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比如真理教)等等有危害性的團體,隨時準備制止他們的破壞行動。
也許放在平時,這些屢次受過打擊的團體也沒什麼辦法興風作浪,很難有什麼破壞力,但到了現在這種異常天氣裡,他們的破壞力至少可以乘以一百比如那些極端份子,平日裡吵吵嚷嚷沒人會理他們,但這種末日一樣的氛圍裡,說不準亮明瞭旗號,瞬間就能聚攏數百人成為新的災害之源。
對於以首相為代表的內閣在這次事件中表現出來的平庸無能,平賀聖只能嘆氣,這屆由財閥們硬頂上去的內閣,說他們是屎人,那都是在誇他們了。
而美方駐軍的反應更是冷淡,他們透過其它基地確認了世界一切正常後,就只是提高了監視力度和戰備等級,然後拼命收集情報資料,至於平民傷亡,他們不管。
平賀聖心中隱隱有些怒氣,雖然也不指望美軍進入城市救助平民,但好歹也要有些表示吧,比如鬆一鬆自衛隊脖子上的狗繩,讓自衛隊可以單獨行動一段時間。
平賀聖是有理由憤怒的。
美國將一條狗鏈套在rb頭上,整日驅使佔用基地,攤派軍費,索要慰勞品,強迫買國債,甚至連封鎖最大競爭對手用的海底聲納陣都要rb掏錢養護!
海上自衛隊更是可以被稱為美國艦隊的反潛支隊了。
現在美軍q暴少女連新聞第一版都上不了了!出過太多次了,民眾都習慣了,沒有多大的新聞價值。罪犯也不受懲罰,打發回國了事。
rb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得到了什麼?什麼也沒有……
rb因為和平憲法的原因,沒有集體自衛權,一切只能依靠美國,但rb的民族性就是記打不記吃的,美國雖然也因為戰略目的給了rb一定地位和好處,但rb吃過就忘了,相反,捱打的那一代已經老朽死亡,新一代正對被美國緊緊勒著脖子表示極大不滿,平賀聖大概也能算是其中之一。
平賀聖打發走了屬下,咬著筆頭思考他得到情報,目前有人在私下串連,打算舉行國民公投,督促兩院修改憲法,允許透過緊急事態法,好讓自衛隊有一定自由行動權,而不必事事與美方磋商。
經過這次大災害,平賀聖真心覺得完全依賴美國人是不行的,完全有必要伸手幫幫那些串連者。
平賀聖正凝神想著事兒,他身邊的牆壁直接被撞了個洞,李如海一個踏步走了進來,徑直向他問道:“宮本楠子在哪裡?”
李如海出現的方式太詭異了,平賀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李如海皺了皺眉頭,繞到了他桌前再次問道:“宮本楠子在哪裡?你是不是這裡的頭目?”
平賀聖感受著身側破洞中吹進來的冰冷雨點,看著臉色緊繃的李如海,倒也算鎮定,只是說道:“抱歉,這位先生,我們這兒沒有這個人。”
他倒是有心想掏出武器來保護一下自己的安全,只是可惜早就沒有了佩槍的習慣。
李如海疑惑問道:“你不是公安廳的頭目?”
李如海話音剛落,背後的門就被一腳踢開了,平賀聖的警衛持槍衝了進來,而李如海回首看到了槍,也是眉頭一皺,一揮手就將這名警衛拍到了牆上,成了一灘肉泥。
樓道里隱隱傳來了警鈴聲,李如海撞破了樓進來,這裡的警衛們慌成了一團。
李如海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更把那警鈴當成了背景音樂,回頭再次問道:“你是不是公安廳的頭目?是的話,請告訴我宮本楠子在哪裡?”
頓了頓,他很認真的補充道:“不要包庇她,後果很嚴重。”
平賀聖看著貼在牆上的警衛,那名警衛已經變成了一團碎肉,鮮血濺滿了整面白牆,亮眼紅色中更是雜夾了很多白黑黃青紫,很有印象派風格如果他在畫廊看到這幅畫,他願間花大價錢買下來,只是現在作者是自己貼身警衛的話……
他收回了目光,用十分誠懇地語氣說道:“真是抱歉,我們這裡真沒有這個人……但我尋人很方便,您可以簡單介紹一下她,我幫您打聽一下。”
李如海半信半疑,但他現在對追蹤宮本楠子毫無頭緒,便開口說道:“公安搜查廳第五課課長宮本楠子!”
平賀聖真是有禍從天降的感覺,他沉默了片刻後說道:“我們這裡只是俗稱公安廳,正式名稱是國家公安委員會,我們負責管理公安警察……這位先生,您要找的公安搜查廳,是外務省屬下的。”
他說完後,李如海也怔了,他一直以為只要帶“公安”兩個字的都是一個部門的。這也不能怪他,他一個外來戶,相原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