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還真是了不得啊!十年的東湖釀,這都可以算的上是寶貝了!”說著,不理會齊桓心疼的樣子,將杯裡的美酒一飲而盡。
齊桓一呲牙,心疼的都要滴血了!這十年的東湖釀的確可以稱得上是寶貝了,連他自己平時也是捨不得喝,沒想到這一下就被喝了大半。
“齊桓,見過樓主!”心裡嘆了口氣,卻不得不向著我躬身行了一禮。
“嗯。”我點了點頭,將手裡的酒杯放回桌上。
“聽說你最近混的很不錯!”我似笑非笑的看著齊桓,“在青樓裡混的如魚得水,快活的不得了。”
“咳咳!”齊桓乾咳了兩聲,“樓主,只是逢場作戲罷了。”
“我不管你是不是逢場作戲,我只想知道,我吩咐你做的事情有沒有做好!”我臉色一板,一字一頓的說道。
“回稟樓主!”齊桓的臉色一整,也變得嚴肅起來,“事情已經辦好了,現在小文的名聲已經傳開,很多人都知道他的名字!”
“很好!非常好!”我輕輕點了點頭,“這樣,我就放心了!”
十一月初七,一直浩浩蕩蕩的隊伍從蘭湖出發,向著京城方向趕去。
這是蘭湖發往京城的貢隊,自從七巧閣成功的為那位宣文陛下進貢了那一對銅鶴之後,頓時聲名鵲起,做的精巧玩意暢銷宇內,賺了大筆的銀子。宮內也很喜歡七巧閣的小玩意,所以特別下了旨意,要求把七巧閣的這些東西列為貢品,送入皇宮。每年的這個時候,就是七巧閣進貢的時候,浩浩蕩蕩的車隊也分外引人注意。
我端坐在一亮馬車中,端著酒杯自斟自飲,神態悠然自得,就像是參加一場郊遊一樣,不過,我的眼神時不時的從一件東西上掃過,臉上的笑容愈發詭異起來。
第四百四十五章解圍
“砰!”一件東西被狠狠地扔在地上,那是一件珍貴的定窯瓷器,已經有三百多年的歷史了,在外面可以賣出天價,比同樣重量的黃金還要昂貴幾分,但是,就算它再貴,也不過是一件瓷器罷了,不是金銀銅鐵,禁不起這麼摔打,被扔到地上之後登時四分五裂,碎得不能再碎了!
可是扔這瓷器的人仍然覺得不解恨,將另外一件東西又狠狠地扔在地上。
“啪!”一件同樣昂貴的瓷器步了之前那件的後塵,成了遍地的碎塊。
“呼呼!”連扔了兩件瓷器之後,梁雲亭才覺得心裡舒服了一些,氣呼呼的坐到了自己的太師椅上,端起桌上的香茶,猛灌了一口。
“哼!該死的腐儒!你們統統該死!”梁雲亭一邊喝著茶,一邊大聲痛罵道。
他現在的心情非常糟糕,糟糕的實在是不能再糟糕了!原本在那位太師的幫助下,梁雲亭成功的將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那位丞相大人搞了下去,原以為自己大權獨攬,以後就可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一開始也的確是這樣的,但是誰曾想,事情到了後來就變了味道。
那位太子殿下老實了一段時日,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憑著儲君的身份,他身邊很是聚集了一批人,大多都是一些酸腐文人,一個個號稱大儒,對自己橫挑鼻子豎挑眼,無論自己做什麼,他們總是能引經據典,臭罵一通,彷彿自己做的一切都是錯的,只要按照自己說的去做,那就一定會亡國!
那位沉迷於修道的宣文皇上也不知道是如何想的,對這些酸腐文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著他們對自己大肆打壓,這樣一來,那些人膽氣更足,無論梁雲亭做什麼,都要批判一陣,梁雲亭說東,他們非要說西,梁雲亭說北,他們非要說動,搞得梁雲亭頭疼欲裂,每天都要和那些人扯皮一陣才能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做下去。
今天早朝又是如此,邊關城關破爛,急需調撥款項修繕,梁雲亭是武將,對這件事非常關心,所以希望立刻上奏,希望把這件事落到實處。可誰曾想,就連這樣一件事,那些酸腐文人也要反對,說什麼朝廷沒錢,邊關靡費太多,實在是沒有錢可以撥付!把梁雲亭氣的七竅生煙,沒錢?沒錢邊關就不維持了?難道真要等到胡人叩關之後,一路殺到京城,這些腐儒們才知道應該把關牆修一下嗎?
“腐儒誤國!誤國!”梁雲亭想到這裡又是一陣破口大罵,舉手將手裡的茶碗丟到了地上,‘啪啦’摔了個粉碎。
四散的碎渣濺的到處都是,正要走進來的管家被一塊瓷器打了個正著,雖然不疼,可是他心中叫苦,現在將軍明顯在氣頭上,自己搞不好就要被一頓臭罵。不過,他也不敢不來稟報,外面那位和將軍大人關係密切,作為將軍的心腹,他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