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自己的名字被人叫出,而且不是叫“鳴人大人”,卻是直接地稱呼他鳴人,鳴人有點吃驚。畢竟這裡的人都管他叫大人。動動鼻子,他能夠嗅到一種十分舒服的清淡的氣息。鳴人心裡疑惑,還在想是誰,他一回頭,卻看見了一個記憶裡好像從來沒有見過的蒙面的黑髮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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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看之下,鳴人睜大了眼睛,他的腦海裡有什麼記憶在迅速翻騰。他看著那眼裡含著幾絲激動地看著自己的男人,心裡有一種突然間很想落淚的感覺。但是等他再想去的時候,腦海裡卻一片空白,什麼都記不得了。被從花園裡頭拉到了僻靜的角落裡,鳴人掙扎起來,那捂著他嘴的男子見他好似不認識自己,眉頭一皺,一把將他抱了起來,迅速地來到了花園裡頭的某個角落。
“喂,放下我,你是誰啊?喂!好大膽子,喂!!”
鳴人這麼說著,拼命地掙扎,而聽見鳴人一口一個“你是誰”以及不停地捶打自己的動作,鼬心裡突然不安起來。
到了角落裡去,鼬鬆開了手放下了鳴人。鳴人才站穩就抬起頭盯著他厲聲道:“你到底要幹什麼?你是什麼人?我認識你?你做什麼對我動手動腳的?”
鼬聽見他這麼問,扯掉了自己臉上蒙著的布,扶著他,緊緊地看著他道:“鳴人,是我!”
布除掉後,鳴人眼裡映入黑髮男子的模樣那一瞬間,他的眼睛一下睜大。因為在他的記憶裡,這個男子,他認識。
“鳴人,我到處找你。你不記得我了?我是鼬!”
鼬緊張地扶著鳴人的臉,盯著他的眼睛,如此道,而鳴人聽見這個名字,眉頭蹙得越發緊了起來。
“你說你叫……‘鼬’?”
鳴人這麼說著,眉頭蹙得更緊了,而鼬見鳴人居然不認識自己,緊忙抹開他的劉海,緊緊盯著他的眼睛
“鳴人,對,我是鼬。”
鳴人聽見,眼睛睜得越發大,但是他依舊不記得他是誰。只是他下意識地伸手去碰到了鼬的臉。
“鼬……”
他喃喃低語,努力地去回想。但是越是想得深,他的頭就越發疼痛。對方猜到日向寧次對他做了什麼,還期望自己的出現能讓鳴人恢復記憶,因為如果只是止水的控制術的話,非宇智波一族的人是做不到完全消除一個人的記憶的,他只是會暫時失去記憶,一旦想起某個和自己聯絡十分緊密的事物或者人後,就會迅速地回憶起來,但是看起來,鳴人的情況好似不是這樣。
“對不起,我好像不認識你,鼬先生。”
對不起?
鼬先生?
聽見這話的時候,鼬猛然怔了一下。他能看見鳴人十分想要回憶起什麼的模樣,但是結果卻是鳴人什麼都記不起來。他覺得很蹊蹺。
日向寧次對鳴人做了什麼?
而到這裡,鳴人不似對待其他下人那樣一般對待他,只是壓抑著心裡一種怪異的馬上要掉眼淚的衝動,低下頭有點愧疚地道:“我之前摔傷了腦袋,失去了記憶。所以很多東西都不記得了。寧次哥哥說我這樣可能還要過很久,不過我想,等再過一陣子可能我就能想起更多的事情了。”
鳴人這麼說了以後,不自覺地瞧鼬,而鼬聽見,心裡用力一跳。
鼬摸到了鳴人的額頭,緊緊地盯了他好半晌,意識到對方對他用了什麼特別的忍術後,將他扶到一邊坐下,道:“你等下。”
話落,他隨後睜開自己鮮紅的眼睛,盯著鳴人起來。鳴人一開始看著他的鮮紅的眼睛,還覺得有趣,但是等那雙眼睛在他的眼前變化,變成飛鏢狀後,鳴人突然覺得自己的頭刺痛了起來。
這是一雙……的眼睛。
他這樣想著,想要往裡面填詞,但是想不起來。
是可怕麼?不是。
那是什麼?
他一下捂住頭,伸手去推鼬。
“好痛,你幹什麼?!”
鳴人這樣大叫一聲,推開了鼬,隨後眼淚掉了下來。他摸了下自己的臉,發覺掉了眼淚,自己都莫名其妙起來。而鼬看見,緊緊抓著他,低聲道:“他對你下了一個術。你不是因為摔傷才失去記憶的,你是被日向寧次下了忍術才失去了記憶。”
聽見這個,鳴人反射般地替寧次辯護:“你胡說,寧次哥哥最喜歡我了。我們馬上就要成親了,他說他要娶我的,幹什麼要害我?”
聽見鳴人喊寧次“寧次哥哥”,鼬心裡越發覺得不對,心頭一下酸了起來,也深深地痛了起來。他也不去計較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