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國權道:“給你高叔叔說這事,只能是難為他。算了。”
岑雨然道:“爸,郭立棟和那個林珠現在是聯合起來欺負咱們,他們都是當官的,咱們如果沒有當官的保護,會有麻煩的。”
岑國權安慰女兒:“我心裡有數,知道怎麼處理。不然,咱們的公司也不會做的這麼大,你就放心吧!”
聽父親這麼說,岑雨然陷入了沉思。父親是個不願意給別人添麻煩的人。
“爸,您可要時刻警惕著郭立棟和那個林珠。實在不行,就立即給高叔叔說。”
岑國權欣慰地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女兒的頭,道:“爸爸知道怎麼做的。”
楊小妮道:“郭立棟和林珠隨便插手我們的企業運營,這本身就是違法亂紀的行為。根本就不用透過私人關係去找人,我們可以首接正大光明地向市紀委舉報郭立棟和林珠,”
岑國權和岑雨然父女倆都是一愣,也別說楊小妮的這個意見,還真是切中了要害。
岑雨然忙道:“爸,我看小妮的這個提議非常好。”
岑國權道:“和官場中的人打交道,你們沒有經驗。咱們再觀察一段時間,如果郭立棟和林珠他們再敢這樣,那咱們就進行反擊。”
看岑董這麼說,楊小妮也就不便於再說什麼了。
就在郭立棟和林珠密謀要收拾岑國權的時候,郭立棟接到了王海開啟的電話。
“郭局,下班後有空嗎?”
“王總,啥事?”
“咱們好長時間沒有聚聚了,晚上一塊喝幾杯?”
“好啊,我也正找你有事呢。”
“郭局,啥事?”
“見面再說。”
“好,我定好地方給你發資訊。”
“你別再約其他人了,我要和你商量個事。”
“好的。”
結束通話電話後,郭立棟對林珠道:“巨鼎集團的王海晚上約局,王海和岑國權也很不對付,咱們正好徵求一下王海的意見,那傢伙鬼點子多。你晚上一塊去。”
林珠當即很是高興地點了點頭。這樣她也就沒有再回高新分局,就等著晚上一塊參加酒局了。
下班後,郭立棟帶著林珠欣然赴約。
王海在一個很高檔的酒店訂好了一個雅間。
他本來打算約上一幫朋友好好聚聚的,但郭立棟有事要和他商量,他也就沒有約其他人。
等郭立棟和林珠到的時候,王海一個人正在雅間內等著呢。
“郭局,林局,歡迎大駕光臨!”
王海早就知道郭立棟和林珠是情人關係,他對林珠也是既熱情又畢恭畢敬的。
三人落座後,服務員立即上菜,王海將專門拿來的精緻茅臺開啟。
王海和郭立棟打交道這麼多年,他很瞭解郭立棟。只要郭立棟有事找他,郭立棟不開口,他是不能隨便問的,這是規矩。
幾杯酒下肚,郭立棟的臉上泛起了紅潤,他這才道:“王總,你對岑氏集團的岑國權印象如何?”
王海一愣,他早就和郭局說過他對岑國權的不滿,現在郭局怎麼又突然這麼問了?
王海道:“不怎麼樣。岑國權這個人很是傲慢自大。有一次咱們樞宣市的商界精英聚會,他對我還待搭不理的。”
郭立棟早就聽王海說過這件事,他今天也是故意這麼問的,就是借這個話題說下面的事。
岑國權早就聽很多商界朋友說過王海是個什麼貨色。王海就是個不學無術,善於投機鑽營的社會混子。最關鍵的是王海還是道中之人。
岑國權是典型的學者型企業家,他從心裡很是瞧不起王海這種人。
林珠道:“王總,你對岑國權的這個評價太到位了。今天他就把我給氣的不輕。”
王海頓時把眼一瞪,道:“咋地?他岑國權還敢招惹你林局?媽的,他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郭立棟道:“王總,那就讓林局和你說說到底是咋回事吧。”
林珠當即就將今天她去找岑國權的事,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王海聽完更是當場對岑國權破口大罵。
郭立棟陰沉著臉道:“我親自給岑國權打電話,岑國權也沒有給我任何面子。”
王海更加“義憤填膺”了,道:“岑國權這個人太他媽沒點逼數了,他竟然敢不把您郭局放在眼裡?郭局,林局,收拾他,必須要收拾他。”
郭立棟道:“關鍵是岑氏集團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