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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皺著眉頭努力回憶自己失去意識之前的事情。鳴人說要挖出自己的眼睛,可在鳴人靠近自己的瞬間他就失去了意識。“我昏迷了?”

點頭,宇智波鼬指了指矮桌上的食物。“你昏睡了好幾天,先吃點東西,吃完再說。”說罷便轉身走了出去。

等到宇智波佐助吃完了東西終於覺得有了點力氣,活動了一下痠軟的四肢下了地,走出木屋才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完全陌生的山谷。而木屋外面的樹下,宇智波鼬正靠坐在樹上。

“風說,如果我不希望你死在他手上或者被他挖出雙眼,就帶你離開木葉,越遠越好。”看到宇智波佐助,宇智波鼬連拐彎抹角都省略了直截了當的將夜風的原話告知對方。

渾身一震,剛剛恢復的一點力氣好像又消失了,勉強讓自己保持站立的姿勢。垂著頭,宇智波佐助覺得自己可以想象得到說這話時鳴人的決絕,一如當年自己鼓起勇氣挽留他留在木葉的時候。

“你知道我在曉,也知道團藏,但你一直留在木葉,想方設法的進入暗部。”在佐助昏睡的這幾天,宇智波鼬想了很多。他發現滅族之前的佐助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可疑,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八歲的孩子。而自己在中忍考試之後回到木葉,見到的卻是一個什麼都知道的佐助。前後的變化未免差距太大,不能不讓他疑惑。而他也一直在思考滅族之後佐助在木葉的活動,猛然間發現一個問題——為什麼佐助要執著於留在木葉還要進入暗部?“目的?”

“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卻是在中了你的月讀之後我才想起了一切。”或許是因為昏睡了幾天,宇智波佐助不再那麼渾身是刺。也或許,是因為昏睡中他一直都夢見當年的第七班。“醒了以後整理了亂糟糟的記憶,我發現村子裡完全沒有鳴人的痕跡。沒有一個金髮藍眼的孩子,沒有一個叫做漩渦鳴人的同班同學,甚至連他住的地方都一直是空著的。我只是……想找到他。”

因為風的人柱力身份,所以認為可能是被三代藏起來了?可這麼一想,宇智波鼬更覺得這其中還有什麼。“找到了之後呢?”

“我……”被宇智波鼬這麼一問,想起自己原本的那些打算,宇智波佐助忽然覺得那些沒能實現的計劃就像是一場夢,從未存在過,也無法實現。苦笑著,宇智波佐助走到兄長身邊坐下。“想彌補自己的過錯,想要讓他有一個快樂的忍校生活,想要幫他擺脫吊車尾的成績……最想的,是能再一次看到他的笑臉。呵,我卻沒想過鳴人也許和我一樣。”

“你所做的那些事是無法彌補的,佐助。”隱隱覺得佐助的想法源自於某種禁忌,宇智波鼬糾結了。可撇開禁忌什麼的,在徹底傷害了一個人之後,才意識到自己真實的心意,佐助,你真不像是一個宇智波。

“我知道。”看著晴朗的天空,宇智波佐助的語氣並不重,卻足夠認真。“可我沒辦法不去做。”

眼皮一跳,宇智波鼬偏頭看著自己的弟弟,沒來由的不悅。嚴格的說,宇智波家的人從來不在乎什麼禁忌,可宇智波鼬卻無法開口說鼓勵的話。如果連那樣的事情都是可以彌補的,忍界就不會有戰爭了,甚至連忍者這種存在都不需要了。同時他也很清楚夜風根本就不會接受,只要佐助不再惹麻煩不再對木葉有威脅,夜風大概會徹底漠視佐助的存在。然而他更明白自己的不悅不是因為這些,儘管他還想不出具體是因為什麼。

“從四戰結束,我一直守著鳴人的屋子,一直等著有一天他會回來,哪怕只是見到我之後衝上來揍我也好。”視線雖然還在天空上,可宇智波佐助的眼神已經飄忽了。“你知道那種感覺嗎?每天都有人在你耳邊說,鳴人已經死了。或者就是日向寧次那個傢伙冷冰冰的告訴我鳴人永遠不會原諒我。十幾年,我一直都在等,每次出任務都會四處打聽他的訊息,可是什麼都沒有。鳴人他,就好像不曾存在過一樣,消失的乾乾淨淨。那個時候我才明白,當初他追在我身後想要我回木葉的心情有多痛苦多絕望,可我卻一再的讓他更痛苦更絕望。”

“記憶恢復的時候,我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沒有從醫院直接跑去鳴人的屋子,一想到能夠再看到他我就覺得連斑還活著都是一件好事。只要他還能對我笑,把你這個逃家的哥哥抓回來也好,幹掉斑也好,我都不覺得有多困難。他是意外性第一的忍者,而我有上一次的經驗,我不相信我們會輸。”眨了眨眼,宇智波佐助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卻還是在聲音裡洩露了他此刻的脆弱。“鼬,宇智波家是不是真的被六道詛咒了?讓我有了一次重來的機會,卻沒給我改變一切的權利。當我發現夜風就是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