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憑什麼還指揮我?我憑什麼聽你的。
阿花用扇子拍了一下他的手,說:“沒看見我啊?沒聽見我跟你說話啊?”
張建中還是繼續耍下去,一個轉身,雙掌徐徐推出。村長說,這叫直搗黃龍。手出氣出勁到,如果,加快出掌的速度,便能直搗黃龍。村長還告訴他,如果,對手攔截,可以半途收兵,再轉用其他招法。黃氏太極雖是一個套路,但真運用起來,就不能按套路走,要根據變化,採用適用的招。
阿花的扇子拍在張建中背上,說:“你別把身子轉過去,有話跟你說。”
你說不行嗎?你還怕我聽不見嗎?
阿花跨前一步,推了他一把,張建中正好卸步後移,竟沒能推動,但身上汗溼,她手一滑,身子向前撲去,差點沒跌倒,張建中一把拉住了她。這一拉,立馬就感覺不妥,下身一陣隱痛。
怎麼回事?好久沒痛了,怎麼一碰到她又痛起來?應該不關她的事吧?應該是氣兒下沉,走岔了道吧?
“你是故意的吧?”阿花狠狠地說。
“我怎麼是故意的呢?你在後面推我,又沒告訴我。”
“還不放手。”
張建中忙放了還一直抓住她的手。
阿花很用勁地搖著扇,說:“這大熱的天,你還練什麼?弄得一身汗,還不快去洗澡。”
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一陣陣撲鼻,下身又莫明其妙痛起來。張建中想,不會是走火入魔了吧?她那麼半道插一槓子進來,把舊患刺激起來了。
“知道我帶了什麼東西給你嗎?”
“你會帶東西給我?”
“不相信啊!”
“快去洗澡,我去拿給你。”
阿花急急地往家裡在走,張建中便又看著她那扭出百般花樣的屁屁。他發現,她那屁屁彷彿比過去更大了。以前,就聽說,女孩子被男人壓過,那屁屁就會大,像阿花本來就大的屁屁,還不更大得不像話?只是那睡衣鬆寬,看得還沒那麼清楚。
這麼想,他的心還痛,不僅心痛,下身也痛。
阿花拿來了一塊香皂,先舉到他鼻子下讓他聞,問香不香?張建中說,香得都臭了。說著,連打了兩個噴嚏。
阿花便笑起來,說:“沒聽過這麼說的,香就是香,怎麼就香得臭了。”
她說,你有沒聞到我身上也有一股這樣的香味?我就是把這種香皂和衣服放在一起,把衣服都薰香了。
一邊說,一邊剝那香皂的包裝紙。
“這是我特意留給你的,你用這種香皂洗澡,身上也會有這麼一股香味。”
這會兒,張建中正在那公用水龍頭洗澡,“嘩嘩”的水衝得滿頭滿臉。阿花在一旁說,你輕點,你把我都弄洗了。有人就戲笑地說,弄溼就一起洗啊!巷子裡的人戲笑張建中和阿花也不是第一次了,但現在阿花是出了嫁的女人,怎麼可以開這樣的玩笑?
阿花媽忙說:“有這麼說話的嗎?有這麼亂說的嗎?”
張建中媽也說:“誰說的,把她的嘴撕了。”
第七十六章 下班去我家
阿花回家的時候,老媽說,以後,別再跟建中走得那麼近。阿花說,怎麼了?我們一直走得那麼近啊!老媽說,你已經嫁人了,還跟男人走得近,會招惹別人說閒話,你老公又不在身邊,一兩個月才回來一次,他聽到了,不起疑心也不好。她說,男人都很小心眼,尤其對這種事。
阿花不高興地反問老媽:“那我是不是成天呆在家裡,最好門也不出?”
“我是為你好!”
“我知道!”
“知道就檢點一點。”
阿花在梳妝檯前坐下來,拉開抽屜,拿了一疊信紙和筆,放在臺面上。
她說:“每天,我都給他寫一封信好不好?”
“當然,當然。這樣最好。”
阿花就拿著筆在信紙上亂畫,那筆沒水了,就起身往外走。
“你又去哪?”
“你沒看見嗎?筆沒水了。我去張建中那借筆水。”
“這話還沒落地呢!你又要往他那跑。”
阿花把手裡的筆往梳妝檯上一甩,說:“不去了,我不去總行了吧!”
卻見那隻筆在臺上滾了幾滾,掉地上了。她突然醒悟,忙從地上撿起來看,筆尖已摔壞了。她急得叫起來:“你看你看,都是你,把筆都弄壞了。”
老媽說:“是你自己丟壞的,怎麼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