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掌控不住的時候,把我們B得沒路可走,像他們說的那樣,最多就是認個錯。”
張建中笑了笑,說:“認錯,小精靈還能要?”
楊副廠長說:“現在好像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餘麗麗問:“我們為什麼要認錯呢?商業公司不是不出賣我們嗎?大白兔並沒有我們假冒的證據啊!”
張建中說:“你說的是一種可能性,我們現在在說的是另一種可能性。”
“到底有多少種可能性?”
張建中笑了笑,說:“我也說不清楚,反正是想一次,冒出一種可能,想方設法堵住這種可能。”
楊副廠長說:“餘麗麗倒提醒了我,我們為什麼要跟著對方走呢?我們就按自己的路子走,千變不離其宗,管他大白兔怎麼變,我們就是不變。”
王解放說:“現在的問題是,我們並沒有一個最有較的辦法,不知該把他們引向哪一種可能。”
楊副廠長想說什麼,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看了一下顯示屏,說:“苗主任的電話。”
王解放問:“這時候還找你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
吃完飯,苗主任就向楊副廠長提出娛樂娛樂,楊副廠長不是不想娛樂,而是知道張建中安排在食堂吃飯的意思就是避開那些無理要求,他不能為了討好苗主任惹張建中不高興。
“我們在商量工作。”楊副廠長在走廊回覆苗主任。
“有什麼好商量的,打官司你們懂嗎?法院都給你們安排好了,你們超那個閒心幹什麼?”苗主任很耐燥。
“要不,你給張廠長電話?”
“放你的狗屁,我就找你,你別說你連線待開支權也沒有啊?”
楊副廠長看了一眼張建中辦公室的門緊閉,還是壓低聲音說:“你還真說對了,他總說要規範接待開支,每一次接待都要事先請示,接待什麼人?大概什麼標準?需要多少錢?都要求寫清楚。你突然提出這種要求,我哪做得到。”
“你可以明天再補嘛!接待法院的人,接待我,看他批不批?”
“你一個電話的事,為什麼就要我那麼多麻煩?張建中不會為難你,卻會為難我。”
“算了,算了。”苗主任也不想直接跟張建中說,心裡很不爽,又不能在法院的人面前丟了面子,只好打電話給國資辦的辦公室主任。我苗主任也不是搞不定。
花自己的錢,自然不會那麼大方,像張建中那樣訂那種應有盡有的會所。
回到張建中的辦公室,楊副廠長直搖頭,說:“沒見這樣的,幾乎就是打劫。”
張建中卻表揚他:“你做得非常對。這種無謂開支,能節省儘量節省。”
坐下來,感覺餘麗麗用不屑的目光看自己,彷彿說,你這種人改得了吃屎?便不示弱地回敬她一眼,心裡想,就是改不了吃屎也對你再沒興趣,你那點貨色,老子早玩膩了。
餘麗麗扭過臉去不看他,他便得意地笑了笑,伸手端起已經涼卻的茶喝了,問:“剛才,我說到哪了?”
餘麗麗說:“你愛說到哪說到哪。”
1005地方保護主義
張建中提醒他:“萬變不離其宗。”
“對,對。”楊副廠長說,“我們還是要靠省商業公司,畢竟,大家有互利關係,更信得過。當然,法院也是自己人,屁/股也會坐到我們這邊。”
——兩者合力,我認為,還是可行的。省商業公司那邊頂著,不出賣我們,大白兔並不能把我們怎麼樣,這時候院長再找他的同學協商,庭外調解的把握就會大了。
——我個人認為,錢還是要花的,大白兔找不到我們的證據,我們姿態能夠低一點,給予他們一點必要的補償效果會更好。
張建中看了看王解放。
“我也認為可行,畢竟,我們的產品也宣傳出去了,就當損失了一點廣告費。”
張建中問餘麗麗:“你的看法呢?”
餘麗麗愣了一下,說:“我,我……”她笑了笑,說,“我的看法重要嗎?”
張建中笑了笑,說:“你剛才不是拍胸脯了嗎?擋子彈頂炮彈嗎?你要有這個準備,隨時有可能要你上陣。”
“你不要嚇我啊!”
“我像是嚇你嗎?”張建中很嚴肅地說。
他還要讓兩位副廠知道,餘麗麗上陣面臨的問題,希望大家達成共識,她捨身救廠的話,就是功臣,廠裡要為她安排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