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心腹助陣,遇到誤判,就在一旁冷言冷語,推波助瀾,甚至暗中出手,挑起事端。
雖然感覺這麼搗弄,太多僥倖成分,多少還要靠些運氣,但左思右想,也只能這樣了,還是不能太明顯,打起來,總是要追究責任的,如果,你明白無誤地叫人家在球場上打架,人家出賣你怎麼辦?
不要偷雞不成蝕把米!
黃副書記卻比他狠得多,也好運作得多,晚會雖然只有一個晚上,但人多,場面亂,製造一場混亂太容易了。他叫一個混混到家來密斟。那混混就住他隔壁,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三十歲的人了,什麼事也不幹,大佬似的帶著三幾個剛出校門的小年青,穿村走巷,偷雞摸狗,惹是闖非,三天打一小架,五天打一大架,被派出所拘留了無數次,每次,他家裡人都上門求請,叫黃副書記去派出所放人。
他說:“我要你幫我,你幫不幫?”
那混混說:“黃老叔,你有什麼難儘管說,有什麼障礙擋你的路,我保證幫你剷平!”
黃副書記說:“這又不用,我只要你打一架就行!”
“這個小意思,誰得罪你了?我立馬就動他,你要胳膊還是要腿?”
黃副書記說:“你看看你?想判刑啊!想進監獄啊!”
那混混胸脯一拍,說:“有你老黃叔罩著,我什麼都不怕!”
“你不怕我還怕呢!”黃副書記欲擒故縱,說,“算了算了,我還是找別人吧!”
“你找誰都沒我好使!在邊陲鎮這地頭,我是大哥大,打架是我的強項。”
“你好使有用嗎?我可不想到時候,出事了,警察還沒問話,你把我賣了。”
“這個你放心,我就是被抓了,警察就是用槍頂住我腦袋,我也不會當叛徒,也不會出賣你。”
黃副書記說:“其實,也沒那麼嚴重。你就像平時那樣,在晚會上,隨便找個茬,打一架就行了。當然,場面鬧得越大越好。”
那混混笑了,說:“我明白了,你是想破壞晚會。”
黃副書記很嚴厲地說:“我可沒這麼說!”
“是沒說,但我知道就那意思!”那混混說,“你還要讓人以為,我們只中像往時一樣,打打殺殺。如果,被人抓去派出所,你還去領人!”
“我不希望你們被抓,人那麼多,你們跑還不容易?隨便往哪一鑽,誰又找得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