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了她那種快感,卻沒能真正給予她。
今天,沒想到會出現彌補的機會,只以為,就那麼帶著遺撼離開,留給自己的只是殘缺不全的回憶。
“你不要讓我背上破壞軍婚的罪名好不好?”
“什麼叫破壞?斷送一段婚姻才叫破壞,你並沒有,我不想結束那段婚姻,我還要隨軍的。”
娟姐移動屁屁,讓他的堅硬堵住她的噴水泉,應該堵住了,那個雞蛋般大的東東好燙,燙得好舒服,輕輕蠕動撓癢癢似的。不,不對。應該是讓它把自己撓得癢癢的。張建中雙腿伸得更直,讓娟姐坐得自在,身子便後仰,不得反手撐在亂石上,坐在腿上屁屁雖柔軟,卻壓得那東東難受。
你還想怎麼樣?已經是底線了,再不能更多了。張建中寬慰自己,這只是幾年前的重複,你並沒有得到。
——你就不能動一動?像上次那樣。
——沒結婚你還動得那麼好,現在倒不會動了?
——上次你咬的,吮的。
娟姐痛苦似的捧著奶往張建中嘴裡塞。
張建中躲避不掉,想說話,嘴一張,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只能用鼻子呼吸。有咬嗎?有吮嗎?好像有,是連著衣服的,應該只是咬,沒有吮吧?怎麼可以吮,找得到那吮得點嗎?隔著那麼多層。
他卻吮了起來,這次不是找到了嗎?那點小硬硬就是。
娟姐哼哼起來。
那次沒有吧?那次不敢發出聲音吧?張建中繃緊雙腿,讓她的屁屁摩擦得更有勁。那次是有繃緊雙腿的,這種狀況,雙腿能不繃緊嗎?
看著她的眼睛,雖然她也看著自己,但眼神迷離,完全沉浸在感覺的世界裡,她就快了,閒置了那麼久,很容易就飄起來,很容易就結束了,張建中很努力地吮,吮得她上身無力,軟軟地趴下來,他也只能改用雙肘撐著兩人上半身的重負。
娟姐怎麼可能僅此而已,那點輕易就點著的火苗漸漸燃燒,心裡的慾望也漸漸強烈,上身的滿足越發刺激下身的索取,手從後面伸下去,順著屁屁撫摸到那東東的彈藥袋,她的手熱,感覺那好涼,非常奇怪的現象,那東東燙得灼人,這袋袋兒卻涼森森的。
張建中想說話,嘴被堵住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只能艱難地騰出一隻手抓住她的手。
不可以,上次手被捆綁不能動。
娟姐推開他的手,目光不再迷離,很堅定地告訴他,她還要更多。
張建中搖頭,她又移動屁屁尋找,這次移正了位置,感覺那東東陷進一個很溼潤的地方,輕輕抬起屁屁,那東東也跟著翹起來,娟姐看著他,像是說,不用手也可以,它的頭已經探進去了。
他閉上眼睛,不知是萬分企盼,還是聽天由命。
娟姐還是得意地笑了笑,一屁屁坐了下去,太迫不及待,以為可以容納,然而,那東東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