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進行休整。”
霸天的一隻右手很親熱地“輕輕”拍了拍葉知秋的肩膀,疼得葉知秋直咧嘴,這才道:“二哥我是來給你助戰的……這平定百夷王國的功勞便宜你小子了!”
“老大他不來?”葉知秋又驚又喜。
若這一仗能打敗百夷王段天德和“定夷公”司馬照的百萬聯軍,揮師征服百夷王國,功勞絕不在其他幾個軍團之下。
儘管這條戰線上,在數量上第一軍團、百夷軍團再加上地方新建武裝來只有四十來萬人,而敵方經過這些天補充,增兵至一百萬有餘,但葉知秋卻知道此戰必勝無疑;作戰計劃早已準備好——大哥華映宏擺明了將如此天大的功勞讓給自己!
都說寡不敵眾,葉知秋卻偏偏要以寡欺眾!
“這是作戰命令,老三你自己看!”霸天變戲法般拿出一紙文書道:“打完這仗咱們得好好喝一頓,你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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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楚雄城百夷王宮的酒肯定多得夠你洗澡,淹死你……”
因為營養充足、習武有成,葉和秋又長高寸許,臉上多了幾分英氣,頗具大軍統帥的樣子,此時仍有些興奮地對身側的傳令兵道:“速速通知師團長以上將領到指揮部議事!”
夜至子時,月兒時隱時現。
每到這個時候,百夷王段天德、定夷公司馬照的心裡都會一陣發緊。
儘管沒有任何跡象表明自由軍在白日裡作戰的能力不行,但幾個月來的戰績表明,自由軍對夜戰有一種特殊的偏好。
當高山族長老會、秋氏、丁氏、龍氏一個個先後被擊敗或倒旗易幟之後,參與“年關行動”的幾大勢力除了被逼退回玉龍郡的陰冥軍外,就只剩下百夷王國段氏的百夷軍和“定夷公”司馬照旗下的玉龍軍了。
百萬大軍每日的糧草消耗是驚人的天文數字,單靠桐梓城一府之地無疑遠遠不夠。從大後方楚雄一帶運來,需要透過數百里崎嶇不平的官道,其實就是稍寬一點的山路,後勤方面的壓力之大簡直難以想象!
原先以為自由盟糧食緊缺,就是“耗”也能將自由盟“耗”垮,但如今在形勢突變之下,反是百夷軍和玉龍軍感到了後勤方面的巨大壓力。
百夷王段天德甚至有些後悔當初為何不多花一點金幣和人力物力,將桐梓郡通往王都楚雄所在的會理郡官道修得好一些,後勤方面的壓力就會減輕許多——看看自由軍進入保義府、銅仁府之後,自由盟內政部門的所作所為,第一件頭等大事就是組織大量人力物力,將官道修得又寬又平,無論大軍還是糧草物資要進出都十分方便!
現在就算對面的自由軍固守防線不進攻,也能將百夷軍、玉龍軍耗得沒轍!
面對自由軍固若金湯的一道道防線工事,犀利無比的各式軍械,儘管還沒有看到飛龍戰艇的影子,段天德和司馬照手中空有百萬大軍,根本沒有主動進攻的勇氣!
年關一戰大敗,百夷方面的軍心士氣早已盡洩,再強派兵力去攻自由軍的鐵網陣、“魔龍血彈”陣、深溝戰壕、高高的壘牆,除了送死之外,沒有多大的意義!
“定夷公,目前的戰局對我們不利啊!”段天德根本無心欣賞大帳內那些美貌女奴曼妙無比的舞姿和身材,對著一旁同樣顯得有些心事重重的司馬照說道:
“兩條僅有的糧道盡被各族亂軍沿途襲擾,我們不得不派大軍護送。現在每運來一石糧食,路上消耗的就超過三石,這樣僵持下去可不是個辦法。”
“唉!我又能有什麼好辦法!”司馬照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正面強攻不行,派人暗殺也不行。只有等著自由軍來進攻了!”
“只怕自由軍不會來進攻我們佈置好的工事,”段天德苦笑道:“我們這條防線倒是堅固,自由軍的飛龍戰艇再厲害,也拿山洞和地道掩體沒辦法。但我們的後方卻沒有這麼堅守的防線,缺少得力將領鎮守,只怕……”
“段王爺如此長他人志氣,莫非有什麼想法不成?”司馬照的聲音突然變得陰測測十分可怖,冷聲說道:
“段王爺不要忘了,你是百夷最大的奴隸主,況且死於你屠刀之下的奴隸少說也有幾十萬,只怕自由盟的釋奴令你沒福氣享受了吧?”
“哪裡!哪裡!”段天德胖胖的臉上汗水直冒,急忙辨解道:“小王只是怕自由軍用飛龍戰艇運兵到後方截斷我們的糧道,到時糧草不濟,只怕難以為繼。何不乾脆放棄桐梓府,把大軍撤回會理郡和楚雄去。到時只要派重兵守住各處關隘,再研究出對付飛龍戰艇的軍械,方有再戰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