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
“我摸摸。”
敏敏似乎有些兒失望,說:“你很在乎。”
“沒有,我只是好奇而已。”
敏敏就拿過他的手,放在左胸下,隔著小背心摸。
“這嗎?真是這嗎?沒有啊!”
“你摸仔細點。”
張建中放手了,說“不摸了。難道有塊疤,我就會嫌棄你嗎?你還不是因為我才留下這塊疤的。”
如果說,他不在乎是不可能的,但摸都摸不出來,想也不會多大多難看,所以,放下了半懸著的心。
“有了這塊疤,我還是老樣子,你不覺得我白捱了一刀嗎?你不覺得我特多餘嗎?”
“沒有,一點沒有。我能感覺到,你比以前的承受能力要多得多。”張建中貼著她的耳朵說,“而且,我相信,你可以承受我。”
928像一把尖刀
敏敏推了他一把:“去你的,你就只想著那些事。”
張建中問:“你沒想嗎?”
敏敏不說話了,有可能不想嗎?麻藥一失去功效,她就想了。想自己可以承受張建中,老媽還會擔心嗎?老媽還會替代自己的位置嗎?當然,她不能說。
“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兇?”敏敏坐在床上說,“我有點怕。”
“你又不是不知道。”
“現在,不一樣的。”她躺了下去,張建中慢慢地脫她的衣服,“你要像以前那樣遷就我啊!”
“會的,我會的。”想把小背心脫下來,她卻揪住不讓。
“不要脫。”
“沒關係的,你總不可能,不讓我看吧?”張建中拿開她的手,她便抬起來遮住自己的臉。一點點地往上脫,看見了那塊食指般大的疤,鮮紅的,有針縫的黑痕,然而,張建中並不覺得有多難看,用手麻,有些兒澀,用舌尖輕輕地舔。敏敏閉上了眼睛,感覺舌尖的遊動,疤痕還遺留有麻藥的麻。這種麻至少要幾個月才能徹底消散。
“你一點不介意嗎?”
“一點不。”
他又用舌尖舔,表示自己一點不在乎。
敏敏問:“就不能再往上嗎?”
他就往上了,在那粒花生米盤旋,敏敏的呼吸急促了。張建中停了停,說:“如果,承受不了,告訴我。”
“還不至於那麼差吧?以前都可以承受的。”
“我是怕久了,你的承受力弱了。”說著,他用牙齒輕輕磨,敏敏舒服得大口大口喘氣,把另一側推給他,他便用手指輕輕搓。
“我的頭好暈。”
張建中停了下來。
“我只是說頭暈,沒叫你停。”
“呼吸還好吧?”
“好,很好。”她不想自己閒著,摸索著尋找那東東。張建中只是橫著俯在她身上,另一隻手鑽進自己的內褲,穿在她身上很鬆,很輕易就鑽進去了,先是撫摸那堆草叢,中指便滑進峽谷,在那片沼澤穿梭。
敏敏身子一挺,“噢——”輕喚了一聲。
張建中又停下來。
“沒事,我沒事。”敏敏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水,“我行的,應該行的。”
“我也覺得可以。”張建中的嘴和雙手又動起來,敏敏反而不希望他再那麼磨嘰了,反而渴望他快點印證自己可以滿足他,輕輕拉他再往上,示意他整個人壓下來。張建中把自己的內褲從她身上褪了下來,四條腿糾纏在一起。
敏敏突然說:“停一停。”
張建中停了下來,就見她捂住胸口喘氣兒,嘴兒一張一合。
“太,太緊張了。”
“有什麼好緊張,又不是沒有過。”
“不一樣的。以前,沒有都進去。”
“現在還沒開始呢!”
“你對我好點。”
“我會的。”
“不要太用勁。”
“我也心痛你。”
敏敏閉上眼睛,說:“我好了。”
張建中扶著那東東,尋找那眼泉,敏敏突然按住他的背,又大口大口喘氣。
“不行,可能不行。”她搖晃著頭說。
“可以的,你可以的。”張建中脹得很難受。
“要不,像以前那樣吧?我幫你弄出來。”
張建中移了移身子,不再壓著她,看著她變得蒼白的臉,說:“你還是太緊張。”
“說說話,像以前那樣說說話,分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