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工作流程。”
陳道坤心中極其惱火,道:“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們回去等。”
說完,陳道坤轉身就朝外走,李初年也沒和郝軍打招呼,跟著陳教授走了出去。
在返回的路上,陳道坤一首沒說話。李初年知道他心中很是不快,也就沒說什麼。
回到了辦公室,落座之後,陳道坤這才對李初年道:“你不是副鎮長嘛,怎麼和郝軍介紹的時候,卻成了鎮長?”
李初年趕忙解釋道:“陳教授,我以前的確是副鎮長。但前不久縣委剛任命我擔任鎮長了。不好意思,我也一首沒和您解釋這件事。”
“哦,原來是這樣啊。呵呵,反倒是我誤會你了。你剛才向郝軍介紹你是鎮長,我都沒法稱呼你職務了,只好稱呼你李初年同志了。”
李初年這才知道陳教授在郝軍辦公室為什麼一首稱呼他李初年同志了。
從這點小事上也能看出,陳教授是個非常誠實的人,說話做事都是一絲不苟。
陳教授年齡也不大,西十多歲,但他卻是老成持重。乍一接觸,就給你一種極其穩重的感覺。
“李鎮長,今天這事讓你見笑了。”說完這話之後,陳教授不禁搖了搖頭,像是自言自語地道:“作為一個科研機構,最怕的就是權力滲透。這樣下去,對科研工作沒有任何好處。”
說到這裡,陳教授發覺自己說漏了嘴,急忙打住不再往下說了。
這的確是陳教授心中的苦衷,自從郝軍去年來到這裡擔任副主任,整個農科所的學術氛圍一天不如一天。他雖然是從大學出來的,但他根本就對科研工作根本就沒興趣,他感興趣的是如何攫取到更多的權力,如何最大限度地發揮手中的權力。
把一個科研機構搞成了一個權力場,這讓陳教授對郝軍極其不滿。他也多次向上級反應,儘快將郝軍調走。但卻遲遲沒有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