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應該澄清自己。”
“我並不想澄清,不想把事情搞得太複雜。”
苗主任敲著桌子說:“你要搞清楚,不是你想不想,是組織不想冤枉好人,但是,也不想放過一個壞人。”
“沒有壞人!”
“你要證明給我們看!”苗主任說,“現在,死者家屬就是認為車上的都是壞人,司機,那個吃醉的女人,還包括你。”
“他們沒必要知道得那麼多。”
“我,你總相信吧?”
王解放想了想,說:“我相信。”
“那你告訴我,都是誰?”
王解放看了看其他人,苗主任便揮手示意其他人離開。從市政府回來,苗主任就直接趕到糖廠,直接在王解放的辦公室追查這件事。因此,國資辦那些人也在,廠工會主席也在,還有廠保衛科長。這些人很不想離開,慢吞吞的,像是希望苗主任改變主意。
辦公室裡只有兩個人時,苗主任說:“你可以說了吧?”
王解放點點頭。
苗主任很友好地拋給王解放一支菸,自己點燃了,又把打火機放在桌子推給對面的王解放。
“我不是不想說,我是不能說,說出來影響不好。”
“這個我理解。你寧願自己承擔所有責任,我就知道司機和那個喝醉的女人不是普遍人,像你王副廠長,又是初到江市,你接觸的人總是有身份的。”
“苗主任都清楚了,就不要B我說了,不要讓人家覺得我像叛徒出賣了人家。”
苗主任愣了一下,問:“你什麼也沒說,我清楚什麼?我怎麼清楚?”
“我不方便說出他們的名字。具體為什麼不說,你苗主任都清楚了。”
苗主任狠狠地把大半截煙按進菸灰缸裡,臉色完全變了,咬牙切齒地說:“你一定要那麼頑固嗎?你連組織也不相信嗎?”
此時,他代表的就是組織。
“你為什麼一定要我畫蛇添足呢?為什麼要我畫公仔畫出腸呢?”
苗主任說:“不是我要你畫,是組織上要你畫。”
——現在外面吵得沸沸揚揚,製造廠那些人,說司機是官二代,說他無證駕駛,說那個女人跟你有扯不清的關係,你可以不想證明自己,但是,組織上要向群眾澄清事實。
——今天鬧出那麼大的誤會,鬧得動靜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