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幾乎長達一年的時候裡,他都一直一如既往地對我好。後來我才明白,他對我是真心的,沒有同情和贖罪的心意在,他對我是有真感情的。說實話,我確實被他感動了,覺得這樣的男人太難得了。現在這個社會,要找一個真心對自己好的男人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情。尤其是像我這樣的人,別說找個對我好的人,就是找個把我當正常人看的男人都非常難得。所以阿楓的出現,真的讓我感到非常驚喜。”
蔣葶說得情真意切,白忻卉的情緒不由自主地也被她吸引了過去。她突然就聯想起了自己,同樣身為女人,同樣希望找個對自己好的男人。其實不管她們有什麼不同,在這一點上都是相似的。蔣葶這麼說,很容易激起她惺惺想惜的感情。一時間白忻卉也有些迷惑,不知道自己的反對是不是真的有必要。
蔣葶並沒有察覺到她的變化,還在那裡自顧自地說著:“我一方面接受了他的追求,一方面又覺得非常痛苦。明知道沒有將來的感情,何必還要繼續下去。越早放少兩個人受的傷害都越小,如果拖到後來,真的到了無法分開的地步,我都不知道要怎麼面對才好。所以我總跟他提分手,希望能夠說服他。可他似乎越來越堅決,一開始還能心平氣和地聽我的分析,到後來只要我一提‘分手’兩個字,他就變得很激動,一副我要拋棄他的樣子。姐姐,我知道他在跟自己賭氣,或者也在跟您母親賭氣。這樣對他其實沒有好處,我真的很希望能夠結束現在這樣混亂的關係,永遠都不要和他再有任何交集。”
白忻卉聽到這裡,已經徹底聽懵了。事情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化之大完全不在她的意料範圍之內。這簡直比當初知道段輕哲在婚前有個生死相交的女友來得更為令人震驚。一時間白忻卉只覺得胸口發悶呼吸困難,兩眼發黑嘴角抽搐。
就在白忻卉努力消化這個震驚的訊息時,蔣葶的手機響了起來。白忻卉以為是弟弟找不到女朋友著急了,沒想到蔣葶接起來,語調卻意外地輕快:“婠婠嗎?你已經談完了。我這裡還沒有,再等我一會兒好嗎,我一會兒就走。嗯,好的,我過會兒給你打電話。”
38、阿延的傑作 。。。
蔣葶講完電話後,很自然地把手機放在了桌上。她其實也說得差不多了,今天來的主要意思已經表達達清楚了。現在她只想知道一下白忻卉的想法,以及她願不願意幫助自己。
白忻卉卻明顯有些心不在焉。事實止她還沉浸在剛才的電話裡,雖然不太確定,但她有一種直覺,這個蔣葶口中的“婠婠”,就是自己一直以來的噩夢梁婠婠。
她隨便夾了筷炒油菜放進碗裡,轉頭對蔣葶道:“你有朋友在等你嗎?”
“嗯,其實我今天是跟朋友一起來的。她來辦點事情,大約要見個客戶,而我就來找你。你也知道,我這個樣子出門不太方便,有個朋友照顧一下會比較好。”
“讓你的朋友一直等,會不會不太好。你要不要把她叫進來一起吃?”
蔣葶微笑著搖頭:“不用了,婠婠說她正在喝茶,會慢慢等我。姐姐,我剛剛說了這麼多,現在我想知道你的想法,你可不可以幫幫我?”
一轉回這個問題,白忻卉立馬就覺得頭痛欲裂。她一手撐著額頭,一臉為難道:“其實說實話,我從一開始就是反對你們在一起的。你不要怪我這個人現實,我確實覺得你們兩個不太合適。我也跟阿楓好好談過,但他並不聽我的。我感覺他現在有點鑽牛角尖了,總覺得全世界的人都在騙他,覺得我們總在和他對著幹,像是見不得他過好日子似的。在這種情況下,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跟他談。他對我已經有了戒心,輕易是不會聽我的了。”
“那,他有沒有別的朋友可以勸勸他。有沒有什麼人說的話他比較會聽?”蔣葶說到這裡,忽然眼前一亮,“姐姐,可不可以請你的先生去勸勸他。”
“我先生?”
“是啊,我總聽阿楓提起,說你先生也就是他姐夫,是個很不錯的人。為人處事很有原則,頭腦也很。我覺得阿楓挺崇拜他的,如果他開口的話,會不會好一點,畢竟大家都是男人,可能想法上會比較好理解一些。”
蔣葶說的那個人,大約就是段輕哲了。白忻卉先前也考慮過這個人物,但一直沒向他提出來。現在看起來,事情似乎已經很棘手了,到了不得不請段輕哲出馬的地步了。
這一頓飯吃下來,實際的問題沒有解決,似乎又重新勾起了白忻卉從前的想法。他們白家的事情,似乎總跟段輕哲有牽扯不斷的聯絡,每當發生大事的時候,就需要他出手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