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佐軍問道:“他還沒回來?那他在哪裡?”
鄒國凱道:“他現在公安大學進行封閉式培訓呢。”
聽到這裡,陳佐軍頓時就來了興趣,忙問:“他叫什麼名字?”
“周儒鐵。”
陳佐軍仔細一想,自己這還是頭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國凱,你把他的情況詳細和我說說。”
“幾年前,周儒鐵從警校畢業後,分到了我們縣局下邊的北集鎮派出所。北集鎮有一個很大的集貿市場,這個集貿市場客流量非常大,也是各種竊賊經常出沒的地方。周儒鐵一個人一年下來,親手抓獲的小偷竊賊就好幾百人。由於他表現突出,局裡就把他抽調到了刑偵大隊。在一次抓捕逃犯的行動中,他榮立特等功,引起了公安部領導的重視,親自點名把他調到公安大學進行為期半年的封閉培訓。”
陳佐軍驚喜地道:“這是一個人才啊!他什麼時候回來?”
“再過一個星期就回來了。”
“他回來後,你立即給我打電話,我要見見他。”
“陳局長,你能不能再另外選一個人?”
陳佐軍道:“目前來看,這個周儒鐵最為合適。國凱,你要有大局觀,別光顧你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我用周儒鐵,只是暫時借用,過一段時間就還給你。”
鄒國凱一聽陳局長竟然把這件事上升到了大局觀這個層次,便不敢再有啥反對意見了,忙點頭道:“陳局長,我聽您的。”
陳佐軍特別叮囑道:“記住,周儒鐵一回來,不要讓他到局裡去,也不要讓他見任何人,立即給我打電話。”
“是。”
陳佐軍上車走人。
當快要返回市區的時候,陳佐軍接到了老羅的電話,他要陳佐軍現在就放了道峰。
陳佐軍惱火地道:“你不要老是催我,我答應你的事,自然會兌現。”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陳佐軍本來也是想今晚製造個假象,趁機放了道峰。
但現在陳佐軍有了合適的人選周儒鐵,他要等周儒鐵回來後,再找機會放走道峰,好讓周儒鐵暗中監視道峰,以期將隱藏在道峰幕後的黑手揪出來。
陳佐軍的確很是窩火,自己堂堂的公安局長,竟然要受制於乾癟的老羅,真是豈有此理。
但這是他和高承祥精心策劃的一盤大棋,即使再惱火,也得忍著。
第二天一上班,喬含香就接到了縣法院的法官打來的電話。
法官給喬含香做工作,還是希望喬含香能答應和解。
但喬含香道:“我不會再和她和解了。你和我的律師聯絡吧。我工作很忙,你不要給我打電話了。”
說完,喬含香就毫不客氣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喬含香想起錢麗秀道歉時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也下定決心,不再和錢麗秀和解。要讓心術不正的錢麗秀付出慘痛的代價,這樣才算公平。
喬含香來給童肖媛送檔案的時候,童肖媛正在接電話。
而給她打電話的正是縣法院的院長。
縣法院的院長將那天調解失敗的原因向童書記作了彙報,又把錢副縣長找他幫忙的事也一五一十地說了,隨後道:“童書記,喬含香如果不和解,錢麗秀肯定會被判刑坐牢,但也存在緩期執行的可能。”
童肖媛問道:“緩期執行?什麼意思?”
“童書記,意思就是指錢麗秀假如被判處兩年有期徒刑,但可能會緩期一年執行。”
“有這種可能嗎?”
“童書記,是有這種可能的,而且機率還很大。”
“嗯,我知道了。”
“童書記,錢麗秀被折騰到現在,也差不多了,她現在腸子都悔青了。當然,她不是關鍵的,關鍵還是錢副縣長。錢副縣長是縣領導,我作為法院的院長,怎麼著也得給他這個面子。錢麗秀一旦真的被判刑,錢副縣長也會極為尷尬的。”
童肖媛道:“你不用考慮這麼多,觸犯刑律的人就要付出代價。你既然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可以和喬含香說一聲,但至於怎樣,還要取決於喬含香個人的意見。”
“童書記,我認為讓錢麗秀再怎麼道歉,意義己經不大。與其這樣,還不如讓她多賠償喬含香的精神損失費。只要賠款金額足夠大,才能讓她真正覺到疼,也才能起到真正的警示作用。道歉只是表面現象,即使錢麗秀的態度再真誠,又有什麼用呢?”
不得不承認,縣法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