。這時他那裡還會在乎歌姬是否會受委屈?是否心有不甘?只是被貪念矇蔽了心神,一股腦的為自己謀求好處。
推開房門見歌姬在桌旁讀書,一旁又放了筆墨紙硯不時摘抄寫句子或見解寫在紙張上。王廣進來,竟然沒有察覺。
“無量那個天尊!待貧道取走你頭頂紫花,就放你離去,因此你莫要反抗。”雖說不太在意這女人心思,但王廣還是說了些好聽話給對方幻想,也省的對方在他後面的手段下承受不住崩潰或自殺。
這女子聽王廣聲音身子輕顫,“道長心中有善念就行,無需說出來。”說罷收拾了筆墨紙硯,竟寬衣解帶脫了個赤條條的,而後在床上一躺,等待接下來的事情。
見對方如此這般無聲反抗,王廣也不在意,相反的還嘎嘎怪笑起來。只見他雙手撫摸女子柔軟身子,或捻、或挑、或彈、或扣、或拽、或按、或揉、一番戲弄,這廝把當年廝混江湖時練出來的手段全都施展在女子身上。
時間不長,只把這女子挑逗的嬌喘連連,潮水只留。也不知過了多久,女子要求,道人不允。反覆數次,在王廣又施展了練氣士的手段後,女子實在是抵抗不住,苦苦哀求。王廣這廝才拎槍上馬,征戰沙場。
七八日功夫,王廣除了看管一下旗陣外,整日裡在房間裡挑動女子。一日只行一次沙場征戰,每日都把女子挑逗到臨近極限數十次後,這廝才拎槍上馬。
在練氣士手段下,短短七八日功夫就把這女子折騰的神智有些迷亂。如果不是有道人丹藥支撐,說不得身子也早就垮掉了。
期間也尋那擁有望氣術的練氣士給觀看一番,發現這女子頭頂紫花異常堅硬,哪怕神智有些迷亂,也不曾有半分動搖。
“王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