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做夢都沒想到有此紅袖添香豔遇,這不分明是天上掉下個林妹妹?得此佳偶!’連聲說:“同意、同意,感謝大哥厚愛,雖肝腦塗地,無怨無悔,鞍前馬後,大哥有用得著小弟,在所不辭。”
“清楚知恩圖報就好。”賴青怕他只吃不拉,以後反悔,讓他寫了份經過,捏在手裡,以防變卦。然後坐到沙發上,亂扯了陣,似隨便閒聊:“你既參加反內戰*,想必很激進,可是地下黨?”
刁鋒忙矢口否認:“不,不沾那邊,一時心血來潮,結果撞到槍口上,要不是我校一位教授撲上來相救,早沒命了,他是死是活,還不清楚,八成活不了,算揀回條命,那玩藝兒以後再也不敢了。”
賴青見他說的不象假話,有幾分洩氣:“那麼,可知道你校地下黨員?”
“不,不知道。”刁鋒猶豫了陣,鼓足勇氣:“你,你是……!”下面是特務的話終沒敢出唇。
賴青何等精明,清楚他要問什麼,奸詐地一笑:“你以為我是特務?大錯特錯了。”賴青緩了下口氣:“咱既成一家人,不得不忠告你,就憑你這智商,在社會上混,還顯嫩了點。”賴青痛快地吸了口煙,悠閒地看著菸圈漸漸飄去,才開口:“眼下亂世,成王敗寇,世人難卜,要想在未來踏上理想人生之路,就眼下而言,必須腳踏兩隻船,哪方勝了,都有我們迴旋餘地。”
刁鋒一聽,茅塞頓開,真佩服他高瞻遠矚,忙討好地:“大哥真人中豪傑,我一個鄉下人,咋會想那麼多。”為難地:“只是,只是我哪頭都探不著,如有一線希望,將盡力而為,報效兄長教誨,也為了今後前程。”
賴青沉思少傾,心生一計:“你在我這兒住幾天,與那個進步學生走得近,我去轉告,你和我校幾名進步學生被逮進監獄,正組織營救,然後我給你搞個憲兵司令部‘嚴加管束’證明,這不是一筆政治資本?”
刁鋒正丟不下賴蘭,只想廝守,不忍分離。一聽,真乃鴻運高懸,豔福罩頂,巴不得這聲兒,忙說:“我們系王堅,雖比我晚幾屆,關係一般,今天就是他父親救我,有可能送命,對他講,會深信不疑。”
賴青一聽,難得機遇,殺父之仇,豈能不觸動他的義憤?很神秘找到王堅,沉痛地:“在營救我校幾名進步學生中,查悉有位叫刁鋒的,系你校學生,對敵鬥爭堅貞不屈,為此,吃了不少苦頭,仍矢志不移,使我們十分感動,特來轉告,你們只管搶救伯父,我們會抗爭到底,一塊救出。”
王堅憤怒悲涼地:“先父已過世。”
賴青一聽,故裝義憤填膺:“堅弟,請先節哀,這仇,定要報,血債要用血來償,先招乎伯母,刁鋒的事,拼個魚死網破,定要救出,以慰伯父在天之靈,就不耽誤諸位時間,兵貴神速,回去馬上組織力量,請靜候佳音。”
王堅與在場人,既感激又感動,將賴青戀戀送別。
這裡,刁鋒可說饞嘴貓跌進鼠洞裡,與賴蘭翻春山,倒玉海,賴蘭本就*,故意把滋潤晶瑩、白皙柔嫩*毫無保留地呈現在面前,惹得他早樂不思蜀,纏綿悱惻,整日沉浸在溫柔鄉里,總覺晝短夜促,時間比流水都快,刁鋒自恃年輕,精力充沛,日夜耕雲播雨,雖未進獄受皮肉之苦,卻遭敲骨吸髓之煎,幾天下來,已四肢乏力,面黃肌瘦,加之賴青又為他潛心“包裝”,身心顯得十分“疲憊”地出現在校園裡,經賴青調教,手裡拿著張蓋有血紅匪憲兵司令部“嚴加管束”證件,亮出讓眾人看後,立時撕得粉碎,痛斥反動派暴行,對友校賴青鼎力營救,俠義之舉,大加頌揚。之後,經兩人鑽營,終雙雙取得我組織部分人信任,吸納黨內。
這賴青也夠狡猾,怕暴馬腳,只把刁鋒打的小報告中三個外圍進步青年密報其舅。
從此,這三個幾經考驗正要吸收入黨的學生,下落不明,後才知遇害。雖巧合得疑點頗多,因未觸及到核心人物,不少人受組織委派,投奔解放區,雖有非議,奈時局一日數變,無力調查,終讓刁鋒、賴青雌伏下來。
後,城池易主,刁鋒對賴青佩服有加,解放後,以地下黨老革命自居,兩人步步升遷。之後,刁鋒夫婦不明就裡,隨賴青調來匯江,兩人受到書記王謙各外垂愛,內中情由,他當然就不知道了。
賴青總是以極左面貌自居,當上宣傳部長後,與王謙亦步亦趨,充當吹鼓手,馬前卒,幾年下來,把匯江搞得雞犬不寧,人仰馬翻。在人心思定剔除極左思潮弊端,王謙無可奈何花落去,他當了替罪羊,免職後,掛了個四清工作隊分隊長頭銜。四清未結束,*烈火熊熊燃起,無所事事,對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