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書記。退一萬步說,就是出墻就是背叛,也不會瞄上你張建中。
你們是什麼關係?
你們扯上那種不清不楚的關係,還背叛了敏敏。
“會不會有這樣一種可能?”張建中發生起一種莫名的興奮,“敏敏不能給予你徹底的滿足,郝書記便想將功補過。”
完全有這種可能!
她總不能讓自己的女婿這麼過一輩子吧?總不能讓自己的女婿得不到滿足,心猿意馬,在外面找紅顏知己吧?即使,女婿不與她女兒離婚,那女婿卻要跟別人分一半。
其實,回想起來,她那些話裡也像是隱藏有那麼一層意思,她不是說流鼻血是一種生理反應嗎?不是問要不要她幫你嗎?怎麼幫?僅僅是止血嗎?還應該是根治滅火吧?
張建中問自己是不是太主觀?是不是把自己的主觀意念往現實上套?這可不是寫材料,不是發言彙報,先拿出一個觀點,然而,找一些事實斷章取義,硬是證明自己觀點的正確。
如果,郝書記有那個將功補過的心,會半途而廢嗎?門戶都敞開了,向前一步就大功告成,她怎麼還把門關上?很顯然,那只是巧合,一旦發現自己失態,她又把自己保護進來了。
只能怪你自己反應慢。你反應快一點,勇敢一點,她就是想關門也關不上了。
“你太傻了,張建中,你真傻到家了,送到嘴邊的肉都讓它掉了。”看著那個醜小子挺得高高的,泛著烏黑髮亮的光,他直罵自己,“你就不能勇敢一點?你以前那股子勇猛勁哪裡去了?”
就算郝書記沒有那個想法又怎麼樣?你就是要在她身上發洩,她又能怎麼你?難道還會告你*?她告得出口嗎?她不怕丟人嗎?你張建中為什麼禽獸不如,她會不知道?
還不是她的女兒不能徹底滿足你?
“你真沒用!”他對那個翹得高高的醜小子說,“放著那個大森林不逞能,這會兒逞什麼能?那會兒,你只要向前一步,還不無堅不摧?
張建中躺在床上,想像著郝書記雪白的身子,想像著自己狠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