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叔叔,一碗飯三下兩除二的就下了肚,菜也不肯多吃,可是左等右等,就看到這位姑姑和母親說話,沒有動的意思,又不敢相催,只是愁苦著小臉趴在桌上眼巴巴的望著玫果。
玟果也做過小孩,自然明白他的心思,揉了揉他柔軟的頭髮,“別急,姑姑要知道一些事,才能治得了你叔叔。”
離榮乖巧的點了點頭,安安靜靜的繼續趴在桌上等候。
玟果對他極為愛,又摸了摸他的頭,才又問離氏,“知道這水質含毒的原因嗎?”
“在兩年前,不知哪兒來了怪蛇,那蛇吐出的毒液就含這毒。”
“那為何不將蛇除去?”
“哪能沒有除過,只是這怪蛇異常滑,深藏水底,村民們用盡了辦法,也沒能將它殺死,反到有不少人死於它的口下,我的夫君便是其中一個。”離氏微低下頭,不讓兒子看見她眼裡的淚光。
玟果心裡一堵,“對不,我不是有意要提起你的傷心事。”
“沒關係。都過去了。”離氏側過臉偷偷去眼裡地淚。
玟果對她暗暗佩服。這女看似柔弱。內心卻堅強至此。心裡再難受。也讓兒子看到她地懦弱地一面。
“既然如此。為何不換個地方居住她們地房屋都是移動房就是隨時打算搬遷地嗎?
“不瞞姑娘說。我們村人流浪多年。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棲身之地才安頓下來。就算要搬也是隨隨便便能搬地。總得有了地方。才能搬啊。這些年來。各國對流民控制極為嚴格肯輕易接納我們這麼多人地村落地。”
玟果點了點頭。她雖然不關心政事。但也不是完全不知些年來。各內怕他國地軍士扮作流民帶著大量地屬下到另國居住。表面上是流民實際就是隱藏地軍隊。一旦二國交戰。這些人便奮起內應。裡外夾攻所以大量地流民是很難拿到身份牌在別地國家安居下來地。
結合離氏所言。關於他們長老中毒之事。也有所猜測了。
“難道說貴長老中的也就是這鉛毒?”
“的確是鉛毒,舍弟下水,那蛇藏於洞中不肯出來到舍弟要返身出水面換氣之時,才閃電般射出傷舍弟。”
玟果弄明白了來龍去脈,這毒如沒浸入心肺可以解的,加快速度刨完那碗飯“帶我去看看吧。”
離氏也希望當真能救治兄弟,點了點頭,“只是舍弟近來性情不好,萬一有什麼不敬,還望姑娘別見怪的好。”
玟果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脾氣古怪的病患,她沒少見,“人不舒服,脾氣不好也是正常的,你不必擔心。”
離氏心下略安,這才將碗筷收在一起,快速的洗淨,抹乾手,正要出門,一個年約十**歲的女子衝了進來,拉住離氏就掉眼淚。
玟果見有人來,又是這樣的神情,只好暫時站在一邊等候。
離氏皺了皺眉頭,又向玫果歉意的笑了笑,“這是我妹妹柯兒。”
玟果理解的點了點頭,並不催促。
離氏才問柯兒,“又怎麼了?”
柯兒這才看到屋中還有外人,略有些難為情,但被姐姐一問,又委屈起來,“我好心做了些吃的去看他,他不吃了也就罷了,還……”她看了眼玫果,才壓低了聲音,“還連我帶吃的一起丟了出來。”
玟果聽了想笑,但人家傷心,自己笑,不是明著損人嗎?強力忍著,打量了這個叫柯兒的女子。
她眉目秀美,柳眉大眼,面板白淨,神態生動,應該是個好動活潑的姑娘,也只有這種直爽型的女子,才能把自己的臭事直說出來離氏咬了咬牙,暗怪妹妹不懂事,“你明知他心情不好,做什麼又去招惹他。”
“芙姐都死這麼多年了,難道他還不能忘嗎?”柯兒撅著嘴,滿肚子的牢騷。
“他不是忘不了芙兒,而是芙兒的死讓他耿耿於懷,你這都分不清楚,怎麼能讓他喜歡你?”離氏對這個妹妹的缺乏腦細胞無語到了極點,“算了,你也別老去惹他,我要帶這位肖姑娘去給他治毒。”
柯兒雖然剛才就看到了玫果,但見她相貌醜陋,也沒放在心上,聽姐姐這麼說,才知道是大夫,眼裡仍是不以為然,“他連我們村裡的大夫都不見,能見她嗎?”
玟果笑了笑,對她的懷全然不往心裡去,反是離氏心裡過意不去,向她賠了個笑,轉過臉,呵斥道:“你越來越沒禮貌了,我是他,也不會看上你。”
“姐姐……”柯兒更是委屈的撒嬌。
離氏不再理她,扯開她的手對玫果道:“舍妹不懂事,姑娘別往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