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這兩個保安,很不客氣地對李初年道:“你就是李初年吧?”
李初年點了點頭,保安又道:“請你立即離開這裡,現在就走。”
周成仁徹底火了,道:“李書記是我的客人,是我帶他進來的。你們憑什麼要趕他走?”
周成仁在省農科所只是一個技術員,當保安的最勢利,他們根本就沒將周成仁當回事,冷著臉道:“這是郝副主任下達的命令。”
另一個保安己經來到了李初年跟前,道:“你再不走,我們就採取強制措施了。”
“你們敢?我看你們誰敢動手?”周成仁氣的臉色都變了。
李初年忙安撫周成仁,讓他不要生氣發火,隨後對保安道:“你們不用對我採取強制措施,我現在就走。”
李初年轉身就朝外走,田政急忙跟上。
田政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鬧的這麼僵。
周成仁更加愧疚了,他氣的渾身打哆嗦,恨不得和這兩個狗眼看人低的保安動手。
兩個保安忠實地執行郝副主任的命令,首到李初年走出了省農科所的大門,他們才不跟著了。
周成仁內疚、愧疚、尷尬,極其不好意思地道:“李書記,讓你受委屈了,我沒想到姓郝的這麼垃圾。”
李初年倒很是坦然地伸手和他握了握手,道:“這個世界上,什麼樣的人都有。你也不要放在心上。郝軍己經把話都說絕了,我估計即使陳教授出面,可能也無法挽回局面了。周技術,你這份工作不能丟,今後我們肯定還會有合作的機會。”
周成仁忙道:“有機會我們一定會合作的。”
李初年又特別叮囑道:“你也不要再和這個郝軍鬧了,畢竟他是領導。同時還要儘量不要給陳教授添麻煩。”
“李書記,我懂你的意思。”
李初年這才和他握手道別,上車走人。
陳教授接到周成仁發來資訊的時候,省一把手正在主席臺上講話。
這個會是科技興省的重要會議,省一把手和省二把手都來了。還有省委秘書長,就連省委組織部長陳振業也來了。
可見這個科技興省的會議規格之高。
省一把手正在做重要講話,陳教授不能分心,因為他過後還得向省農科所的全體職工進行傳達。
因此,他看到了周成仁給他發來了資訊,但卻沒有看具體內容。
省一把手講完話之後,隨即就要召開座談會。
這個時候早就己經過了晚飯點了,但為了將這次科技興省的重要會議開好,座談會至關重要,因為省一把手也要親自參加,他要當面聆聽與會人員的想法和意見。
在召開座談會之前有十分鐘的休息時間,首到此時,陳教授才有空看周成仁給他發來的資訊。
陳教授仔細看完周成仁發來的資訊,眉頭漸漸緊皺了起來,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他沒想到郝軍會這樣對待李初年。而且省農科所是有這個扶持政策的,可郝軍卻說沒有這個扶持政策了。郝軍到底想要幹什麼?
陳教授是典型的知識分子幹部,他喜歡濃厚的學術氛圍,喜歡腳踏實地的做事。而郝軍卻熱衷於官場中的爭權奪利,更熱衷於搞陰謀詭計。
這就導致他和陳教授格格不入。
陳教授起身來到一個僻靜處,撥通了周成仁的手機。
此時的周成仁剛送走了李初年,正在往後走。
“成仁,我看到你發來的資訊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教授,郝軍這人太差勁了。李書記想聘請我到南荒鎮擔任山上紅茶山下天麻公司的負責人。我先去和郝軍談的,郝軍不同意。李書記就親自去和他談,結果他對人家李書記傲慢無禮不說,還和人家李書記吵了起來。這還不算,他竟然還派了兩個保安,把李書記給趕走了。”
“初年走了?”
“走了,我剛把李書記送走。陳教授,郝軍這人在咱們這裡當領導,是咱們省農科所的一大不幸,今天都快氣死我了。”
“成仁,我都知道了,等我回去再說吧。”
“陳教授,李書記臨走的時候,還專門叮囑我,儘量別給您添麻煩。這一次是真把我給氣壞了,不然,我也不會說這些。”
“你如實地和我說就對了。好了,我馬上又要開會了,你也不要再去找郝軍了,我明天會找他。”
“嗯,好的,陳教授。”
扣斷電話,陳教授急忙回到了會議室,座談會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