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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得清。張建中便想,自己是不是也與教授一樣的狀況?遠看娜娜清清楚楚,近看娜娜卻看不清。

在邊陲鎮的時候,總覺得自己與她會有發展,回到縣城,她明明去跟陳大剛苟合,自己還以為她是去跟陳大剛提出分手。

這麼想著,錢主任就端著酒杯跟他喝酒,說非常感謝張黨委對他工作的支援。張建中說,還沒上菜呢,上了菜再喝吧。錢主任說,這上與不與還不是一樣嗎?我們把這酒喝了再說,我們高興了再說。這天,張建中受的刺激太大了,思路有點飄渺,剛才想著娜娜這邊的事,這會兒卻跳到阿花那邊去了。

“是啊是啊!你上了阿花與沒上阿花還不是一樣?上了她也不會纏你,沒上她也不會纏你,倒不如大家高興再說。如果,陳大剛不說跟娜娜什麼了,你會知道嗎?如果,阿花不說跟你什麼了,誰又會知道?阿花是結婚嫁了人的女人,她怎麼也不會像陳大剛那樣到處張揚!

這麼想,就很後悔昨晚自己太傻了。

錢主任把杯裡的酒喝了,亮出杯底給他看。

他突然想到汪燕也曾亮出底杯給他看的。他想自己真有點不像男人,接二連三的機會都沒抓住,總想著潔身自愛,總想著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那個稱之為老婆的女人,但那個女人會不會把第一次留給你呢?

又有人拿著酒杯跟他碰懷,他不再說什麼了,頭一仰,把杯裡的酒喝了。

好多人便鼓掌,說:“張黨委夠爽快。”

張建中便也表現得爽快了,把酒杯倒滿,先說,我敬一杯教授。教授忙起來,雙手捧著茶杯說,下午還要上課,我就以茶代酒吧?張建中問:“你不會滴酒不沾吧?”

教授說:“偶爾也喝一點。”

張建中說:“既然你不是滴酒不沾,喝了這一杯,也不會連下午聽課也上不了,所以,你一定要喝。”

教授躊躇了好一陣,還是說:“下次一定,下次一定不久張黨委的酒。”

張建中“哈哈”一笑,說:“下次,你要想跟張黨委喝酒,已經是很難的事了。”

校長笑著說:“難道張黨委要高升?”

張建中說:“高升,肯定要高升。”

校長忙舉起杯說:“恭喜了,恭喜了。”

說著跟張建中碰杯,兩人都把酒喝了,放下酒杯,他問:“知道要高升到哪個部門嗎?”

張建中說:“高升到想要我的部門。”

校長心領神會地說:“明白,明白,保密保密。”

張建中心裡卻想,你明白個屁,我張建中高升與官場一點事也沒有,在官場,喝了這場酒,或許就要低就了。你不能當副縣長的女婿,沒了後臺背景,書記還會把你當自己人嗎?鎮長還會不欺壓到你頭上嗎?

他說的高升,是另一個領域,是從一個小男人高升到一個大男人。他記得很清楚,汪燕問他還是不是處男,說他是小男人時,目光就像看一個小弟弟。他不能再讓女人看他是小弟弟,他要讓自己懂得女人,不僅僅是看過女人的屁屁,不僅是摸過那個不停地冒泉水的地方,他還要把那個泉眼塞住,塞得密密實實。

張建中再不敢站起來了,因為他想到一腿站在地上,一腿抬起來,摸索著把他的大磨菇頭移到她的泉眼邊。

媽的,今天一定要把她幹了。

他坐在那裡舉起杯說:“幹!乾爽了!”

在坐各位哪聽得出他話中有話,只是舉起杯,咐和著說:“幹,乾爽了!”

校長說:“張黨委真是性情中人。”

張建中不知他這話是包是貶?貌似很多人都喜歡別人說自己是性情中人,說自己無拘無束,在人家流露出人性的本能,但是,在官場,領導們非常不喜歡性情中人,你無拘無束還要不要領導?你流露出本能有沒有考慮到領導的感受?領導更喜歡唯唯諾諾的下屬。

黨校的人一個個輪著跟張建中碰杯,一人一杯,張建中也不怕,他再回一個人杯,只是喝了二十幾杯。這點酒對他來說,算得了什麼?

一個回合之後,張建中還清醒地說:“不喝了,我再不能喝了,教授說下午果講課,我也下午也要好好聽課。上午的課已經捺下了。”

錢主任想起了上午捺課的原因,說:“上午,那個陳大剛太沒素質了。”

在座各位多少知道上午的事,也知道某些細節,便說:“就是,就是。”

錢主任說:“我們張黨委還怕人喜歡嗎?別說可以在邊陲鎮可勁地找,就是在紅旗縣也可以看中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