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的親熱總是日旭主動熱情,而我卻被動順從,這一切好像都是一種責任。如今,日旭卻把這主動交到了我的手上,一時間,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如常般也閉上眼睛,尋摸著吻了上去。
“哎喲……”日旭故意叫得很大聲,我連忙睜開眼睛替他揉著鼻子,因為看不見,所以我的額頭撞到了他的鼻子。
我不好意思的問道:“夫君,有沒有好一些?我看不見,所以不知道。”
“你以後要多多練習。”日旭很認真的說道,“而且,看清楚了在閉眼,夫妻兩個人親熱都那麼害羞,我們孩子都有了。”
被日旭這麼說道,我臉上更是發燙,嬌羞地說道:“夫君為何這麼直白?”
“別叉開話題。”日旭不樂意地搖了搖我的手,說道:“是給獎賞還是繼續躺在床上?”
我為了不被完全禁足,也顧不得矜持,一把拉過日旭,啄了下他的嘴唇。
日旭先是一驚,後來不滿地說道:“不熱情,不主動。”
我無可奈何地重新圈住日旭的頸,抬頭看著他,此刻的日旭並沒有如先前閉上眼睛,而是十分認真地看著我的表現,他的眼神又是鼓勵又是期待。我心中一蕩,吻住了日旭,日旭原先擱在我腰間的手臂此刻緊了緊。
分開的兩人對望了一會兒,我敵不過日旭的灼熱眼神,躲入了他的懷中。日旭有些失望地說道:“你有了身子,我都不能碰你了,好苦。”我見日旭沒有說別的,便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準備起身。
日旭拿了見外袍給我披上,說道:“我扶你出去。”我順從地靠在日旭的懷中,慢慢走到了外屋,抬眼望去,園子中的桃花都已凋謝,一些大樹原先初發的枝芽都長了出來,鬱鬱蔥蔥,怕是快要到初夏了。
“外屋的感覺舒爽了不少,人還是要動動的。”我倚在門邊,說道。
日旭替我拉了拉衣服,有些好笑的說道:“你怎麼像小孩子一般,總想著外面的花花世界。”原來,我骨子中對自由隨意的嚮往早已根深蒂固。
日子過的似乎很快,懷有身孕的我一半的時間總是睡著,大夫依然讓我小心保胎,只因懷孕初期的時候,我實在沒有好好小心調養。日旭除了上朝,軍中也去得很少,每天隔三岔五地從煙雨樓過來看著我,不停地問有沒有好好休息,有時,還常常和一班同僚在北閣中談事。我調侃地說道,我都要成日旭供在家中的臥佛了。
日照和梅蘭的婚事果真很快就定了下來,婆婆央不住日照的軟磨硬泡,答應一個月後的初六,就讓日照把梅蘭娶進門。梁府上下都忙著張羅婚事,我因為日旭的堅持,幾乎沒有幫上什麼忙,只是聽著心兒不停地向我彙報那些丫頭和下人們又買了什麼好東西。
梅蘭在婚事定下來後,來探望過我一次,那天他陪著我在園子裡坐著,享受著午後獨有的寧靜。我舒服地躺在貴妃椅上,初夏暖暖的風,讓人有些昏昏欲睡。
“梁夫人,你這般在園子裡坐著可不要著涼了。”梅蘭有些擔心地看著我。
“該改口叫嫂子了。”我笑著說道:“梅蘭,你要多來看看我,一個人老是悶在屋中,都沒人陪著我,再過些日子,怕是連話都不會說了。”我在這裡除了梅蘭幾乎沒有什麼朋友,這幾天來,只有母親耿氏前來探望過我,也不過匆匆叮囑了些事情,我想留她住幾日,耿氏卻說怕父親白松誠不高興,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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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一章 喜事(二)
梅蘭依舊是害羞少女的模樣,不好意思的說道:“梁夫人就會拿梅蘭取笑,有些禮數還是不能踐越的。”
“日照一直在軍中,好些日子沒見,怕是心裡怪想念的把?”我說完,便拿起拿起一隻枇杷送入口中。
“梁夫人……你怎麼這麼說?”梅蘭別過臉去,說道。
我不以為意的說道:“我們都要成一家人了,梅蘭,你不要那麼拘謹。而且,我一直把你當作好朋友,你對我也要隱藏自己的心思?原來,你一直沒有把我當作你的朋友。”
“不是的,月華姐姐,你誤會了。”梅蘭著急地辯解道,“我一直覺得你和別的官家太太不一樣,從心底裡喜歡你,我一直把你當作自己的姐姐。”
“月華姐姐雖然沒有嫂子聽起來順耳,但是就勉為其難了。”我得逞地說道,見梅蘭的臉越發紅了,會岔開話題問道:“這些天來,我都沒有幫忙準備婚事,你們那邊準備得如何了?我都有些過意不去了。”
“都有下人準備妥當了。”梅蘭說道,“月華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