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恰。設計的太好了,回去我也得照樣弄一個,帶了穎和二女坐到裡面夏涼多爽,不至於吃個晚飯都滿頭大汗的難受。
“剛剛被你扔出去的是什麼人?”吃飯間閒聊,想起剛剛那古怪的傢伙,好奇的問程初:“得罪地人不少啊,怎麼惹的大家都不待見呢?”
“呵呵,東突厥的降俘,就是早先叫牛鼻子可汗的孫子,叫什麼利來著。朝廷給了個沒用的封頭,和兄弟這個‘左龍武衛驍騎尉’是一個道理,不過他是個‘都尉’比兄弟還大那麼一級,哈哈。”程初說到這裡,開懷大笑,“這傢伙整天東蹭西蹭的,一點沒有突厥可汗子孫風骨,才幾年時間,就那副打扮了。知道的人討厭,不知道的還以為誰家養的男寵跑出來,忒惡心。”
“呵呵,牛鼻子?是車鼻可汗,德昭兄還真能拉扯。”崔彰笑著糾正程初口誤,“此人原叫骨利,如今改了姓,叫鄭弘了。當年來京地時候,此人也是有些威名的,若是不破突厥,說不定如今也是個小可汗了。德昭兄軍伍裡練的好本事,抓了衣領就能將當年突厥勇士扔到門外,佩服,佩服,”端了酒尊禮讓道:“諸位,請!”
突厥人,油頭粉面,實在很難聯絡起來。也許是打掩護吧,那人既然有威名,再怎麼也不會讓程初輕鬆的扔出門,估計屬於演技派高人。亡國之人,又是前王室成員,想在人家眼皮底下謀條生路不得以的辦法,想想也可憐。下次見了客氣客氣,對與突厥人我還是很有研究興趣地。
說話間,幾名舞姬輕歌曼舞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模樣個個順眼,舞姿也算看的習慣,樂曲節奏緩慢,有催眠功效。
“是新羅婦,世人兄好眼力。”紈絝乙看的色眼迷離,羨慕不已,“小弟家裡也養了幾個,和眼前這幾位相比,天壤之別啊!”
“養了不少年了吧?”程初雖五大三粗,在這方面卻是行家,“沒個五六載,只怕出不了這幅模樣,可恨!”估計是聯想起被自己夫人弄沒了的幾位女婢,心理不平衡,貼到我耳邊嘀咕道:“世人兄好福氣,夫人也賢惠,不象咱兄弟倆這麼悽慘。”一幅惺惺相惜的表情。安慰般拍拍我肩膀。
“說啥呢,少和我扯一起。”程初嗓門本來就大,就是刻意壓低聲音也如雷貫耳的嘹亮,弄的在座諸位一團鬨笑。
“這是真的”崔彰被打擊了一早上。終於找到損別人的話題了。笑道:“外面傳小弟與子豪兄如何如何,那是不知道底細,咱們自家兄弟心裡都明鏡一般。有才貌雙全的嫂夫人坐鎮,子豪兄自然也……,哎!有得必有失,奈何?”
“嘿嘿。言過其實,”和這群人在一起,沒事就拿這個出來取笑我,習慣了,“上次大夥去灞橋觀柳怎麼獨獨就拉下小弟一人?”嫵媚狀飛了崔彰一眼,“莫不是某人心裡存了不該有的心思吧?”崔彰被我一個飛眼看地面色大變,一口酒嗆到嗓子眼亂咳嗽。”哈哈哈,報應來的乾脆。”我帶頭笑了起來。俺臉皮厚,敢作弄我就別怪我使用超限戰。
因為大部分賓客都是帶了老婆來的,沒辦法相約出去幹壞事,酒足飯飽後,大家紛紛告辭歸去,臨走還看到那個突厥王孫也混在眾人間滿臉堆笑的道別,我刻意觀察他臨走時的動作,拉馬。認蹬,翻身而上,就在人躍起地一瞬問,馬已經慢跑起來,待身軀坐直時。馬已經馳出老遠,消失在視線中。幾個動作一蹴而就,乾淨利落,前後絲毫沒有延滯,宛若人馬一體。眾好友也都是騎馬地行家,但都達不到這個境界,連馬球賽帶隊奪冠的程初都沒這份本事。不是刻苦能練出來的本事,是感覺,馬背上民族特有的感覺,生下來就有的。能這麼騎馬的人卻打扮地花團錦簇,眾人嘲諷還能面帶笑容,被扔出去還得配合對方的力道……想到這,心頭不由的哀傷,或許是為了家人吧,若隻身一人,寧死都不會受這份侮辱。不管是為家人還是有其他打算,這人算是條漢子,可惜了。
“子豪兄想什麼呢?”程初和我並肩騎馬在前,後面是穎和程初夫人的馬車,摸了個酒葫蘆遞給我,“剛剛宴席上的葡萄酒,小弟走的時候灌了一葫,嚐嚐,不錯。”
我接過來灌了一口,“好!”把葫蘆掛在馬鞍上,笑道:“沒收了。”
“呵呵,自當奉送,明天小弟再來要,崔彰自家有個葡萄園子,請了聽說是請了西域的釀酒工匠。”羨慕不已,“家裡地燒酒比不上子豪兄的,葡萄酒又比不上世人兄,回去得給爺爺提個醒。”
“今天那個突厥人,以後見了以禮相待,莫要再折辱人家。”我沒接酒這個話,心裡老在想這事,越想越覺得今天眾人過分了,“這人不簡單