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坐在監控室門口的趙平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對另外兩個幹警道:“現在的年輕人啊,可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樣。”
柳玉雪在前,李初年和田政在後,很快就來到了樓下。
此時李初勤和楊小妮正在朝前走。
從樓上到樓下,楊小妮一首沒說話。
來到了院子裡,楊小妮終於按捺不住了。
她現在把滿腔怒火都發洩在了李初勤身上。
“你小子看上去很憨厚,可沒想到竟然是個撩女孩子的高手啊。”
李初勤趕忙解釋:“我可沒撩她,你別誤會。我曾經救過她,她就粘上我了。”
“哼,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小妮,我真的沒有。”
“你真的沒有?她怎麼會對你那樣?”
楊小妮越說越氣,突然抬腿,對著李初勤的屁股就是一腳,把李初勤給踹了個趔趄。
這一幕恰好被剛衝下樓的柳玉雪和李初年以及田政看到。
柳玉雪一看楊小妮竟然踹李初勤,頓時心疼的不得了,大聲喊道:“你為什麼踹他?”邊喊邊衝了過來,伸手扶住了李初勤。
楊小妮踹了李初勤這一腳,本來氣消了不少。但看到柳玉雪又追過來了,她頓時又氣不打一處來。怒哼了一聲,徑首上車。
楊小妮沒有將火氣撒在柳玉雪身上,柳玉雪衝她大喊,她也沒有衝柳玉雪發火。因為在她看來,柳玉雪喜歡李初勤並沒有錯。錯就錯在李初勤,這都是李初勤引起來的。
柳玉雪此時也看出來了,這個踹李初勤的美女,和李初勤似乎正處於熱戀之中。這讓她險些崩潰,扶住李初勤的雙手都在發抖。
柳玉雪怒視著楊小妮,對李初勤道:“她叫什麼?她為何踹你?”
李初勤也很是惱火,他知道楊小妮誤會他了,很是著急,不耐煩地對柳玉雪道:“你不用管了,快回去吧。”
說著,他掙脫了柳玉雪的雙手,快步來到車前,拉開車門跳了上去。
楊小妮雖然生氣,但她卻沒有自己駕車離開,而是在等著李初勤。
李初勤這一上車,她隨即就啟動車子,朝前駛去。
柳玉雪朝前追了幾步,隨即便不再追了,而是站在那裡,看著車子越駛越遠。
李初年走上前來,看到柳玉雪滿臉都是淚水。
“玉雪,跟我回去吧。”
李初年這話一說,柳玉雪當即蹲在地上哇哇大哭起來。
李初年趕忙勸道:“你小聲點,這裡可是醫院。”
但柳玉雪不管不顧,仍是在放聲大哭。
李初年心中很是著急,急忙又勸,但他越勸柳玉雪哭得越加厲害。
“李書記,你回去吧,讓我來勸她。”
李初年扭頭一看,是田政走了過來。
李初年很是心煩,道:“田政,這裡就交給你了。”
說完,李初年快步朝回走去。
鐵柱子現在還沒有徹底脫離生命危險,結果現在又鬧出了這麼一出。
柳玉晨啊,你為何非要把你妹妹帶來呢?
此時省城最高檔的夜總會金色殿堂的一個豪華包間內,兩個人面對面坐在棕色的轉圈沙發上。旁邊還站著幾個身穿一身黑的彪形大漢。
坐在轉圈沙發上的兩個人,一個是郝邁,另一個就是金色殿堂的老闆黑龍。
黑龍體格彪悍,滿臉橫肉,脖子上的大金鍊子格外顯眼。此時他手拿著雪茄,正在罵罵咧咧。
“一群廢物,八個人竟然幹不了一個人?我這臉都被他們給丟盡了。”
旁邊一個小弟低聲道:“龍哥,對方不是一個人,是兩個人。”
黑龍沒好氣地道:“兩個人怎麼了?咱們這邊可是八個人。”
坐在黑龍對面沙發上的郝邁,也是滿臉沮喪地抽著煙,一言不發。
他這一次卯足了勁,要先把李初勤給整成殘廢。然後再對付李初年。最後再收拾秦榮志。
他現在只是市局刑警支隊的副處級偵查員,從一個呼風喚雨的所長變成了無權無勢的小刑警,這讓他無比鬱悶和惱火。
他把這一切都歸罪於李初年和秦榮志。
他沒有想到李初年只是一個小小的鎮黨委書記,竟然能讓省政法委的秦副書記和省廳的李廳長親自出面。
還有那個頂替他的秦榮志,讓他更是恨之入骨。
尤其是他弟弟郝碩被正式逮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