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大門,都還沒有坐下,張木就撲通一聲跪到了月陽的面前,道“師父,還求你幫忙,救救王教授!”
月陽這才想起來那個被渡衣折騰著的王教授,不過這都過了多少天了,那傢伙還沒死?命也真夠大的了。
“起來說話!”月陽並沒有上前去攙扶張木,而是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張木站起身來,一臉自責的說道“師父,我用了一些易學的方法,可是不但沒有救的了王教授,反而讓他的病情更加嚴重!”
“師祖,你就行行好,去救救王教授吧!”宮曉玉也在一旁用撒嬌似的口吻說道。
月陽不悅的瞪了這傢伙一眼,聽她說話的口氣好像自己和她很熟似的。
王勇和老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在一旁看著熱鬧,胡棺和方姨不敢搭話,胡琳琳想勸月陽,可是看著月陽那緊皺的眉頭的時候,又不敢開口,很是體貼的給月陽倒了一杯熱水。
“渡衣,其實是一種很常見的沾染惡運的玩意。新馬泰一代用渡衣來轉走自己身上惡運的方法很是盛行。旅客們一不小心,就容易將渡衣穿在身上,輕則噁心頭疼,重則體重身輕,再厲害點的就有可能丟了小命!”月陽喝了一口熱水,不急不慢的給張木做著解釋。
張木先是一愣,不過很快就明白了月陽的意思,雖然月陽不打算去解決,可是卻是想著教張木如何去解決。
月陽的煙剛剛掏出來,宮曉玉就是一臉賤笑的拿著打火機湊了過來,月陽瞅了她一眼,雖然這丫頭不知天高地厚,可是這眼力見還是不錯的,而一旁拿著火機沒有給月陽點上煙的胡琳琳,還顯的有些吃醋。
“這惡運,簡單點說就是晦氣,晦氣這玩意誰都有,無非就是頭疼頭暈,睡覺多夢,做事多心,等等一些小毛病,可是時間久了就會影響人身體正常的氣脈,就會對人的生活造成很壞的影響了!”月陽像是老師講課似的,官腔十足的說道。
“師父,您能不能說慢點,我這還沒有記下來……”張木的有些上歲數,腦子不太靈光,手中的笑遠遠的跟不上月陽講的速度。
月陽不悅的瞅了這傢伙一眼,道“就這麼點事,用腦子記不就得了!”
“嘿嘿,有幾個人和師祖似的這麼聰明,過目不忘對我們凡人來說是一種奢望!”宮曉玉拍馬屁的功夫簡單可以和當年求學時候的月陽媲美。
一旁的老鬼和王勇一臉壞笑的看著兩個人,弄的月陽還有些尷尬。
“只要是那些因為外出旅遊也好,出差也罷,造成了以上我說的症狀的,就用去晦氣的方法來給他們洗一下就可以!”月陽這次很配合張木,倒不是怕他記不下,而是怕宮曉玉這丫頭再說點什麼讓自己受不了的話。
“師父,怎麼進晦氣?”張木等了半天,也沒有見月陽開口,試探著問道。
“我當初不是都告訴你了嘛!”月陽有些生氣的叫道。
如果說別人這麼衝張木吆喝,別說張木,就是宮曉玉也會第一個衝上去,可是這師徒兩非但沒有回嘴,反倒是一搭一唱的拍起了馬屁。
張木老臉微紅的說“師父,徒兒不記得了!”
宮曉玉又是拿出了女人天生的本領,嗲聲嗲氣的道“哎呀,師祖,師父年記大了腦子不好使,您就再說說嘛!”
“我的媽啊……”宮曉玉說話的腔調,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不自覺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就連胡琳琳也是一臉吃驚的看著宮曉玉,這個一向都是走神婆路線的傢伙,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嗲了。
宮曉玉俏皮的朝著胡琳琳眨了眨眼,她算是看明白月陽了,點型的軟硬不吃的主,想要從他的嘴裡邊套出東西來,最好的辦法就是磨,而這是女人的本能,根本不需要練習宮曉玉就能運用自如。
“你把舌頭給我擄直了說話!”月陽有些哭笑不得的教育著宮曉玉。
“是,師祖教育的是,我以後說話一定用標準的普通話!”宮曉玉一臉認真的樣子讓所有人都替月陽捏了一把汗,有這麼個活寶在這,估計月陽今天有苦頭吃了。
“去晦氣的方法很簡單,一個香爐,一個白碗,一柱香。要是男人的話就在碗裡邊裝半碗大米半碗水,要是女人的話就裝半碗小米半碗水,然後將香爐放在碗前,點上香,供奉一柱香的時間。記住,供奉的時候不能衝西。香燒過後,將碗裡邊的米拿出來煮粥飲下,可以去除那些體內晦氣較重的。而好半碗水則是可以和熱水添在一起沖水,衝除體表的晦氣。初一十五不能做,其他什麼時候做都無所謂!”月陽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不敢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