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予你的情詩帶在身上,那本王也不好奪人所愛,這還是放在你那裡為好。”
伏雲曉臉黑黑的,他什麼時候送給她的,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腹黑的男人,怎麼就不去死呢?可是,剛才這塊黃緞也確實是從自己的身上掉下來的,看在他幫自己解圍的份上,暫且不與他相較了,看也沒看,直接放到了懷裡。
花明東看著他們的如此和諧的一幕,臉上佈滿了笑容,多甜蜜,多相親相愛的一對啊。
皇上和皇后先行離開,花無殤和伏雲曉‘相敬如賓’的離開。
花無心陰測測的看了眼身邊仍然呆滯的伏惜弱,眼神冷冷的,交給了一邊的宮人,命其送回睿王府,自己先行離開了。
重要人物都走了,眾位朝臣及家眷也相繼離去。
伏雲曉安靜的坐在奢侈的馬車裡,和花無殤拉開了點距離。慵懶的倚靠在車廂上,車廂裡除了這病秧子身上傳來的藥香味以外,再無其他香味。
伏雲曉突然端坐身子,凌厲的看著一旁容貌如花的男子道,“你在我衣服上做了什麼手腳?!”
這衣服上身時一直到皇宮時都有餘香味的,可是現在卻突然沒有了,這不是很奇怪?
“衣服上怎能做手做腳,不過你的想法很奇特,你若喜歡,改日我便讓人在衣服上做雙手腳,想必穿上它,不論走到哪裡都是萬眾矚目。”
伏雲曉覺得這男人氣死人的本事純屬一流,突然腦子裡閃過一個人,四隻手,四隻腳的變異體,身子打了個激泠,真醜!
“你別裝糊塗!這衣服剛穿上時有淡香味的,可是現在卻沒有了。那個胸大無腦的公主應是聞了我衣服上的香味才會導致拉肚子的。”
花無殤眼裡閃過一抹光亮,很快淡下去,和平常無異,“胸大無腦的公主?”花無殤上上下下的將她打量了個遍,“你是在介懷自己的身材沒花紅好嗎?”
“好不好,你又沒試過,怎會知道?”伏雲曉氣的咬牙切齒。
花無殤白如霜的面頰上飄過一抹飛雲,“我倒想試,可惜你不讓。”
“你別打岔!老老實實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那個香味,你好像並不討厭。”花無殤間接承認了他的行徑。
“你居然在衣服上投毒!你想謀殺我嗎?!”既然能危及到花紅,那麼這種藥肯定對她自身也會有傷害,這病秧子就不怕禍及到她嗎?
“我怎麼會謀殺自己的娘子呢?那會遭天打雷劈的。”花無殤笑了,笑的人畜無害。
“你還會怕天打雷劈?”他做過的哪件事不夠惡毒?她敢肯定伏惜弱的事,一定是他的傑作。伏惜弱肯定想栽贓嫁禍給他,被他知曉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索性如了她的願,找個人落實她的行徑。
“當然會怕。我做過的壞事數不勝數,但也不及娘子你,能將高度高在上的公主踹到了茅坑裡,還能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
伏雲曉狐疑的看著他,他怎麼會知道她的小動作呢?難道他派了眼線跟著她?可是一般的人,她還是能察覺到的。
伏雲曉突然將目光落在驅馬的御風身上,笑的善良,“御風,你剛剛進宮一直都未現身,去哪兒呢?”
御風感覺到後背涼颼颼的,如同被厲鬼盯上一樣,“回稟王妃的話,御風自然是聽王爺的安排,王爺安排我去哪兒,我就去哪兒,王爺差譴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好一條忠心耿耿的狗啊!這麼說,御風一直隱在暗處?這件事肯定是他打的小報告,告訴給花無殤的。
“王妃,您就不用糾結了,任何的毒藥對您都起不了作用的,您身上可帶著驅毒的物什,毒藥在您身上起不了作用。”御風解說著。
卻讓伏雲曉更加糊塗了,她身上什麼時候有驅毒的物什了?掃了自己的身上一遍也沒發現有何特別的,“什麼東西?”
“本王倒不知道你何時與本王的愛妃如此熟絡。”花無殤的話輕飄飄的傳來。
無形中卻有一股壓力形成,御風趕緊禁言不語。
“你只要知道我不會傷害你就成了,其餘的別多想。這衣服是隨著人體的體溫而變的,你剛開始在宮宴上喝了那麼多的酒,身子必然會發熱,一發熱,衣服上的餘香便消散了。而且只有人在動怒的情況下才會吸進大量的香味,想必花紅是生氣了,所以才會拉肚子的。”
伏雲曉靜靜的聽著,感覺他的話好像是天外之談,簡直就是扯淡!
可是她又找不出反駁的理由來,這樣的話倒也說得過去。花無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