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露出個傻笑:“真好,致中,又夢到!”
賈薔傻眼,夢到幹什麼,難不成欠錢?然後,李誠如同小貓般,很是幸福地蹭蹭賈薔的衣服,喃喃道:“嘿嘿,當著的面總是不敢,現在做夢就不要緊,致中,,喜歡……”
賈薔渾身僵硬,只覺得自己像是被雷劈般,估計再來陣風,自己都要風化,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正要推醒李誠,問個究竟,李誠已經拉著他的衣服,睡熟。
賈薔不知道自己怎麼出客房門的,他恍恍惚惚地出房門,在青蘿的服侍下,洗個熱水澡,換身衣服,就鑽進已經捂得暖烘烘的被子,不過,卻翻來覆去半都睡不著,好不容易睡下,耳邊似乎總有人在:“喜歡,喜歡……”
賈薔平生第次,失眠!
過年
賈薔第二起來的時候臉上掛著對黑眼圈,用熱毛巾敷番才算淡下去。想著昨晚上那句驚悚的話,他心裡就非常糾結。倒是李誠大早起來的時候神清氣爽,看他的模樣,似乎昨晚上什麼事情都沒發生般,賈薔立刻決定,既然李誠不記得那件事,那自己也當作沒聽見好,樣對誰都好。別看那些學堂還有別的地方,經常有人結為契弟契兄的,不過只是玩玩罷,回過頭該過的日子還得過。李誠他有過王妃,哪怕已經死,他府上還有些庶妃侍妾呢!而自己,過兩個月,也要成親,雖然對袁家的小姐還沒見過面,稱不上什麼愛情,可是,年頭,愛情不能當飯吃,自己需要個妻子,給自己管理內宅,生兒育,相夫教子。雖然李誠人很不錯,相對於那些眼睛長在額頭上的權貴,他給賈薔的印象還是非常好的。可是,兩人之間的關係再深厚,在賈薔眼裡依舊沒有超出友情的範疇,即使有愛情,在樣個禮教森嚴的年代,賈薔並不覺得,自己有個勇氣,為那份虛無縹緲的愛情放棄切。白,賈薔就是個很功利很實際的人。
李誠心裡也是暗自懊悔,他昨確實醉,但是自己的話還是記得的,他有些暗恨,自己怎麼管不住自己的嘴,怎麼就在時候出來呢?下子,大概連朋友也做不成吧!他臉上若無其事,心裡很是惴惴,不過,看賈薔的樣子,似乎當作什麼事情也沒發生樣,心裡送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失落。
不過,終究還是有些變化的,以前兩人經常有些親密的動作,可是,如今,賈薔很是小心地避免絕大部□體上的接觸,李誠也有些縮手縮腳,各自都覺得有些不對頭,李誠在裡用午餐,便推還有事,急急忙忙地走。看著李誠坐上馬車,關上車廂的門,賈薔心裡也是鬆口氣。
年關已至,賈薔也忙碌起來,很快將之前的事情忘到腦後,或者,他強行逼迫自己忘記。將各家的年禮準備好,派人送過去,又將別人家送來的年禮收進庫房,給莊子鋪子上的管事掌櫃還有夥計佃戶都發年終獎,鼓勵他們來年繼續給自己用心幹活,也到賈家祭祖的時候。畢竟不管怎麼樣,終究是同族,哪怕已經分府,年還是要起過的。
賈薔回去的時候,正好看見個大太監到榮國府宣旨,是賢德妃的旨意,賢德妃又賞下些中看不中用的不怎麼值錢的內造的東西,然後,就看見那個太監心滿意足地走人,估計又撈筆大的。
賈薔如今搬出府,又不需要花寧國府的錢,尤氏對他親熱多,拉著他著些家長裡短的事情,又莊子鋪子上有什麼不明白的,可以回來讓賈珍幫忙什麼的。賈蓉新娶的繼室也是小門小戶出來的,長得還算漂亮,不過,論起手段來,卻是遠比當初的秦可卿差多,對尤氏也是恭敬的很。
年夜飯很熱鬧,兩府裡的主子們坐滿滿屋子,賈政見得賈薔丰神俊朗,舉止自然,行動間也是頗有法度,又看見自己兒子在那邊和幫子姐姐妹妹們混在起嬉笑,不禁黯然。等日子也不好他,只得坐在那邊喝酒。
賈薔被幾個人灌好幾杯,覺得有些多,想要出去吹吹風發散發散,可是作為晚輩,又不能中途離席,只好盛碗湯,坐在邊慢慢喝著,那邊,幾個姑娘媳婦在恭維著老太太,樂得老太太笑呵呵的。
吃過年夜飯,還得守歲,暫時也走不,賈薔又不耐煩和另外幾個人去旁邊花廳繼續喝酒行酒令,只好個人在外面走廊上散步。
“喲,薔哥兒,怎地不和那幾位叔叔兄弟們起喝酒?”王熙鳳帶著幾個丫環迎面過來。
“侄兒見過兩位嬸子!”賈薔趕緊拱拱手,苦笑道,“侄兒酒量淺,實在是不能再喝!”
王熙鳳笑得花枝亂顫:“酒量淺就得多練練,瞧瞧璉二叔,當初也是喝兩杯就臉紅,如今,不千杯不醉,百杯是沒什麼問題的!”
“侄兒可不敢和璉二叔相比,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