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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許更改了,他能不怕你嗎?你對他來說,就是個威嚴的父親,哪有我這麼好說話,想幹什麼就給幹什麼。”

“一個家總要這樣的,父母兩個要都好說話的話,不得讓孩子爬到頭頂上來嗎?總得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才行。說起來,我這個人有這麼可怕嗎,我一向覺得自己平易近人溫和可親,沒想到你們都這麼怕我。”

他說著說著,身子便慢慢地湊了過來。雖然臉上的表情非常正人君子,但那雙眼睛裡卻帶著明顯的笑意。白忻卉本來就坐在沙發邊上,被他這麼一逼近,差點就一屁股滑到了地上去。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結結巴巴道:“誰,誰怕你了。你有什麼可怕的,不就是一個鼻子兩隻眼嗎,跟平常人有什麼不同。啊!”

白忻卉說到最後,突然覺得脖子後面一涼,忍不住驚叫了一聲。沒想到短短的幾秒內,段輕哲已經湊得如此之近。他的一隻手正摸在自己的脖子上,像是在託著她的身體,不讓她向後倒去。另一隻手則富有侵略性地按住了她的右手手腕。他整個上半身幾乎都壓了過來,鉗制住了白忻卉僅有的活動能力,讓她幾乎不能喘息,更別說是幹逃走之類的事情。

這種緊迫感壓得人幾乎要窒息,白忻卉再蠢也知道對方要做什麼。她一臉驚恐地望著段輕哲,聲音禁不住顫抖了起來:“你,你要幹什麼!你別亂來,這,這可是你家!”她的本意是想說,家裡人多嘴雜,要真乾點什麼,難免會讓人聽到。可這話一說出來,味道似乎就變了,怎麼聽都像是在鼓勵對方繼續下手似的。

段輕哲這隻老狐狸沒理還要攪三分呢,更何況是這種孤男寡女獨處的大好時機。如果他是野獸的話,此刻的白忻卉在他的眼裡,就跟美味的獵物沒什麼兩樣。

“是啊,這是我家,我想我要是做點什麼,應該不會有人反對才是,你說對嗎?”

白忻卉愣了一下,隨即大呼不妙。她試著掙扎了一下右手,想要甩開段輕哲的手。可雙方力量相關懸殊,她的掙扎在這段輕哲眼裡,大概就跟蚊子盯似的,完全不具備殺傷力。

今天的段輕哲似乎跟往日都有所不同,拋棄了斯文有禮的外表,變得極具有攻擊性。他的眼裡赤/祼祼地表達著自己的意願,並且讓人深深地覺得,他完全不打算放棄這樣的想法。或許從白忻卉進入這個房間開始,他便已經在蘊釀這樣的情緒了。

他甚至沒有客氣禮貌地問一句“我可以嗎?”,就這麼直直地對著白忻卉的雙唇吻了下去。他等這個吻已經等了很久,從去首都國際機場把白忻卉接回來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蘊釀這個吻。

今天,在他們曾經的家裡,他伺機等待了多日的行動,終於有了實施的空間。什麼尊重什麼禮貌,什麼剋制什麼壓抑,在此刻的段輕哲心裡,都成了過眼雲煙。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好好吻著白忻卉的雙唇,感受她身上特有的氣息。

一切,僅此而已。

31、撞破奸/情 。。。

白忻卉總在想,自己是什麼時候愛上段輕哲的呢?究竟是對方身上的哪一點吸引了她,讓她從一個對婚姻可有可無的人,到最後變成深愛著一個男人的女人呢?

在離婚的這段時間裡,每每一個人安靜下來的時候,白忻卉就會思考這個問題。她喜歡把段輕哲對自己的好一一羅列出來,哪怕是再為細小的片段,也會清晰有條理地一一擺放在面前,然後細細地回味起來。在那個時刻,她很少會感覺到傷害與痛苦,反而會體會到一種難以言喻的甜蜜。

女人有時候,大約都是這麼犯賤的吧。明明那個男人有千般不是,給了自己許多的傷害,但只要一想起他溫存的一面,心就會不自覺地柔軟下來。這也就是為什麼很多女人會一次又一次地原諒犯錯的丈夫,因為每當她們想要決絕離開的時候,對方曾經的那些好,就會清晰地從腦海中跳出來。

幾乎沒有一個男人,是十足十的人渣。即便再不象話再惡劣,也總有一兩個優點。在與他們漫長的交往歲月中,總會留下一兩件令人感動的事情。而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有時候就會完全改變女人的某個決定。

白忻卉仔細想了想,意外地發現段輕哲這個人,優點還真是出奇得多。撇開他與梁婠婠的那一段情來說,他這個人還是挺討人喜歡的。長相不錯,性格也好,偶爾還有點冷幽默。從不在外面拈花惹草,連花邊新聞都沒有。不抽菸不喝酒,不會高聲講話,甚至都不會開口罵人。要不是那天他一時興起揍了秦墨一頓,白忻卉還真不知道他也是個會動手打人的傢伙。

這樣的一個男人,只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