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自己與書記的苟合絕對不能讓張黨委知道。
她想,如果,跟張黨委扯上關係,馬上就與書記斷絕那種關係,書記不會不樂意的,他佔了她那麼多便宜,她不要他兌現什麼,他還會糾纏她嗎?一拍兩散對誰都不好!
她也聽說過,張黨委是副縣長的未來女婿,但多了“未來”兩個字就不是真正的女婿,就還可以改變,他張黨委跟她阿嬌有了那種關係,副縣長也不會再要這個女婿吧?
而且,張黨委也別想還有選擇的機會,我阿嬌再不會像上次那麼輕易放棄。上次那個縣城幹部,只是個小角色,阿嬌沒有必要死纏他壞了名聲,你張黨委就不一樣了,我阿嬌臭了名聲也纏死你。
其實,男人都是傻瓜,連是不是黃花閨女都分辨不出。書記夠有經驗了吧?還不是被她騙了?還寶貝似的當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個張黨委,那麼年青就更不在話下了,而且,他即使沒醉也並不清醒,把事做了,硬說自己是第一次,他又能怎麼樣?
“你很難受是不是?要不要我扶你上床?”她抓住他的手,這才發現他的衣服是溼的,故意叫起來,說,“你的衣服都是溼的,你這麼穿著很容易感冒的。”
她的聲音很嗲。
“你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你別動,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她站在他叉開的雙腿間,解他衣服的鈕釦,心裡想,只要他一動,就往他懷裡撲。
他說:“不用,不用。”雙手一使勁,幾乎把她推了一個四腳朝天,他一扯臉上的毛巾站起來,漲紅著臉說:“對不起,我用的勁太大了。”
“你是怕你穿著溼衣服感冒了。”
“我自己可以脫。”雖然,覺得她說話的聲音怪怪的,張建中卻不敢確定她是不是發嗲?她為什麼要對你發嗲?你們一直都是工作之間的交往,連個眼神交流都沒有,而且,你喝了那麼多酒,視覺聽視都嚴重模糊。
“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你去書記那邊看看吧!”
見張建中一點曖昧也沒有,阿嬌知道是自己錯誤估計了形勢,也恢復了常態,說:“那我就過去了。”
阿歡見阿嬌從張建中的房間出來,還是很懷疑了一陣,想她怎麼在裡面也呆那麼久?這個女人不會一箭雙鵰和書記張黨委都有一腿吧?
他倒希望真有那麼一回事,做掉了書記,也搬掉你張建中。然而,怎麼想也覺得不可能,不管副縣長的女兒給他戴了多重的綠帽子,張建中也不敢那麼張狂,而且,阿嬌也不是傻瓜,她傍上書記,還瞧得上你張建中?雖然,你前程無量,目前,還是書記更有價值。他想,一定是張建中醉了,吐了一地,阿嬌留在房間裡拖地。
阿嬌四周張望了一下,才向書記的房間走去,單看她這鬼鬼祟祟的樣子,就知道這個*要去幹什麼了?
每次這個時候,阿歡心裡總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想你他/媽的,也太下賤了,那裡發癢找個正路的好不好?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還有多少力氣?你要找我阿歡,一定讓你爽翻天。
這麼想,他便很勵志地告訴自己,你一定要努力,一定要爭取往上爬,爬到一定的高度,想有什麼就有什麼?想要那個女人就能把那個女人弄到手。
他想起曾喜歡的一位中學女教師,她嫌阿歡在鎮府工作了那麼多年也沒有出息,結果,跟學校的一個教務主任好上了。教務主任算什麼官?因此,你阿歡一定要創造機會往上爬,幫鎮長上了位,得到辦公室主任的位置,讓她知道沒選擇你阿歡多沒眼光?
看不起我阿歡?有你後悔的時候。
像平時一樣,阿嬌先敲門,才用鑰匙開門,門開了,不見書記在房間裡,衛生間響著“嘩嘩”的水聲。
“洗澡啊!”她回手關上門說。
書記問:“你怎麼來了?”
“我不是怕你醉得連電話都不會打嗎?”
“外面太亂,我擔心還有許多人沒散。”
“早散了。”阿嬌說,“我在下面轉了一圈,又見其他辦公室的燈都暗了,才上來的。”
“把門反鎖好。”
“你也太膽小了吧?”
“小心能使萬年船。”
“那我還是回去了。”
“既然來了,就多呆一會吧!”
阿嬌當然知道他“多呆一會”的意思,就坐在床上等他。他說,你也洗一洗吧!她說,我剛洗了。他說,再洗乾淨一點。她說,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鬼主意?每次跟你洗,都把人捏得周身發痛。他便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