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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自尋煩惱,也沒有意思。

這學期許多人都專心於學習,但也有不少人根本沒考慮讀大學,有等著畢業後去市工作,有志願當兵的,還有些知道家裡條件不可能允許他們讀大學,也就懶懶散散無心專注。陳依的學籍還在,職校原本只能升專科,升專科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對他而言根本沒有任何壓力。

依舊是想看課外書就看課外書,更多時間則是逃課去證卷部。

張鵬也沒想過讀大學,說他母親不可能供的起,畢業後還是想回市謀生。

“不怕你父親的仇家找麻煩?”

“想通了,沒什麼可怕。要來就來吧多少還有些根基能給予我展的機會,去別的地方根本沒有任何機會。為了那點機會承擔一點風險也算理所當然。”

臨近考試的時候陳依返回市,臨別前跟縣城的同學朋友聚餐道別。張漣直說自己不會繼續讀大學,很快到市跟父母相聚,到時候一定找她。五班兩個女孩同樣如此說,迫不及待的等著一畢業就去市,假期都不願意過的。

“如果我混不下去,就到市投靠你。”

臨別前張鵬如此說,陳依點頭說到時儘管過去玩。卻不敢答應幫忙,張鵬是有野心的人,目的性很明確,這種人為求成事是可以犧牲感情的,友情絕對不會成為他的絆腳石,換言之這種人有心狠的質性。陳依並不以為跟張鵬在同一座城市是種幸運,更不認為幫助張鵬會是件好事。

有的人,彼此能夠說上話,彼此瞭解對方。但註定只適合神交,一旦處的太近,利益關係牽扯太多,就會變成不幸,甚至會是災難的“因。

其實他的想法不必說張鵬也瞭解,所以張鵬會選擇拼搏而不是依靠陳依幫忙到市展。他清楚陳依的追求,也清楚陳依的想法。因為清楚,所以沒有責怨。只是說萬不得已不能繼續時才會過去投奔。陳依沒有拒絕張鵬也就認為夠了。

坐上返回市的飛機時,陳依在想,別人都說人應該對故鄉有特別的情結。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離開市時沒什麼感覺,回到縣也沒有什麼感覺,如今離開縣仍然沒有感覺。唯一讓他期待的只是終於能跟林青重逢了。

她忙的不可思議,今年開學至今的幾個月一次面前沒有見過。

張鵬因此總提醒暗示陳依說林青很可能移情別戀了,忙碌只是藉口,否則怎麼會不讓他回市見面呢?

………【第三十三節 劫持】………

幸幹張鵬眾種話陳依當然簍而過。僅僅覺張鵬變的鳳小意看到別人悲傷。

這班飛機人依舊不多。半艙都沒有坐滿。

陳依坐在靠窗位置,看著旁人找座塞放行李。正準備閉目休息時注意到兩個找到他旁邊座位的男人。穿著黑色西褲,白色的襯衣。衣領也一本正經的扣著,但上衣袖口一截卻皺巴巴的。

左手腕上的表並不便宜。一身行頭也算昂貴。

但他們的袖口為什麼皺著呢?

這兩個。男人看起來都很斯文。但身體非常健壯。

陳依不由想起林青家裡的保鏢,穿的行頭跟這兩個人差不多,平素也顯得斯文,彬彬有禮,言談溫和。

但他們很不喜歡穿西裝。只要不是太冷冬天也脫了,必須的時候才臨時穿上。夏天的衣袖領口一截總皺著,因為他們喜歡把袖子捲起來,也毫不在意弄皺。

半滿的機艙有很多空位。為了說話方便行止不受拘束,人通常都會在飛機起飛後選擇左右沒人的位置隨意坐。但這兩個男人沒有,安靜的坐在陳依旁邊,也沒有說過話。

林青不知道陳依的行程。他故意沒說,當然是為給她一個驚喜。這兩個人當然不會是林青派來保護他的人,他也不需要這種保護。

一個多小時的航程,那兩個人沒有離開過座位,飛機上的東西不吃,水也不喝。

陳依在飛機上是不停喝東西的,空姐來回為他到水十幾次。後來乾脆就站在旁邊等著,看他一杯接一杯的不停喝。

“先生您可真喜歡喝水。從沒見過比你更喜歡喝水的人了。”那空姐大概是站的太悶,隔著兩個人還主動跟陳依說話。

陳依笑笑道“這是有原因的。”

“為什麼呢?”她倒一臉好奇,眸子裡透出猜測的心思。

“女人是水做的,我是女人的命格,而且是水命。”陳依說的一本正經,那空姐卻被逗笑。咬著嘴唇強忍著不讓笑聲太大。見陳依杯子空了,忙伸手要了去倒。再回來時,陳依笑道“何不推到旁邊,總讓你來回的走動於心不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