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總想讓老大笑一笑,可是剛才他那聲輕笑……我怎麼有種看到了死神在微笑的感覺?”
“我更想知道宇智波佐助究竟提出了什麼交易,能讓老大接受,還免去了審訊,卻又要動用那兩樣東西。”腦子飛速的運轉著,上遠野覺得有關宇智波佐助的情報一定遺漏了不少,回頭他一定要想辦法補全。
“說起來,好像只要是和宇智波佐助有關的事情,老大就會有一些詭異的表現。”直覺敏銳得堪比雷達的青木蓮這一次卻不怎麼敢相信自己的直覺了,總覺得在老大和宇智波佐助之間一定是發生過什麼他們無法知道也無法觸及的事情,而那些事情必然是很重要的。“我真懷疑他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別說傻話了,青木。”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可佐井說不出那是有關於什麼,甚至不知道會是涉及到誰因為誰。“除了任務和公事之外老大根本就不會走出基地半步,聽說以前他在暗部的時候也一樣,哪有早就認識宇智波佐助的可能性。”
“小鬼,你打算把他扔回暗部嗎?”看到小鬼沒有給部下透露什麼,一路沉默,繼而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裡繼而沉入意識,九尾難得的糾結了。或許小鬼沒有聽明白,可它聽明白了。宇智波家的小兔子眼那番話,根本就是在表明對小鬼的強烈佔有慾,依照它對宇智波家的瞭解恐怕會是個很麻煩的事情。哼,宇智波家的人啊,親手把人傷了毀了個徹底,卻又後悔了想要挽回,世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不然呢?”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可夜風怎麼想都想不出來究竟是遺漏了什麼重要的資訊。“難道一直把他關在根部?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我沒法跟鼬隊長交代,尤其是在他開出來那樣的條件之後。”
小兔子眼巴不得一直呆在根部!翻了個白眼,九尾敢用自己的尾巴打賭,小鬼一定是因為過去的事情所以根本就沒有往那個方面去想。也是,任誰被人那樣對待了之後也不會覺得那個該死的人居然會對自己有什麼感情,就算是小兔子眼直截了當的表明,小鬼也多半會認為是又一種羞辱的方式。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小兔子眼你還真不愧是宇智波家的人。哼,不過啊,它可是從來都跟宇智波家作對的九尾妖狐,怎麼可能坐視一個宇智波覬覦自己的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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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客廳裡抽著煙,想起在辦公室裡看到的宇智波佐助手腕上那個不怎麼起眼卻散發著詭異感覺的東西,猿飛日斬發現自己迷茫了。以夜風一貫的行事作風是絕不會輕易把誰扔進根部監牢的,但只要扔進去了就絕不會再讓那人有走出根部的可能。而對於宇智波佐助,夜風雖然一直都是戒備著卻也從來沒有真的做出什麼防患於未然的極端事情。那麼現在是怎麼回事呢?依稀記得團藏曾經說過,對於那些高危目標就該採取絕對的方式,讓目標徹底失去背叛的可能。那麼,宇智波佐助手腕上戴著的那個像是護腕一樣的東西,就是團藏所說的絕對方式嗎?
允許宇智波佐助回到暗部繼續以暗部的身份留在木葉,卻又言明若有出村的任務根部將會派人隨行。怎麼看都像是比關押更為嚴密的監視,卻又比直接處決要來得要和緩。風啊,你這次的決定真讓老頭子看不明白了呢。
“來了啊,風。”感覺到夜風的氣息,猿飛日斬順手拿了一個空杯子倒上茶放到左手邊夜風常坐的位置。
“總有些事情得交代清楚,讓您一直不明不白的總是不好。”宇智波佐助你個混蛋,除了給我找麻煩你就不能有點別的建樹嗎!在心裡抱怨了一句,坐下來,想到要怎麼跟三代老頭子解釋宇智波佐助究竟是怎麼知道根部和團藏的,夜風就覺得太陽穴直抽抽。
“少知道一些事未必不好,只要你心裡有數就行了。”不怎麼在意的開口,猿飛日斬雖然很好奇宇智波佐助究竟是怎麼跟夜風有了淵源的,可他並不想強迫夜風說出來。這個孩子從來不會做沒分寸的事情,也從不會放任任何危害到木葉的因素存在,單憑這兩點也足夠讓他閉口不談了。更何況這麼多年來他早就清楚,但凡是夜風不願意開口談及的,要麼是受傷,要麼是心裡深埋的痛苦。無論如何,他都不想讓這個孩子更加痛苦了。“我相信你的判斷,也不認為你會做什麼對木葉不利的事情。”
“其實您已經看出來了吧,我跟宇智波佐助之間不像是完全沒有交集的陌生人,倒像是有著淵源知之甚深的故人。一直以來我對他的防備,總能看穿他的偽裝,也不過就是因為我是真的太過了解他,儘管我並不想。”端著茶杯,夜風並沒有去喝,只是垂眼看著茶水錶面所映出的燈光閃閃爍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