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蓉的嬌軀緊緊地摟住了,然後低下頭,用力地親了下去……
蘇蓉的嬌軀微顫,雙手捏成了拳頭,沒有回應,也沒有抗拒,她的櫻唇微張,香軟小舌任由段飛挑逗玩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在段飛一口氣即將用盡準備換氣的時候,她突然扭頭躲開,她的香肩同時一振,將段飛雙臂彈開,她的身軀向後飛退,一躍便上了牆頭,她轉過身去不看段飛,聲音有些哽咽地說道:“蓉兒走了,在走之前會去王家那個宅子走一趟,公子請多保重……”
“蓉兒,不管你是什麼人,我都會等你回來的!”段飛望著蘇蓉的背影,堅定地說道。
蘇蓉沒有回頭,她突然仰天清嘯,嘯聲清越悠遠,越來越高昂,嘯聲一停,蘇蓉的身子已化作一道流光,剎那間消失了……
昊天神功果然是一切魔門邪功的剋星,昊天神功吞噬了蘇蓉體內那股陰邪內力之後,段飛只覺這兩天功力突飛猛進,不知已進步到什麼境地,然而功力大進的開心卻無法抵消心中的悲苦無助。
蓉兒走了,楊森、郭威他們也都去了揚州,留在段飛身邊的只有一個石斌了,段飛什麼都不想做,他在跑馬場上不停地開弓射箭,雙手練到麻痺,再也提不起弓的時候,他就回房去練功,連晚飯都沒有吃,蘇蓉不在,他臉夜宵都沒心思吃了,。
第二天段飛只覺雙臂痠麻,肌肉都腫了,他卻好像不知道痛苦似的又開始跑馬射箭,他只想做些事情,不管做什麼都好,一旦停下來就能感覺到那錐心的痛苦……都察院他也不想去了,他怕自己見到魏達先的時候會忍不住衝上去活活咬死他。
他不想惹事,別人卻未必肯放過他,段飛正在跑馬場上練得汗流浹背的時候,門子匆匆跑來,對段飛說道:“老爺,門口來了倆衙差,說是來傳周氏去過堂的,周安那個案子又開審了。”
段飛摸了摸腰胯上掛著的摺疊弩,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吧,我倒要看看他們還有什麼花招,石斌,咱們走!”
石斌也在埋頭苦練蘇蓉教他們的練氣術和刀馬功夫,此刻就像是剛從泥水裡爬起來似的,聽到段飛的話,石斌也憤然說道:“對,大不了跟他們拼了!”
“拼,拼你個頭,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懂嗎!”段飛到後宅去通知周氏等人,然後帶著一疊書面材料,氣沖沖地騎馬護送乘轎的周氏向刑部趕去。
“升堂……”隨著驚堂木拍響,大理寺薛澤、都察院魏達先以及一個段飛從未見過的官出現在段飛面前,那人坐在正首,身穿三品官服,應該是刑部尚書之下的刑部左侍郎。
看到不是錢大人坐堂,段飛一驚,頓時明白過來,今日升堂毫無預兆,剛才段飛還疑惑著呢,現在總算明白了,錢如京定是因故離開了應天,或是不在吏部,這些人便急不可耐地跳出來,要制周安於死了。
段飛正思索著應變之策的時候,周安被帶了上來,待遇與往日明顯不同,衙役們惡狠狠地將他往地上一摔,周安頓時疼得大叫一聲。
刑部左侍郎傅素拍案喝道:“周安,你可知罪!”
周安驚駭地叫道:“大人,小人無罪,小人沒有殺人,小人無罪啊!”
傅素冷笑道:“有沒有罪不是你自己能決定的,否則要老爺我何用?來人啊,證據確鑿還敢狡辯,給我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衙役們把周安拖了起來,周安驚恐地大叫著,段飛大喝一聲,道:“大人,何謂證據確鑿?請大人解釋一下。”
“何人在堂下喧譁?給我帶上來!”傅素喝道,段飛昂然走上堂去,說道:“都察院右僉都御使段飛在此!”
大理寺正薛澤冷笑道:“段大人真是有心啊,一審周安的案子你就場場不拉,魏大人,莫非都察院的大人們都這麼清閒麼?”
魏達先喝道:“段飛,你今日正當值,為何擅離職守?你當本官當真拿你沒辦法麼?”
段飛傲然道:“大人錯了,段飛為官以來何嘗擅離職守,都察院的職司便是糾劾百司,辨明冤枉,提督各道,我來到這裡聽三位大人審案,正是我的本職啊!”
傅素喝道:“段飛,你要看證據?好,來人啊,給我傳證人,蘇州捕頭祁固。”
祁固被傳來之後傅素問道:“祁固,案發之後你是第一個趕到周家的公差,你且看看,這把利刃可是你從周安手裡奪下來的那把?但是情況如何啊?”
衙役將一把血跡早已變成黑色的斑駁匕首接過,交到了祁固手裡,祁固只看了一眼便認定道:“大人,這正是小人從周安手裡奪下來的匕首,當時他滿身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